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到达公孙缪所在的位置将背上的凌翼放到地上,宫弦这才行礼。
凌翼被公孙缪一把拉到怀里紧紧的抱着,看着大街上的人,犹豫了一下凌翼还是回抱了一下。
“望月。”公孙缪余光瞟到正在望天的望月,冷冷的开口。
“是,主子?”望天的视线一下子回到自家主子身上,然后扫到了两人挨得很近的身体部分,不可抑制的脸红,真是的非要在他这个纯情少男旁边秀恩爱,这不是教坏人呢吗!
“将这位公子带回家顺便让他父母好好管管!”公孙缪开口,然后看见宫弦想笑不敢笑的憋红的脸,“你也一起去。”
“啊!”宫弦哀嚎,望月用鄙视的眼神看她,幸灾乐祸了吧?活该!
“你有意见吗?可以说出来,本小姐可是很民主的,你不想做的是我们可以商量!”
一听见公孙缪的话,宫弦立刻摇头,很狗腿的表示这个命令很好,自己很愿意接受,“哪里,很好,属下最喜欢了!”
公孙缪望着她似笑非笑,“既然如此,本小姐也不好强人所难,那你就一个人去吧!”
望月面无表情的跟在凌翼身后,和公孙缪他们一起去客栈休息。走之前公孙缪施施然的丢下一句话,“记住,你是知道规矩的!”相府规矩,相爷的命令任务,不成功者便成仁!
“是!”宫弦哭丧着脸,看着身边准备收拾的犯人也是一脸想笑不敢笑的样,怒了!爷时你可以笑的吗?
“接下来,我们尅好好算算你的问题了。”宫弦揪住想要溜走的男子,“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往你家走!”
见逃跑不成,男子就如同一条蛇一样,缠上了宫弦,手还不规矩的到处在宫弦身上游走,眼看就要摸到禁区了,却被宫弦一把抓住,“抱歉了,本小姐不吃这一套。”
“说!”宫弦很愤怒,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男人还想勾引她!
男子泄气,乖乖的带着宫弦左拐右拐的回家。
“翼儿没事吧?”很想检查一下凌翼身上又没什么伤口,但是,有时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又不太好嫌人家的衣服,最重要的是小孩会害羞,更重要的是自己不会给别人看他的肌肤。
“没事。”凌翼和公孙缪手拉着手,大摇大摆走在大街上,这在以前的王都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就算现在也不会,今天是特殊的,一整条姐仿佛都弥漫着粉红色的泡泡。
感谢那两个蠢货,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悠闲,还可以游览,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那时候整天不是公务就是应酬,忙的不可开交。
“阿嚏!阿嚏!阿嚏!”正在书桌前处理文书的吴谦一连打了三个喷嚏。他还好没什么,可怜的是李大人这个武将,让一文一武的两个官员来出试题,女皇陛下还真是放心啊!
“唉,吴大人,这个是怎么回事?”李仁将手中的卷轴递给吴谦看,这个东西还真是有难度,两人都万分后悔将丞相气走了。现在才发现丞相大人真不容易啊!
就近找了个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和两桶热水,关上房门望月收在外面,公孙缪就开始检查凌翼的身体看看优美与什么伤痕。虽然凌翼坚持说没有!
伸手到水里试了试水温,发现有点热,但是对小孩皮肤好,就像凌翼招招手,“看点,等依稀水凉了。”
“哦。”衣服脱得只剩下里衣的凌翼咚咚的光着脚踩着客房木质的地板王屏风后面的水桶跑去。
“怎么还穿着衣服?”公孙缪挑眉用诧异的语气道。
凌翼脸红,结结巴巴的说,“因为还没有入水,等…等一下就脱。”然后看着公孙缪。那意思,你不出去吗?
公孙缪拍了拍他的挺翘的小屁股,“跟妻主还害羞。”然后走了出去。
凌翼见公孙缪出去了,就放心的把身上的衣服脱的光光的然后舒服的将身子浸入水了,还很舒服的出了一口气。心里想着他家妻主还真是温柔啊!然后傻笑。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了,因为公孙缪也是穿着里衣进来了。凌翼脸红的将鼻子以下浸入水里,脸红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公孙缪脱了衣服的身体,虽然只是后背。
公孙缪猛地转回头,看着小孩眼睛都不眨的盯着自己,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看好吗?”
凌翼点头,但是一点头,鼻子就浸入了水里,呛得他立马从水里站起来。不站起来还好,一站起来就去哪不暴露在公孙缪的眼皮底下。
“咳咳咳!”凌翼不停的咳嗽,显然是被水呛到了。
无奈,公孙缪只好上前帮他拍打后背,看了看木桶觉得挺大的,是不是送错了,着个是双人的大桶的吧!正好,公孙缪坏笑,将凌翼横抱起来,然后自己做紧木桶,再将凌翼放在自己腿上。
等凌翼咳完了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公孙缪腿上,脸瞬间爆红,连话都不敢说了。
“翼儿。”公孙缪温热的鼻息洒在他的耳边,痒痒的。
“什…什么。”凌翼结巴的问道,公孙缪大腿很结实,并不像长年累月坐着的人,应该有练武吧。
“脸不能再红了,在红就要烧着了!呵呵。”一阵轻笑弥漫开了,凌翼的脸又红了几分。
佳人在怀,没点心思就不是女人了,公孙缪身上看是有点热,但是显然顾虑着凌翼,“翼儿,你喜欢我吗?”
凌翼点头,“喜欢的。”说完还认真的点头,增加可信度。
“那……可以吗?”身上越来越热,都快烧着了。
凌翼闭上眼睛,轻轻点头,虽然知道,但是还是有点心慌,有点后怕。
相比这边的软玉温香,宫弦可是受了真真的苦了,这个男的并没有老师带着他回去,而是到处乱串,跟着他走遍大街小巷,宫弦已经没有耐心了,停下脚步,黑着脸威胁到,“若是一刻钟之内还不能到,那可就不怪我了,相爷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男人背脊一僵,放快了脚步,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刷着朱红漆的大门前,上书大大的云府,还镶了金边,看着挺阔气的。
云雨上前敲门,门很快就开了,首先出来的就是家丁,其次是一个年迈的老人,看着很精明的样子,“少爷,您终于回来了。”态度淡然中带着些许疏离,尊敬并没有真正的到达眼底
------题外话------
求收藏,吼吼。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