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球网吧。
王丽艳喝着自己的奶茶,微笑着帮彭东虎他们刷着卡。风四第道:“东哥,不对啊,我感觉网吧这小妞像是对咱们有意思了。”
刘强东道:“四第啊,我看你大脑有点烧啊,人家对咱们微笑,是表示咱们长得帅,长得帅并不代表别人喜欢我们,再说了,别人喜欢我们,我们也要以学业为重,怎么能年纪轻轻就谈恋爱呢?”
彭东虎喷出一口浓茶,道:“强子啊,你这样说四第可是不对了,咱们四第可是要渡劫的人了。”
风四第道:“东哥,我要渡什么劫,我现在劫已经玩得很好了。”
彭东虎道:“世上之劫多如牛毛,有生命之劫,有学业之劫,然而最难渡过的,恐怕是桃花劫了。”
刘强东装作恍然大悟地说:“啊,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四第最近玩劫可是真下功夫,十把里面有九把都是影流之主,看来是要先热身吧。”
风四第道:“喂,喂,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还合伙来欺负我了。”
彭东虎哈哈大笑道:“风老弟,别激动啊,桃花劫也很容易过的,要不咱们再去找师傅聊聊?”
刘强东摇了摇头,道:“不能再去了吧,要是被围攻的话,又要上头条了。”
彭东虎一巴掌拍在刘强东头上,道:“自从咱们拜师以来,还没有孝敬过师傅老人家呢。”
风四第咳了,道:“咳,咳,师傅老人家……他,老吗?”
彭东虎道:“别扯了,师傅最大,当然老了。”
刘强东道:“看来咱们是应该去看看师傅了,自从被侯哥破了金身之后,咱们就输多胜少,真是头大啊。”
风四第道:“可不是吗?侯哥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手气真是好啊,回回丝血反杀,我是再也不敢挑战他了。”
陈锋走过来,道:“哎呀,你们又来挑战啦!”
彭东虎双脚一软,道:“不敢不敢,我们只是来网吧看比赛的。”
陈锋道:“你们最近练得怎么样了,侯哥手痒的要命,每天都念叨着你们三位英雄好汉呢。”
刘强东咳了,“请侯哥别思念了,哥只是一个传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
后面一个人笑得前俯后仰,道:“就你们,连侯哥都打不过,还自夸为传说!”
风四第问道:“敢问这位大哥高姓大名?”
来人推了推脸上的墨镜,道:“本人姓贺,名松树。”
刘强东道:“贺大哥,贺松树大哥?”
贺松树道:“正是哥哥在下。”
彭东虎咳了,“咳,咳,你,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贺松树道:“要脸的事,谁都会做,不要脸的事,会做的人少,而我就是其中一个,你们是不是很佩服我呢。”
陈锋跳起来,道:“我咧过去,脸皮真是厚啊!”
贺松树道:“唉,我不要脸,脸皮还这么厚,你们这么要脸的人,脸皮岂不是比城墙还厚了。”
众人一阵狂咳。
侯年月走过来,道:“你们在干嘛!”
陈锋连忙道:“没什么,我们在聊比赛。”
侯年月道:“你们认识吗?”
众人摇了摇头。
侯年月道:“刚才听闻你的口气,好像可以很轻松的击败我。”
贺杉树道:“我不知道你是谁。”
众人一阵狂晕。“刚才自己明明还说:“连侯年月都打不过,还敢自称为传说”,岂不就是认识侯哥吗?”
侯年月点点头,道:“我就是侯年月,就是那个不堪一击的人。”
贺松树点了点头,道:“的确是不堪一击,不过看在你谦虚的份上,我就不让你难塂了,咱们也不比了。”
众人一阵呕吐。
这是什么人,这么狂妄,他根本没把侯哥放眼里啊!
事可忍,孰不可忍!
陈锋嚷道:“说话不腰疼,光说不练假把式,要是你敢比,侯哥一定教你做人。”
贺松树“哦”了一声,道:“还有人可以教我做人,的确应该会一会他了,不过我没时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到毛豆先生。”
陈锋道:“你是来找毛豆的?”
贺松树扶了扶自己脸上的墨镜,道:“是啊,听说他最近不务正业,天天坐在网吧里鬼混,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了。”
侯年月道:“你又是谁?凭什么教训毛豆?”
贺松树道:“我是谁?我刚才这么隆重地向你们介绍了,你竟然不知道,唉,真是让人头痛啊,不过看在你也是一方英雄的份上,请容我再自我介绍一番吧。”
众人一起狂咳。
侯年月打断他的话,道:“你别说了,我看你是来教训我的,不是来教训毛豆的。”
贺松树搔了几下自己的头发,道:“在下对阁下并没有冒犯之意,奈何阁下好像与毛豆也算是师友关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沉溺于网络的世界而不可自拔,正所谓,不知者无罪,我就先会会你这老师,再教训他吧!”
众人已经彻底无语了。这是什么人啊,这么狂,这么拽,根本目中无人啊,侯哥,你要不好好教训他,大家都已经看不下去了。
贺松树看着侯年月,道:“你好像对我的提义不屑一顾?”
