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一举一动,对身后的他来讲,都是wwん.la
不过是一点点的摩擦,它就再也忍不住,昂首挺立了起来,直接顶到了她的后腰上。
“呀...”宁挽娇呼出声。
满脸通红的转头看向他:“你你你...”
他脸上也飘起许些绯红:“...我的错。”
“不用你帮我洗了,我去冲一冲就好...”
宁挽当下便从浴缸里站起,跨了出去,然后拉上浴缸和淋浴之间的那扇帘子,打开花洒开始冲自己身上的泡沫。
两分钟后,她关了花洒,从一旁扯出浴袍披在身上,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浴缸里的他忍着煎熬,随意的把自己洗完后,从浴缸里出来,开始放水。
他拉开帘子后,宁挽主动伸手把浴袍递给他。
穿好后,已经把自己头发吹干的宁挽,举着吹风机给他也简单的把头发吹干。
把他的头发吹干后,吹风机刚从手里放下,宁挽就突然被身后的人抱起。
“呀,你做什么...”
他咬了咬怀中人的耳朵,往双人卧室走去,答所非问:“晚餐吃饱了么?”
宁挽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只能回答道:“饱了啊。”
“我喂饱了你,所以现在该你来喂饱我了。”他的唇边,是一抹邪肆的笑容。
“...别这样,早上都来过一次了不是吗。”
宁挽被他放在卧室的大床上。
还不待她起身挣扎,他就脱了鞋子压了上去,随手按开卧室的小壁灯,给整个卧室填上了说不清的暧昧气氛。
“一次怎么够?”
宁挽试图靠着他对自己的宠爱来说服他:“我已经很累了。”
“又不需要你来动。”
可惜没有成功。
“...就不能让我歇歇吗?”宁挽伸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浴袍。
“挽儿,我们都说好了的,以后大事你决定,小事由我。”楚云深的黑眸中是一簇燃着的欲火。
她还是不依:“这是小事吗?!”
楚云深直接扯掉她的浴袍,吻上她的唇:“以后每天都要做的,就像吃饭一样,难道不是小事吗?”
她被噎的说不出来话,难道在这种事情上,男人的口才都这么好吗?
眼看城关即将失守,末了,她只得默默来上一句:“...你早晚有一天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伸手从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盒完整的套套,当着她的面拆开。
“...你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很早之前,就准备好了。”
楚云深得意一笑。
“...卧槽!”
自此,宁挽就从女王的位置上掉了下来。
连君主立宪都算不上,直接就从女王,换到了一个毫无实权的皇后身上。
是的,她的威信,已经丝毫没有了。
以前的楚云深,她说不要他就不碰她,可是开过一次荤后,就再也拦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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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楚云深都起来把早餐做好了,她才缓缓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
她很想不通,算起来应该是他出力比较多啊,怎么一大清早还是这么精力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