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尼姑们听到了“令狐冲”这个名字时,都不约而同的惊叫了出来。(求荐!藏!票!)
仪琳用诧异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令狐冲,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苦笑道:“老伯伯,您不要乱开玩笑了,令狐大哥曾经是我们恒山派的前任掌门,我们恒山上上下下那个不认识他呀,江湖上也是人人皆知,他是一位才刚满三十岁的年轻汉子,您又何苦非要冒充我们的掌门师兄呢?”
令狐冲知道此时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了,以免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于是他转过身去,卸下了妆来。
再一看,一位玉树临风一般的令狐冲忽然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众女尼们瞬间再一次发出一阵惊喜的叫声,“啊,是令狐冲!是掌门师兄,原来是真是我们的掌门师兄,哈哈,哈哈,我们的掌门师兄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这下我们恒山有救了。”
仪琳更是激动不已,颤颤地喊了一声,“令狐大哥!”一下子扑到了令狐冲的怀里,禁不住眼泪是涔涔而下。
仪琳紧紧地抱住了令狐冲是哭个不停,好像有一肚子委屈发泄不完似的。令狐冲看着怀里哭泣的依琳,尴尬地站在原地,一时半会儿,却不知道该如何来安慰这个爱哭的小师妹。
众尼们都知道仪琳和令狐冲之间的情缘,虽然都是出家人,却没有一个人笑话仪琳,反而一个个暗自为她们的掌门师姐而高兴。
令狐冲知道仪琳最爱哭,索性任由她哭一会儿,释放一下压力。
一旁的任盈盈看后,心中一酸,暗道:“哎,冲郎啊,冲郎!你这个多情的冤家,今后不知还会有多少个女孩子会为你流泪呀?”
任盈盈知道不易在此久留,她决定打破这一尴尬的局面,于是缓缓走向前来,笑道:“呵呵,让我这个老太婆看看,哎呦喂!难道这妹子是仙女不成?生的竟然如此标志,连哭起来都这么好看。”啧啧,啧啧!
仪琳见眼前一个老婆婆在夸她,一下子缓过神来,脸一红,赶紧离开了令狐冲的怀抱,扭捏地站在了一旁,心中暗暗责怪自己起来,“哎呀!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竟然一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忽略了身边还有一位老婆婆了呢?哎呀,我是一个出家人,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众位师姐妹面拥抱一个大男人,真是,真是羞死人了。”
她转过身来又看了一眼任盈盈,红着脸,施礼道:“老婆婆安好,是晚辈太不自重了,让您老人家见笑了。”
“呵呵,不见笑,不见笑,是我这老太婆第一次见得天下居然有如此标志的大美人,心下甚是喜欢,甚是喜欢。”呵呵,呵呵!
仪琳羞得脸更红了,赶紧背过身去,小声喃喃自语着:“哎呀,不好,不好,我是一个出家人,刚才这般这般……若是观音菩萨怪罪下来,那可如何是好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说完,双手合十念起经来。
任盈盈见状“咯咯”一笑道:“仪琳姑娘,现在念经是不是已经晚了呀?这么一个大美人,做尼姑多可惜呀,今天是个黄道吉日,不如让我这个老太婆做个媒,给你们这两个小情人先定下亲来,等以后选一个好日子,让我的徒孙令狐冲来恒山娶你过门,好不好?”咯咯,咯咯!
“呵呵,呵呵。”众位尼姑忍不住都被逗乐了。
唯独仪琳吓得使劲地摆着手,回道:“婆婆,使不得,使不得!令狐大哥他,他已经娶过妻室了。”
令狐冲哈哈一笑道:“盈盈,看你把仪琳师妹给吓得,你知道她脸皮薄,就不要再开她的玩笑了。”哈哈,哈哈!
“呵呵,好,那好吧,玩笑开到这里。”说完,任盈盈笑着卸下了妆。
仪琳一看眼前的老婆婆瞬间变成了大美人任盈盈,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她扭过身去,嗲道:“盈盈姐,你坏,你好坏呀!羞死小妹了。”
任盈盈笑道:“呵呵,仪琳妹妹,姐姐我可是为了你着想呀,你这个冲哥,他不是个好人,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想一个,姐姐是想让你帮我一起来看着他。”
仪琳忙道:“不不不,盈盈姐,冲哥他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好人。”
令狐冲尴尬地接道:“好了盈盈,时辰不早了,我们赶紧上山去吧。”
任盈盈点头应下,一切礼节免去。
“仪”字辈的八个姐妹在前面带路,众人施展轻功往恒山的主峰见性峰方向飞奔而去。
不一会儿,一行人来到了恒山派的主庵“无色庵”。
仪琳、仪和、仪清三姐妹作陪,茶水很快上来,还特地给令狐冲上了一小壶二锅头酒。
寒暄了几句之后,仪琳走到了令狐冲的面前突然跪下,她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黑色的短剑,举手说道:“令狐大哥,依琳武功卑微,才疏学浅,不堪恒山掌门之大任,无力保护恒山派的弟子,近一段时间以来,恒山已有很多弟子受了伤,今日我就将这恒山派的掌门信物交给您,还请令狐大哥您重新执掌恒山派的门户,带领我们共同对付魔教。”
令狐冲并没有去接信物,看着清瘦的仪琳,他心中一酸,想到她这小小年纪就被迫担当起恒山派掌门的重任,也的确难为她了。
想到这,令狐冲忙道:“仪琳,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到了恒山第二道防线时,看到了‘青’字辈的七位师妹摆出了‘七星剑阵’,恒山弟子遇敌不乱,看的出来她们平时在你们三姐妹的带领之下是训练有素,这已经很难得了,短剑你先收起来,至于魔教?先说说,是哪个魔教敢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攻打我们恒山派呀?”
