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末年,这一天是初夏时节的六月三十。
情花谷内艳阳高照,有花香却没有鸟语!(本小说,为了方便您的阅读,很多数字和用词使用了现代的表述方式,请您能理解!)
这因为这个大大的山谷内漫山遍野的生长着一种情花。这种花,花朵硕大,花瓣厚实,层层包裹,宛如心形;花茎粗壮笔直,一株一株离地都有1米多高,每一株花茎之上只开着一朵花,是标准的独花独茎;花茎上错落有致布的满了黑色的刺,这花刺如同弓箭的箭头一般尖锐;花枝上长着绿色的叶子,花叶长约10公分,宽约5公分,成椭圆形,叶边带有锯齿;花的香气甚是浓郁,沁人心腑,闻之让人眩晕!
这种情花全身上下都含有剧毒,花香的毒气算是最小的了,但即便如此,这花的香气鸟儿们闻一会儿也会立刻被毒死,所以自然就听不到了鸟儿的叫声了。只有一种特殊的蜜蜂在花丛后飞来飞去不知疲倦的在采着蜂蜜,这种蜜蜂是这一情花谷内唯二的生物,另一种生物就是毒蛇!
令狐冲细算了一下,他进入情花谷已经整整七天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完完全全看清楚眼前这一位公孙紫嫣姑娘的真正面目!
眼前这一公孙紫嫣姑娘,咋一看是眼含春水、面若桃花!再细看,一双明眸犹似一湾清泓,顾盼之际还带着一股惊愕之色;瓜子脸型,一如梨花堆雪一般晶莹剔透,温润如玉的脸上完美的连一个麻子、痦子、缺子都没有。但此时,她那张白皙俊美的脸庞却飘着两朵红云,一张樱桃小嘴之上镶着一个挺直秀美的翘鼻子;香溢朱唇,无需胭脂点缀也红润的恰到好处;加上婀娜修长的身材,丰盈窈窕的体态,这真是娇柔婉转之极,美艳不可方物!
公孙紫嫣此时已经脱去了她之前习惯性穿的一身紫衣,换好一袭红色的衣裳,长长的秀发也挽成了一个发髻,发髻之上还特意插了一根凤钗。
看着眼前这一袭红妆的公孙紫嫣姑娘,令狐冲感觉什么沉鱼落雁,什么闭月羞花之类的词语用在她的身上都显得竟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令狐冲惊讶地张着大嘴,一时看呆了!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公孙紫嫣看着令狐冲呆傻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银铃般的声音传到了令狐冲的耳朵里。
“令狐大哥,您张这么大的嘴巴干嘛呀?想吃掉人家啊,嘻嘻,啊,小妹知道了,一定是因为您没有吃中午饭,饿坏了是吗?”
“啊,不,不是的紫妹,你的面纱……你的面纱……我……我是无意揭下来的。”
令狐冲笨笨地结结巴巴地说着,然后伸手将一块紫色的面纱递了过去。公孙紫嫣看了看那块面纱,没有接,羞道:“小妹当然知道令狐大哥您是无意之中揭下来的了,若是您故意揭下小妹脸上的这块面纱,那您一定会死在我的剑下。”
令狐冲听后吓了一跳,颤道:“紫妹,这是为何呀?”
“因为……因为在我们西域,女孩子脸上的面纱都是为自己的心上人带的,也只有自己的心上人才可以揭下来。”
公孙紫嫣柔声细语地说着,一双明眸含情脉脉的快速扫了一下令狐冲那张英俊的脸庞,瞬间是红晕生靥,侧过了身子。
令狐冲看着眼前扭扭捏捏的公孙紫嫣,自然能听明白她话中的含义。这种柔情似水的眼神,看得他心口是“怦怦”直跳。
“啊,看来紫妹已经喜欢上自己了!唉,自己何尝不是也很喜欢紫妹呀!”
