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额头冷汗淋淋,连忙回答。
“放开我!你们这些恶心的东西!”
米雪用力挣扎喊叫着,红着双眼睛瞪着面前又胖又矮的中年男人,恨不得一脚踢到他断子绝孙。
衣衫半褪,被撕扯的不成样子,随着她急促的呼吸,白皙鼓鼓的胸口不断起伏,诱.人无比。
“哈哈,真是有精力啊!玩起来肯定带劲!”
“我告诉你!我认识斐嘉瑞!你敢碰我!我让你死!!”
米雪不死心的挣扎嘶吼着,发丝散乱,气喘吁吁。
“呦,还斐嘉瑞!我还认识顾家的顾景泽呢!”
男子拍拍米雪柔嫩的脸蛋,嘿嘿的笑着。
那边已经有人搞了起来,男子心急,开始扒米雪的衣服,站在包厢侧面守着的几名大汉目光赤.裸.裸的在米雪身上流连。
‘砰’!
包厢门被人踹开,外面涌进来十来个人,吓得里面的有些人赶紧停了动作,看向门口这边,破口大骂。
“草!徐哥,你怎么突然就放人进来了!”
“我没有……”
被叫徐哥的人抬头,还压在米雪身上,恼怒地朝门口看去,却看到了一排排枪口对准他们,吓得一个哆嗦,赶紧爬起来。
“言小姐,别看。”
言筱筱刚抬脚走进来,面前一个保镖拦住。
“……”言筱筱不耐烦,打开他的手,看到里面的情况,模模糊糊可是还是可以看到,里面有好些人没穿衣服。
“……”
她眯起眼睛,想找米雪,可是出门匆忙没带眼镜,看不太清。
“筱筱!”
米雪先是一愣,然后哭着爬起来,赶紧拉拉自己的衣服朝言筱筱那边跑过去。
徐哥看到这副场景也不敢阻拦说话了,尼玛这女人真认识什么可怕的人?
“米雪姐,你没事吧?”
言筱筱走上前,焦急担忧。
“筱筱……”
米雪躲在她怀里大哭出声。
“这些人渣!报警把他们抓起来!”
言筱筱抬头气愤的喊道。
“……”
一圈保镖默默无语,貌似他们有手枪更危险呢?
斐嘉瑞不在,米雪默默咬唇,还在落泪,要是斐嘉瑞,会直接帮她教训这些人吧……
“怎么了?!你们怎么还不报警?!”
言筱筱皱眉。
“咳,好的。”
顶多是麻烦一点罢了,所有人把枪收了起来,有位保镖拿出自己的手机。
回到车上。
“米雪姐,我送你到医院看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言筱筱看见米雪神情恍惚,怕她出事这样说,刚想开口让司机去医院。
米雪也开口阻止了:“不要!筱筱!我没事……”
这么说着,她又哭了。
“不去看看真的没事吗……”
言筱筱松了口气,可是还是担心。
安慰了许久,言筱筱要送米雪回家,米雪直流泪摇着头。
“那去我家?”
言筱筱又小心翼翼的问。
“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米雪还是哭着摇头。
“这种时候应该不可能吧……”
言筱筱想了想,犹豫:“那个,要不然,先去我一个朋友那里?”
她说的朋友就是斐嘉瑞,米雪不想回自己家又不想去她家里,还又不想去医院,貌似只好这样了吧,而且去斐嘉瑞家里,她还能让私人医生给她看看。
“那……好。”
米雪半天才点点头。
到了斐家,米雪目光闪烁盯着窗外,言筱筱的朋友吗,她何德何能认识这样的朋友,无数便衣保镖保护着车接车送,现在还住这么好的宅子……居然还说是朋友?
真当她米雪是傻子?
“米雪姐,我让人帮你上药吧。”
言筱筱扶着她走到客厅沙发上,漂亮年轻的女佣人拎来医药箱,还有私人医生也过来了。
开了两服药,又把米雪身上的淤青擦了擦,最后言筱筱带着她上楼,给她安排房间住。
原本是一人一间,米雪拉住言筱筱,神情可怜憔悴:“筱筱,我一个人不敢睡。”
言筱筱松懈下来,眉目轻柔:“那好,我还担心你想一个人睡呢,我陪你。”
“谢谢。”
到了半夜的时候米雪忽然哭了起来,言筱筱被吵醒。
“米雪姐,你怎么了?”
“没事。”
可是半响,她又开始自己跟言筱筱说了事情经过,原本她的伤势好了,但是考研失败了,因为被撞伤休息的那几个月。
而且她的脸,额头上也留下了疤,虽然被刘海遮住,但这会跟她一辈子。
心情不好了,她今天就去了酒吧喝酒,和那几个不认识的女人聊了几句,后来就被那群人给调戏带走了。
米雪还说,她现在自己在外面租房子,到处兼职,很辛苦的样子。
言筱筱愣愣地听着,黑暗中看不清神情。
虽然辛苦,但是很有意义吧,至少是自由的。
第二天,米雪比她起的早,言筱筱还微微惊讶,看到米雪穿着围裙跟着端菜的女佣人出来。
“筱筱,起来啦?”
米雪帮忙布置着菜品,朝她微微一笑解释:“我早晨闲的无聊,就跟着厨房大师学着做了些早点,你快来尝尝?”
“额,呵呵,米雪姐,你不用太客气的……”
面对米雪的热情,言筱筱干笑,感觉好像哪里怪怪的……
落座,米雪四处看了下,然后悄悄问言筱筱:“怎么没看见你朋友的家人?也都去国外了?”
“额……他们有时在有时不在,我也不太清楚。”
言筱筱还是傻笑着。
斐嘉瑞回来之后是已经是一个多星期的事,而那天救了米雪之后言筱筱又回到了自己家里一趟,没想到的是,她藏在被子下的流产药不见了!
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房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而言妈妈看着她的眼神明显带着鄙夷了。
“不用找了,我已经给你扔了。”
言筱筱翻找的动作立刻一顿,然后她抓狂了,她费尽千辛万苦买来的药,居然被她老妈扔了!
等等,那她也知道了?她怀孕的事?
“嘉瑞知道你怀孕了吗?”
言妈妈哼了一声,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拍拍自己的手掌心。
言筱筱坐在床边垂头丧气,完了,她可不认为她还能有第二次机会能买到流产的药。
“他不让你要?”
言妈妈又问。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