侯年月道:“大家都是成年人。”
贺杉树道:“成年人也会犯错。”
侯年月道:“成年人不会说小孩子话。”
网吧一下子又热闹起来,大家又纷纷下注了。
“我看好侯哥,我下一百。”
“我也看好侯哥,我下二百。”
“不行啊,不能超过五百。”
“喂,喂,喂,现在谁坐庄啊?”
“不是吧,最大才压五百。”
“就是,太小气了吧!”
“真是不能尽兴啊!”
“你就是想看别人被侯哥虐吧!”
“嘘,不要这么大声啦!”
这时,一个同样戴着墨镜的男人走进来,道:“我压五百,我要十份,我赌他赢!”
他身材高大,一件风衣及膝,手上还戴着白色的手套,手腕戴着一只破旧的上海旧式表,皮鞋是普通大街货,裤脚撸得很高,露出白色绣着花儿的袜子。
“请问你是谁?”
他很高大,却非常娇气,走路的样子像是随时会跌倒,可能是墨镜的透光性不好,影响了他的视角。
“下注还要知道对方是谁,你们是输不起吗?”
“我虎,你这是什么话,我都敢跟你单挑了,我赌五千。”
“很好,”他慢慢地掏出一叠钱,放到柜台上,道:“这是五千,我跟你赌。”他笑着,看着贺松树,“怎么样,好戏总是要人来捧场的吧!”
贺松树道:“哥有寂寞,何须人陪?”
来人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为什么不开始呢,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你究竟多厉害。”
“这个你也要跟我比?”
来人点点头,道:“我们之间,必须要分出一个胜负!”
贺松树道:“我觉得也是,这把你来怎么样?”
来人摇了摇头,道:“还是你上吧,我觉得用不着我出手。”
众人已经完全被两位影帝的表演征服了。
“我虎,这是什么人啊,这么嚣张。”
“就是啊,我表哥都没这么嚣张。”
“敢问你表哥叫什么名字。”
“什么,你连我表哥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可是当今银月战队的王牌上单。”
“失敬,失敬,什么时候引见一下啊,让我也能见见大神。”
“没问题,等我问下我大姨的小姨的三表姑的小表妹。”
“咳,咳,你们这是什么关系啊。”
侯年月看着大家摩拳擦掌,一场大战是在所难免,道:“还是老规矩吧,钻石以上的玩家到观战室去。”
三拳打出一血,两脚踢出人头,谁信?
五把多兰一身,七瓶合剂在手,怎玩?
侯年月操作着自己的小胖哥,连炸边喝,酒桶这个英雄就是有点无赖,可以进,可以退,喝完酒功力还会大增,打人非常疼,皮也很厚实,侯年月觉得拿他打对方的赵哥还是挺稳当的。
选人完毕,已经有人开始嘀咕了,“还好押了侯哥胜啊,不然这样拿人可是要被耗死啊!”
“不过赵哥这么猛,酒桶会不会顶不住三下哦。”
“开玩笑,赵兴能不能近身还是个问题呢。”
“近身是没问题啦,人家带了个闪现。”
“还毛的闪现啊,人家带了个传送好不好!”
“我晕,这是要做什么呢?”
侯年月看了一下双方的召唤师技能,道:“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想补兵到一百,二是他是想连打两波。”
面对带着传送的赵兴,侯年月会怎么办?
侯年月走到中路,赵兴已经拿着长枪站在路中间了。
“他怎么比我走得还快,这是不可能的?”
侯年月怎么也没明白赵兴怎么比他先到线上。
“我晕,传送就这样用掉了,我的神啊,这人会不会玩游戏啊。”
“就是啊,我看选人就有问题了,果然不出所料啊。”
“一个青铜组的玩家挑战最强王者吗?”
侯年月边走兵边观察赵兴的走位。他的走位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补兵的功力可不是盖的,前面三波兵竟然没有露一个。“看来对方也是挺强力的嘛。”
赵兴也不着急,吃着兵,也不知道他想什么,总是有个往回e的动作。“他这个动作说明了什么呢?我要不要跟上去打一套。”
侯年月有点陷入一个纠结,一般情况下在别人用了位移技能之后,有位移技能的英雄都会偷着这个空档给对方一个小小的下马威,耗下对方的血,占点小便宜,可是赵兴的走位,却像是一个故意留出来的空隙,一个陷井!
因为赵兴往回e的地方,敌方的小兵总是特别多,而且第一时间那个大炮车肯定会轰到自己身上。“想法不错啊,要是让蓝色的兵打出一个爆击,岂不是要送你一个人头了。”
侯年月笑了笑,“可不能上了你的当。”
“什么情况,赵兴回家了,他满血回家干什么?”
“就是啊,真不德帮总管干什么要回家,看不出有回家的必要。”
“呃,什么,呃,什么……三把多兰,这是一个什么出装路线!”
侯年月叫道:“我虎,这是要你大爷的命啊,三多兰剑你也出。”他连忙准备回城,“呃,好像不能回城啊,要是……”
“不行,不能回城,不然塔要掉了。”
“啊,怎么办,这个时候,一个多兰戒可是打不过三把多兰剑啊。”
“完了,赵兴这个传送立功了啊,让侯哥没时间回家。”
“可不是吗?侯哥要是回家,再走回来塔就没了啊。”
“我虎,这是什么套路啊!”
“三多兰剑的套路吗?”
“我虎,又学到一把,以前solo就选赵哥了,哈哈,三多兰剑在手,天下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