想到这,令狐冲脸一红,突然心口处一阵如刀绞一般的剧痛袭来,疼得他紧咬牙关,赶紧用双手捂住了心口,身子也不自主地打了一个趔趄。
吓的公孙紫嫣赶紧扶稳了令狐冲坐在了竹椅之上,她脸上的红霞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颤道:“冲哥,您怎么了?是不是又动情了?”
令狐冲见公孙紫嫣已是泪花点点,显得楚楚可怜,心口又是一疼,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公孙紫嫣心疼极了,她明白,令狐冲身上中了一种邪恶的剧毒,他不能动情,动一次情就离死亡进了一步,她慌道:“冲哥您等一会儿,小妹这就给您端一碗蜂蜜去。”
不一会儿,蜂蜜端来。令狐冲喝下之后心口的疼痛感顿时减轻了好多,他用感激的目光看了公孙紫嫣一眼,柔声道:“谢谢,谢谢紫妹。”
公孙紫嫣有点不高兴,撅着小嘴说道:“冲哥,人家都已经改口叫您‘冲哥’了,您以后您不要再喊人家紫妹、紫妹的了,好不好?”
“嘻嘻,不叫你紫妹,那我该叫你什么呀?难道也学着盈盈一样喊什么老婆婆,不成吗?”令狐冲笑嘻嘻地说道。
公孙紫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用一双粉锤使劲地摧着令狐冲的肩膀,娇声道:“讨厌,讨厌,贫嘴!又在逗人家开心,人家这么小,怎么会是老婆婆呢?冲哥,从今往后您叫我‘玫瑰!’,好不好?。”
说完,公孙紫嫣又羞地低下了头。
“玫瑰!哈!玫瑰!玫瑰!”哈哈!
令狐冲自言自语地轻声念叨着,“玫瑰!玫瑰!”
他感觉“玫瑰”这个名字好听极了,喊起来特别顺口也特别亲切。念叨了一会儿,令狐冲使劲地“嗯”了一声道:“好,好!这个名字好听极了!我以后就叫紫妹‘玫瑰’就是了,可是紫妹,我不明白,为何要我突然改口叫你玫瑰呢?”
“因为……因为人家本来就叫玫瑰呀!”
“啊,原来你的真名叫紫玫瑰!”
见令狐冲又一次惊讶的张大了嘴,紫玫瑰抿嘴一笑道:“嗯,是的,‘公孙紫嫣’是师父给我起的艺名,我父王给我起的大名叫‘公孙玫瑰’,而小妹给自己起了一个喜欢的名字叫做‘紫玫瑰!’,所以人家自然也喜欢您喊人家玫瑰了。”
“啊!父王!公孙玫瑰!”
令狐冲脸上的惊讶之色瞬间变成了惊诧之色,问道:“父王!这么说,玫瑰你的父亲他,他就是当今的西域白夏国的国王了?”
公孙紫嫣脸色微微一变,点头应道:“嗯,正是!小妹的父王正是当今白夏国的国王,我是父王的六女儿,也是他最小的女儿。”
令狐冲听到这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两天前,他和公孙紫嫣在天池结拜兄妹时,公孙紫嫣还说自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西域乡下女子,没想到她的身份转瞬之间就变成了白夏国的公主。
这突然的变故让令狐冲一时不知所措,他诧异地问道:“玫瑰,我们结义时,你不是说自己是一位西域的乡下女子吗?怎会?怎会?”
