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某校艺术大厅内。
“天呐!这也太好笑了吧?白马王子变渣男?”
“白雪公主要和皇后在一起了?”
“那个国王什么鬼?只是个摆设吗?感觉表情好憋屈,噗哈哈哈哈。。。。。。”
“那个白马王子才憋屈呢?你看他那表情,恨不得吃了皇后,哈哈哈哈!”
“那两个小矮人怎么回事?小矮人也有感情线?我刚刚看到其中一个小矮人亲了另一个小矮人!”
“初语,你好可爱。”偷亲完叶初语的沈旌墨深情的看向叶初语。
“。。。。。。”叶初语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穿着个土肥土肥的衣服,戴着个灰色的长胡子,你跟我说过可爱?演出结束后就带他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有了什么眼疾。
“哦买嘎的!什么鬼?那个皇后要亲白雪公主了!”
于果果念道:“让我来带你回皇宫吧。”
说罢便俯身要亲平诗画的额头。
结果!
安辰上前要拉开于果果,由子浩上前拽过于果果,台下的观众都看呆了,什么情况?剧情反转?
由子浩将一脸懵逼的于果果抱在怀里,安辰和他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俯身轻吻平诗画的红唇,“我的公主,你该醒来了。”
于果果气炸了!明明排练时说好了的!由子浩表示有一个一心想亲别人女朋友的未婚妻心很累。
台下观众惊呼,刚刚那一幕太精彩了!这剧本真是有意思。
“?”平诗画疑惑地看着正俯身望着自己的安辰。
安辰绅士一笑,伸出手,“我的公主,你终于醒来了。”
平诗画将手搭在安辰的掌中,随着安辰的节奏继续演下去。
最后,结局变成了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私奔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王后被国王拉回了城堡。
台下一片掌声响起,于果果恶狠狠地瞪了安辰一眼,等下台后,于果果气呼呼地在由子浩胳膊上咬了一口,因为不忍心,连牙印都没有。
于果果:“哼!。你跟他是一伙的!”
由子浩无奈地转过于果果的身子,推着向外走,“好啦~,好啦~,饿了没?我们去吃些东西,我带着连叔准备的寿司。”
于果果摸了摸肚子,嗯,里面空了,需要食物来填补她肚子的空虚。
后面的平诗画握拳掩唇,笑里满是无奈,“你啊,又欺负果果。”
安辰撇嘴嘟囔:“她就是个女流氓。”
“噗~,算了算了,演出都结束了,我们也回家吧。”平诗画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让面前这个大醋桶可以少吃点醋。
安辰牵起平诗画的手,“你喜欢表演这种舞台剧?喜欢得话,我们以后有活动得话在参加。”
平诗画:“为什么这么讲?”
安辰:“因为从刚才到现在你一直都笑得很开心啊。”
平诗画思考了一会儿,“大概第一次参加校园活动,比较兴奋吧。”
因为是艺术节地缘故,所以学校里和学校附近都非常的热闹,中间还混着校外的学生,偶尔能看出有几个小情侣在偷偷地靠近。
校外不远处,五六个穿着五颜六色头发烫染过的学生站在一角落,其中一个一身黑衣,金色的中分短发,十七八岁的样子,手里叼着个烟,不时吐出几缕烟圈。
平诗画和安辰要从那里经过,那人抬头扫视到他们身上时,眼神定格。
平诗画停下脚步,安辰看着前方皱眉,又是那个人?
“认识?”那人的目光分明就是在看着他们。
“算是吧,打过几次架。”安辰直直地看着前方,与那人对视,心里开始担心一会儿会不会伤到诗画。
“哦~?”平诗画挑眉,语气里充满了危险,起码,在安辰听来是这样。
忙转过头看向平诗画,一脸无辜,“我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是他们总是要欺负我。”
“走吧,过去看看。”平诗画淡定向前,却发现安辰没有动。
“诗画先回学校里吧,一会儿我回去找你。”万一一会儿打起架来伤到诗画怎么办?如果这几个人联合起来对付他,他只有一半的把握能胜。
“一起吧。”语毕,平诗画拉着安辰上前,安辰为难得跟着,想着一会儿如何保护好平诗画。
那黑衣少年望着走来的两人,挑了挑眉,移出嘴里的烟扔在地上,用脚捻了捻,撇嘴邪笑着,让很久不算帅气的普通的脸有些扭曲。
他身后跟着的几人也吊儿郎当地吹起口哨。
“老大,那人旁边怎么跟这个女人啊?”一个长相贼眉鼠眼染着火红发色的人上前问到,长相有些显老,看起来二十多岁快三十的样子。
“来了不就知道了。”段鹏文视线移到平诗画身上,眼里微光流转,如流沙般。
安辰冷眼扫过,那双眼睛真想敲下来,让他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呦?这么在意?黑衣少年笑得更灿烂了。
等几人之间相距两米时,平诗画和安辰停下,安辰微微挡住平诗画的胳膊,黑着脸,目光如箭一般直直地插向黑衣少年,刚要张嘴,突然皱起眉头,又闭了起来。
几人就这么对视着,一分钟过去了,段鹏文终于忍不住了,“我来就是想请你去我们西蔑帮坐坐。”
原来如此,先前烧了他们的物资,看来是惹急了。
“你回去告诉你们老大,有本事让他自己来单挑,让你们几个来是什么意思?不去。”安辰拒绝道。
黑衣少年笑容扩大,“这就由不得你了,上!”带着个拖油瓶,看你往哪逃。
几人上前围住安辰和平诗画,安辰紧紧握住平诗画的手,怎么办?带着诗画根本不可能逃走。
平诗画挪掉安辰握着她的手,从袖口里拿出艾莉安送来的最新手术刀。
“诗画,你哪来的刀子!?”安辰惊恐地看着平诗画手里的刀子,他怎么从来没发现过?
平诗画看向那几人,又转头对着安辰道,笑得很开心,“让我来试试这把最新的手术刀吧,好多标本呦~。”
五分钟后。
安辰崇拜地看向平诗画,“诗画,你好厉害呀!”
平诗画瘪眉,周围有人,要是他们在偏僻的地方拦截他们该多好,这么久没有解刨过,都快生疏了,只能划几道口子试试锋利的程度,感觉还不错。
倒地的几人惊恐地看着平诗画,什么情况?明明看起来很柔弱啊?
安辰疑惑,“为什么他们看起来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平诗画支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应该是带着麻醉药吧?”
说罢,平诗画抛起手术刀熟练地转了个刀花,她喜欢这把。
安辰都看呆了,他的诗画好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