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娲皇出城了?胡闹,身体不好还出城!”在林囿囿的软磨硬泡下,终于在一个内侍的口中知道了娲皇的去向,林囿囿二话不说,骑着草泥马,带着凹凸,旋龟向着城外一路狂奔。
一人三兽来到城外,林囿囿突然不知道向哪里走了,他只知道风婉出城了,却是不知道去了哪里,正在挠头之际,那草泥马头上的角竟然亮了起来,然后草泥马用自己的角顶了顶一旁正自苦恼的林囿囿的屁股,林囿囿回过头来,那草泥马用角指了指西南方向。
“你是说娲皇去了那个方向?”林囿囿疑惑道。
草泥马肯定的点了点头。
“快走,快走!“林囿囿说着骑上了草泥马的背上。
草泥马没有立刻走,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凹凸还有旋龟。
“这个?你不会是让他们两个也骑在你的身上吧?”林囿囿诧异道。
草泥马点了点头。
旋龟和凹凸也爬上了草泥马的背,那草泥马咩的朝天叫了一声,然后蹬动了几下蹄子,甩了甩颈间的那一缕长发飘飘,猛地朝着西南方向奔去。
林囿囿一个不稳差点从马背上面掉了下去,赶忙抱住了草泥马的脖子,那旋龟坐在最后面,搂着凹凸的腰,一个不稳猛地被甩了下去,还好被凹凸伸出去的枝桠给抓住一条腿。
林囿囿听着耳朵旁呼啸而过的罡风,缓缓的抬起头来,他发现周围的景色都连成了一条线,根本看不清是什么。
这,这,这也太快了吧!林囿囿顿时哑然。
“师父,师父,快救我!哎呦,疼死我了!”后面被凹凸扯着的旋龟的身子在地上磨出了一道道火光,直疼得旋龟呲牙咧嘴道。
“忍着,忍着,先忍着哈,师父有急事!”林囿囿在马背上歪着脑袋安慰旋龟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林囿囿的耳朵被刮得完全失聪的时候,草泥马终于慢了下来,林囿囿仔细看时,发现他们已经到了解阳关。
林囿囿下了马,身子一个不稳差一点跌坐在地上,这时一个士兵走了过来,指着草泥马问道:“这只宠物是你的吗?怎么没有牌子?”
“你说啥?”林囿囿压根没有听到那士兵说什么,问道。
“我是说,这只宠物是你的吗?怎么没有牌子?”士兵挨着林囿囿的耳朵大声喊道。
“啥,你还没有孩子?”林囿囿根本听不清那个士兵在问什么。
这时,另外一个好像是士兵头头的走了过来:“你问他的宠物有没有牌子干什么,现在不是祭祀时期吗,只要有进来的铭牌就可以了!”
“唉,我说,你这只宠物有铭牌吗?”那个士兵头子转身朝着林囿囿问道。
“啥,你生不出来呀?怎么可能呢,不是喝了子母河的水就可以生了吗?”林囿囿大声道。
那一旁当值的几个士兵听了,顿时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问话的士兵头子脸上一红,指着林囿囿大声道:“这个人装疯卖傻,座下宠物没有登记,也没有铭牌,说不定是外国的奸细,把他们给我抓起来,关进大牢里面,等将军回来了,再做定夺。”
士兵头子话音刚落,顿时十几个士兵围了过来,那旋龟全身缩在龟壳里,估计是一路上被撞晕了过去,只有一条腿露出来,被凹凸用树藤缠绕着。
凹凸一看到这么多人围了过来,吓得赶忙抱住了头,只有草泥马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拿着头上的尖角就要顶这群士兵。
林囿囿一看事情有些不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是不想给姐姐惹事,安抚着草泥马道:“草泥马,不许冲动!我和他们讲理!”
“喂,你们要干嘛?”林囿囿问道。
“******妈,你说要干嘛?”那士兵头气的照着林囿囿脖颈上就是一掌,把林囿囿拍晕了。
“这家伙,没有铭牌还口出污言,真是有辱我女儿国的斯文,把他们给我绑了,然后扔进大牢里,听候大将军发落!”那个显然是这一群人的头子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