“冲哥,对不起,是小妹当时说了谎,哎,我了解您的为人,知道您最看不惯的就是我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皇室贵族,担心您知道我的身世之后会拒绝和我结拜,所以当时人家心里有所顾忌,没敢说出实情。”紫玫瑰愧疚地说着说着眼圈一红。
“哦,我明白了,呵呵,玫瑰我可以理解你当时的做法,没关系的,我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就责怪你的,只是我不明白,你既然是一国之公主却为何不在宫廷里享福,如何加入了金蛇教呢?”令狐冲疑道。
“哎!这就说来话长。”
紫玫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下来她给令狐冲讲述了一段往事。
当今白夏国的国王公孙明轩是一位仁义的君主,他爱民如子,和金蛇教教主欧阳毅交情甚好,二人亲如兄弟。欧阳毅的妻子是一位侠女,去逝的早,欧阳毅因为心中一直忘不了亡妻,所以也没再娶,因此膝下无子。于是公孙明轩就将自己最小的女儿公孙玫瑰推荐给了欧阳毅,让他收下作为义女。欧阳毅见公孙玫瑰天资聪明,慧根很深,骨骼奇佳,是修炼本门上层内功的绝好人选,心中甚是喜欢,当场就答应下来。于是公孙玫瑰八岁就加入了金蛇教,改艺名为“公孙紫嫣”。
后来,没过几年,忽必烈的蒙古大军就发现了白夏国,不多久他就派了一小股部队来攻打,白夏国因三面环山一面被原始森林包围,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蒙古大军攻了几次都没能得逞,只能退兵。但白夏国毕竟人口少,伤亡不起,于是欧阳毅就在那片原始森林里放养了一万多条毒蛇,形成了一个毒蛇阵。第二年,蒙古大军卷土重来,却被毒蛇咬死咬伤无数,再一次败退,就这样有了毒蛇阵的保护,白夏国倒是平安了几年。
谁知五年前?金蛇教发生内乱之后,欧阳客背叛了白夏国当了汉奸,他献媚于忽必烈,帮助蒙古大军破掉了毒蛇阵,蒙古大军也终于攻打到了白夏国的城下。国王公孙明轩担心屠城,他为了保全白夏国的五万多子民的性命,他不得不屈服投降,和忽必烈做了个交易,放弃了抵抗,愿意俯首称臣。欧阳客这个小人因为卖国求荣反被忽必烈封为了白夏国的国师,其实就是暗中监视着公孙明轩。欧阳客被封为国师之后,“金蟾教”的势力开始变得越来越强大了。
讲述完毕之后,紫玫瑰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接着说道:“冲哥,这一次欧阳客加盟日月教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之前为岳不群引见的那一位蒙古商人,估计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商人,他们同流合污,背后一定有什么重大的阴谋。
“重大阴谋!”
令狐冲听后心中一颤。之前妻子任盈盈也说欧阳客和岳不群狼狈为奸背后一定有什么重大的阴谋,再加上师母宁中则因无意之间听到了岳不群和那个蒙古商人的谈话而被岳不群杀人灭口,这让他心中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
“可是岳不群和欧阳客到底在密谋什么呢?”
令狐冲心下寻思着,却是一时找不到答案。他“嗯”了一声道:“玫瑰,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心下也有这个担心,只是一时不得其解。”
紫玫瑰苦笑道:“冲哥,其实您也是他们这场阴谋中的一枚棋子,您中这‘情毒’,都是岳不群和欧阳客一手设计好的,哎!这也怪您自己,谁让您……谁让您这么多情呢。”
“啊!怎么会?我令狐冲有什么好利用的呀?”令狐冲惊讶道。
紫玫瑰直言道:“冲哥,您细想一下,以岳不群现在的武功,想杀您是易如反掌,他根本没有必要提前设计的如此缜密,又如此复杂,让您中了这天下第一邪恶的剧毒——情毒,是不是呀?”
令狐冲听后眉头一紧,他回想了一下六月二十晚在黑木崖鸿门宴上前前后后发生的一幕一幕,感觉他中毒过程的确是经过了精心的策划。
令狐冲摇摇头,苦笑了一下,不屑道:“呵呵,岳不群和欧阳客想把我令狐冲当成棋子来使用,哼!没那么容易。”
紫玫瑰叹了一口气道:“哎,可惜冲哥您已是身不由己,岳不群目的很明确,第一,就是先削弱您这位新任武林盟主的武功来扫除他这个新的东方不败一统江湖的障碍,接下来,看样子岳不群应该是针对我紫玫瑰而来的。”
“啊!玫瑰!这……这怎么可能?”令狐冲惊愕失色道。
…………
情毒!情花谷!紫玫瑰!令狐冲!
东方不败岳不群对武林盟主令狐冲!
忽必烈对令狐冲!
那,令狐冲能笑傲江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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