仪琳叹了一口气,没有直接回答,问道:“令狐大哥,你可知道你和盈盈姐退隐这一年多来,江湖上发生了些什么吗?”
“哦,不知道,孤山梅庄是一个幽静隐蔽的小山庄,江湖上的事根本就传不进来,所以这一年多来,江湖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俩一概不知。”令狐冲说道。
“哎,是呀,这件事你们是一定不会想到的。这真是,江山无处不风雨,湖海无时不汹滔。江湖上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谁也预料不到。”仪琳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这件事发生在大半年之前,不过魔教攻打恒山却是近两个来月的事。”
“哦?两个月,魔教已经攻打恒山有两个月之久了吗?”令狐冲任盈盈同时惊讶道。
“是的,两个月前,恒山脚下突然来了很多魔教的高手,他们三五成群,隔三差五就来攻打一下恒山,我们仗着恒山天险和‘七星剑阵’勉强抵抗,可惜现在的恒山派,自定闲、定逸、定静三个师太过世之后,只剩下了我们这些三四流的弟子了,武功之低,哪里能抵抗得住那些江湖一流高手的攻击呀?抵抗了没多久,第一道、第二道防线都被破掉了,他们还打伤了我们几十名弟子。”说是说着,依琳哽咽了起来。
“仪琳,听你这么一说,那魔教隔三差五就来恒山寻衅滋事,那,为何他们不一举攻下恒山呢?”令狐冲诧异地问道。
“我也跟他们这么说,不如痛痛快快地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省得让我们恒山派受辱。他们回答说,不急,不急,他们有的是时间,除非我们自动放弃抵抗,弃剑投降,束手就擒,然后乖乖地跟他们回他们的魔教总坛,否则就一直慢慢打下去,一直打到无色庵之,后再把我们一个个虏去。”仪琳气愤道。
令狐冲听后是怒上心头,“哼”了一声道:“我们学武之人不怕比武就怕受辱,这个魔教居然如此不讲江湖道义,羞辱我们恒山派,这个梁子我们早晚要讨回一个公道。”
仪琳愧疚道:“令狐大哥,如今恒山最后一道防线也已是岌岌可危了,仪琳担心恒山派会就此灭亡,于是,我们三姐妹商量了一下,不得不请令狐大哥您重新出山,所以这才不得不飞鸽传书给您。”
“仪琳,难道我走之后,恒山派不小心跟魔教结了什么梁子?他们这才来恒山找茬的吗?”令狐冲疑道。
“不,不是的,我们恒山派与世无争,恒山弟子平时除了化缘之外很少下山,不可能和其他门派结怨,到是那个魔教欠我们恒山一个血海深仇,我想,他们应该是怕我们去找他们报仇,所以才先下手为强的。”仪琳说道。
令狐冲任盈盈听后一下子糊涂起来。“报仇?恒山派和魔教之前就接有仇怨?还是血海深仇?”二人同时惊讶道。
仪琳看了看任盈盈,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是的盈盈姐,小妹说的这一魔教,其实……其实就是日月教,是日月教在攻打我们恒山。”
“啊?什么?日月教?”令狐冲“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
任盈盈听后却是略显平静,她正暗暗寻思:“按理说,她和令狐冲结为夫妻之后,日月教和恒山派就是亲家关系了,日月教和谁为敌也不应该和恒山派为敌才对呀?‘日月易主!’向问天在飞鸽传书中说‘日月易主’!日月教内部一定是出了大事,易主?不知道现在谁当上了日月教的教主呢?”
任盈盈想到了一个人,她心中紧张地不由地一颤。
仪琳见任盈盈脸色很不好看,以为是生自己称日月教是魔教的气了。慌道:“令狐大哥,盈盈姐,今日月教已非彼日月教。现在的日月教的确又恢复了魔教的本性,你们可知道现日月教的教主是谁吗?”
“啊,是谁呀?”令狐冲和任盈盈摇摇头,同声问道。
“他,他就是曾经的华山派掌门,刚刚上任的‘五岳剑派’的新盟主,江湖人称‘君子剑’的伪君子岳不群。”仪琳咬牙恨道。
“啊,我师父!”
令狐冲听后是惊愕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