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统遇刺,对方派来的还是顶级的狙击手……
虽有保镖帮着挡了几枪,但最后的一枪,还是打中了白总统的胸口。
虽然,因为障碍物的阻挡没有打中心脏,但中枪的位置却相当尴尬,要不是送医及时,他很有可能当时就死在大街上。
可因为白总统的身份,那样的情况下也不能大肆宣扬,所以连就医之事也成为了秘密。
霍靳深会知道是因为js,而霍妈妈知道,却是因为上面的领导人物亲自出面要求她主刀。
对此,霍妈妈很为难,一是因为不做不行,二却是因为,做了好像也不行。
“不是我不肯做,但我没有这个把握……”
这些年,霍妈妈因为大半时间需要管理医院的事物,每个月会上的几台手术要不是推不掉的,要不就是只有她能做的。
可虽对自己的手术技能有信心,但对方毕竟是白总统,那情况也就复杂得多了。
那时,白兮夏红着眼睛:“可是霍阿姨,您不是这方面的权威么?”
“我是权威,但也分人分事儿……”
霍妈妈和兮夏的妈妈一直是好友,这些年,虽然两人不常见面,但感情还在。
所以,就算对方不是总统,只是白兮夏的爸爸,她也一定会全力以赴。
但,治病归治病,救命归救命。
医生只能尽人事,但起死回天各看天命,而且现在白总统的情况也并不乐观:“你爸爸现在不是子弹的问题会致命,而是他本身有很严重的心脏病,这个时候手术,就算子弹能取出来的,可心脏那关,我根本不能保证你爸爸能不能扛得住。”
“可如果现在不做手术,我爸岂不是没救了?”
毕竟是父女,哪怕从小就感情不深,白兮夏也不能眼看着他去死,所以,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霍妈妈看得心疼,走上前来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取子弹的时候,同时做**心脏移植手术,可能还有一线希望……”
“那就做啊!”
“我们的方案也是做,而且必须做,不然再拖下去,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人了。”
说到这里,霍妈妈又担心地一叹:“原本很幸运的是,这一次牺牲的保镖里有一位刚好和白总统的配型合适,家属也答应可以做心脏供体,但是这么高难度的手术,我一个人要怎么做?”
“这么多专家,不能再找一个人来帮您吗?”
“你以为每个人都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质来给总统做手术么?而且还是有80%机率上得去却下不来的那一种,这样高难度的手术,万一在手术台上分心,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最重要的是,白总统遇袭的事情不能外扬,要找也只能找可以信处过的专家。但这么短的时间,有些专家在外地根本不可能及时赶到,所以……
“那,那……不是还有人工心脏可用吗?”
这一点,霍妈妈也自然是考虑到了的:“我刚刚和医院的几位专家研究过了,可如果白总统现在没有中枪,人工心脏还是有机会的,但现在他的身体情况不妙,人工心脏移植的成功率原本就不算很高,现在这种情况更是危险,就算是勉强植入,也有极大的可能会产生排斥反应,到时候……”
“那……那怎么办?”
白兮夏真的要哭了,她虽然一直对父亲没有感情,可是现在,居然也那么的难过。
“必须是**移植的机会成功率更高,但……”
霍妈妈很担心地摇头:“这个手术难度系数太高,对时间的把控率更是精确到秒,所以我才就算有我主刀,一个人我也不可能同时做两台那么高难度的手术啊!”
“要是让阿骏来做呢?”
闻声,白兮夏和霍妈妈同时回首,看到霍靳深的那一刻,霍妈妈的表情都松了不少:“如果是他做,我做另一台肯定没有问题,但……他的腿那个样子,站都站不起来,你让他怎么连续做十几个小时的手术?”
“……”
知道母亲的担心也是很现实的问题,霍靳深同样也拧了眉头……
虽然,他刚才已经及时通知了正要上飞机容骏琛,也相信他一定会折返,但,他的腿,现在还打着钢钉呢!
“如果容骏琛上手术,是不是我爸就有救了?”
“至少比我做成功率要高一半,他在心脏移植方面的技术,全国他认第二,就没有人敢认是第一。”
一听这话,白兮夏整个人都激动了。
这种的时候,大约是什么都顾不上的,特别是看见霍靳深沉默不语,白兮夏还以为他是担心容骏琛不肯上手术台,于是脱口而出:“我……我去求求他好了!”
闻声,霍靳深拧眉:“别用求这个字眼。”
不认可地数落,霍靳深直言:“阿骏那样的人,医者仁心,就算不是你找他,他也一定愿意帮白总统做手术,但我妈担心的才是重点。你忘了吗?他的腿伤的很严重,而且身体也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样的情况下,做这么高难度的手术,无论是对他,还是对白总统来说,都是很危险的……”
霍靳深的话刚说完,霍妈妈也点了点头:“而且,如果他强撑着做十几个手术,万一撕裂他腿上的伤,我担心他的腿会废掉。”
白兮夏:“……”
她不是忘了他的腿有伤,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特别是听到那一句,担心会废掉的时候,她的心,猛地一痛,当时都恨不能抽自己两耳光。
可就在她毫不犹豫地决定放弃去找人的时候,院长办公室的门外,容骏琛从着轮椅由容二少推了进来:“没关系,我做!”
“阿骏……”
霍靳深想提醒他注意腿,他却直接摆手:“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过,我可能需要三个正高以上的胸外科专家做特别助手协助我完成手术全程。”
霍妈妈点头:“这个我可以安排,但你的腿……”
他虚虚一笑,淡声:“站着不行,坐着总行的,弄一把适合的椅子,想必是比找一个比我合适的大夫要容易得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