老鸨神秘地笑了笑:“公子对她有兴趣么?”
台下面立即有人对着老鸨喊:“那是自然,可惜没看到长什么样。”
“但是红颜姑娘暂且不接客。好了,”老鸨拍了拍手:“我们花怜姑娘还等着呢。”
“我出一百两。”
“呸,花怜美人儿一夜怎么能就值这个价?我出五百两。”
“六百两。”
“七百两。”
“一千两。”原先那位陈大少拍了桌。
“一千一百两。”
陈大少咬牙:“一千,两百两。”
“一千三百两。”这时,众人才看到是坐在第二排的一位文质彬彬的公子在出价,而这位公子身旁坐的是——永淮王。
但是此刻已经拼红眼了的陈大少并没有注意到,还再与陆林之拼价:“一千五百两!”
陆林之微微一笑:“好吧让与你了。”他并非真心想竞争拍下花魁醉花怜,只是之前也听到了这个陈大少说醉花怜他势在必得,顺口替他多出了五百两罢了。
“一千五百两,还有更高的吗?”老鸨面上满是笑意,看来是醉花怜的价格让她很是满意。
“好了,花怜姑娘今晚就归陈公子了。”老鸨对着醉花怜挥了挥手,醉花怜便摇曳生姿地走下台去,站在陈大少面前冲他眨了眨眼睛:“陈公子,花怜今晚就是你的人了。”
“哈哈,”陈大少开怀一笑,伸手搂住醉花怜:“花怜美人儿,我们回房。”如今美人儿在怀,也不心疼那一千五百两了,只当春宵一刻值千金。
接下来就是剩下那几位姑娘的竞拍了,也不关宁挽什么事情了,她在二楼看到顾西辞带着陆林之离开醉月楼后便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多时,便等来了老鸨这也是意料之中。
“红颜阿,今晚一舞可是留下了不错的反应,妈妈我特地叫登台的姑娘不许用味道强烈的脂粉,就是怕盖住了你身上的香。”
宁挽笑了笑:“多谢妈妈。”
“不打紧,你可是妈妈我培养出准备接班花怜的人。”老鸨语重心长,示意宁挽一定要好好努力,不能辜负了她对她的培养。
“妈妈还有什么事儿么?”
老鸨极其神秘地笑了笑:“跟妈妈来。”
说着就带宁挽走出房间,饶了一圈,到了花魁醉花怜的房间后面窗户处,老鸨把窗子悄悄打开一条缝,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声音。
“哎呀,陈公子又输了呢,剩下最后的一条亵裤也要脱掉。”而后是醉花怜的娇笑声。
“但是花怜美人儿身上还有好多层呢?这般不公平。”
“那行吧,陈公子先穿着,不过我们说好,陈公子若是再输一次,那便开始执行了哟?”
“好好好。”
接着一番动静,只听得陈大少的笑声:“哈哈哈,花怜美人儿快脱吧?”
“讨厌~”
“好了,美人儿身上只剩一件,本少身上也只剩一件,我们一局定胜负!”
“好阿,一局定胜负!”
“呵呵,还是陈公子你输了哟。”
宁挽看着老鸨勾起了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