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今天怎么那么背?先是四九城和别人吵架,接着糊里糊涂成了南老的干孙子,现在又让这个麻烦沾上。”躺在任妍床上,郑天闻着满床幽香,心有不平地发起牢骚。
“怎么跑到四九城和人吵架了?给我说说。”任妍斜爬在郑天身边,翘起那一对玉足,不停地晃动,双手轻托香腮,一双媚眼一闪一闪地望着郑天,好奇地问道。
听完郑天讲述,愤怒的任妍刚要发火,就被郑天轻轻一带,佳人入怀,指指欧小雅住的房间,小声说道:“跟两个快死之人生什么气,田家父子都患上了癌症,估计近两天就该进医院等死了。”
“死了活该!谁让他威胁我的天?敢动你试试,我让人查死他,管他是谁?除非他是干净的!”任妍愤怒地说完,闻着心上人的男人气味,陶醉在郑天怀里。
任妍的小院里,只有三间相连的房屋,任妍的房子在东间,相隔一间客厅,是欧小雅的房间。
此刻的欧小雅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那轮明月,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对郑天越加怀恨在心,一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神奇的治疗、羡煞国人的认亲,任妍的家境,还有郑天的可恨,一幕幕在眼前回放。思想间不知过了多久,双眼泛困,刚要进入梦乡。恍然之间,一阵快速的“啪啪”声,和有些急促的喘气声音,加上任妍难以压抑的大声娇呼,把欧小雅一下子拉回清明状态。
那难以遮住的撩人心弦的声音,让她觉得浑身酥软,感受到一些部位空虚酥痒,双手不自觉地抚摸着无比饥渴的身体,竭力填补灵魂深处的渴望与空虚。
欧小雅在痛苦的煎熬中,终于在一个小时后,等到了世界的平静,欧小雅已是摊在床上,她这才知道今天跟着这家伙,是一个怎样的愚蠢决定。
然而,不久之后那不知道疲倦的“啪啪”声,再次开始了,已近发狂的欧小雅,想要踹开那对原始男女的房门,大骂他们一顿,却是浑身酥软,没有一点力气,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无比漫长的痛苦煎熬。
直到凌晨三点,郑天两人才相拥而眠。欧小雅却是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的夜空,心已麻木疲惫,提防着下一波的来临,她的身下已经湿了好大一片。
昏昏欲睡之时,窗外传来郑天任妍的嬉笑声,欧小雅一看时间,快要八点了。
天哪!自己怎么睡那么死?在医院什么时候,起床从来没有这么晚过?
“都是那对狗男女!”任妍暗骂一声,匆忙换了一身衣服,看着镜中憔悴无比的面孔直发呆。
欧小雅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昨晚彻夜未眠。
洗漱过后,任妍想到了欧小雅,冲着她的房间喊到:“小雅,起来吃饭了。”
过了一会儿,只见换了一身米黄色休闲服的欧小雅低着头,左手揉掐着太阳穴,头发蓬乱地闯进卫生间,让任妍有些郁闷,难道小雅生病了?
“我们的专家也会生病?我看还是回去休病假吧!”郑天不失时机地挖苦道。
“小雅,要不你休息两天吧!”任妍也关心地看着欧小雅的背影说。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倒是某人,腿还没好呢?小心哪天精尽人亡。”欧小雅看着镜子里的憔悴容颜,黑黑的眼圈深陷,愤怒地冲外面的郑天,恶狠狠地喊道。
郑天和任妍默默相识,任妍羞得更显妩媚,用眼刮了一下郑天,跑进房子。
靠,这是被听房了!郑天有种亏大了的感觉!
郑天和任妍中午去了张老家,早已有附近一群熟识的老人,带着家中重点培养的第三代在等候,客套寒暄之间,进入酒席。众人不依不饶的让酒,使得已经微醉的郑天,不得已之下再次使诈,将来酒巧妙地悉数倒入戒指,让一帮好酒的老头和一众年轻人,看着小天神医一杯一杯复一杯的往下倒,眼睛瞪着直咽口水。
郑天的狂饮,给众人带来的震惊,远比任妍的巨大变化惊人。虽然任妍面对男性时,目光依旧寒冷如冰。
直到近半数人喝晕,众人这才尽兴离席,院外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郑天无奈的应付着这一帮外表热情的京城大少,愉快的交谈中,也结识了一些看起来不错的好友,并接受了他们的诚心邀玩。
随后,郑天任妍在饮酒很少的刘老陪同下,来到张家后花园。
绝美的景色,让二人眼前一亮。不太大的花园,到处点缀得精美别致,小桥流水;假山后面青石小道,弯弯曲曲;通往不大的秀美土山上的凉亭,各种珍贵树种争相竞彩,到处翠草丛生;放眼望去,随处可见各种花卉相缀有序。菊花、茶花、水仙花、荷花、昙花、百合花等等,很多不知道名字的花木错落而植,煞是好看。
深吸一口空气,顿时神清气爽,心神一震,夹杂着浓郁的桂花香的芬芳,让微醉的郑天,沉醉其中。
任妍兴奋地跑入花丛,在花木之间来回飞跃,像不停飞舞的画中仙子一样,与鲜花争相斗艳,让前来看景的张家客人,呆立在原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惊碎了眼前的梦境。
靠着任家的围墙处,有着三间杂物间,已被连夜清理干净,重新装饰一番;并且围绕着白色涂料粉刷的房屋,圈上了木质围栏,安上了小门,俨然是仙境小筑。
围栏里面一侧的院墙已经掏开,装上了大红色的小木门,推开门就是任妍的小院。张老的安排,让郑天任妍颇为感动。
“怎么样?小天!这些都是张老的女儿设计的,包括花园里的一切都是她的杰作。昨天晚上就被老张逼着开始忙活,一刻没有停,才有了现在的样子,房子明天才可以住。”刘老看着眼前的美景,心有感慨地解释道。
“真是太美了!这是要让我当贾宝玉啊!精美小筑,入眼满是仙境;佳人相伴,又有你们精心呵护。以后我在这两个院子里写作、练功,恢复身体,遥控公司,岂不美哉快哉、逍遥哉!”郑天说到最后,摇头晃脑,一副陶醉的样子,让后面的任妍“哈哈”大笑,银铃般的笑声,传出去很远,不时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小天,你这个年龄可不能够贪图安逸啊!要知道,一个人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尤其是你,虽然不用疆土洒热血,马革裹尸还,在军旅中报效祖国。但是起码要有担当,要背负起责任,为国家建设增砖添瓦,努力奋斗,让华夏走向强盛,人民富裕安康;让中华民族挺起胸膛,站直了脊梁,敢于面对列强说不,敢站起来代表华夏儿女说不,敢断侵略者的头颅。”被郑天的搞怪逗乐的刘老,此时却很严肃,说到后面神情激扬,满腔热血似要沸腾一般,表述着他们这一代人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