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媚眼如丝的笑道:“好俊俏的大哥……啊!”
只见牛郎冲过去抓住对方的头发,直接抡了起来,对着地上就是一顿拍啊。
那画面,就跟绿巨人摔洛基似的,左右开摔,啪啪之声听的众人毛骨悚然。
十几下过后,牛郎就跟扔破布似的,随手就将那女子扔到了一边,然后拍拍手道:“搞定!不行的话,我挖个坑把她埋了,帮你永绝后患!”
此时此刻,余会非已经懵逼了!
他知道牛郎对女人没好感……但是现在才明白,那不是没好感啊,这货眼里应该就没有女人这种生物吧?
下手的时候,比打男人还凶呢!
余会非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王母娘娘要划条银河了,估计是害怕自家闺女被家暴吧。
当然只是开玩笑而已……
余会非垫着脚拍了拍牛郎宽厚的肩膀道:“郎哥,谢了。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搞定这女人……丫的太骚气了。”
牛郎扔下一句不客气就去边上喝水了。
余会非蹲下,看着被摔的鼻青脸肿的女子道:“哎,现在能好好聊了么?”
女子嗯哼一声,抬起头来:“我想补个妆。”
洗了脸,洗了头,余会非找来一身以前的衣服扔给女子。
那是一件衬衫和西裤。
女子穿着略显宽松,她挽起了袖子到小臂处,衣扣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忘了,反正上面两个没扣上,那白花花的山,黑乎乎的沟壑,让人总有一种将目光顺进去一探究竟的冲动。
余会非受不了了,指着女子的扣子道:“系上系上,这里没人对你有兴趣啊,老实点。”
女子撇撇嘴,看了一眼四周的人群。
黑白无常一脸的冷笑:“我们在地府,看过的女鬼多的都想吐,对你没兴趣。”
牛头马面呵呵道:“十八层地狱里,下油锅、下火海里的女鬼都是不穿衣服的,看多了,没啥感觉。”
哮天犬趴在那睡大觉,显然是物种不同也没兴趣。
地藏看她的眼神,就跟看蛇蝎似的,直往后面躲。
崔珏老神在在的,看不出喜乐……
牛郎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势,看她的眼神就跟看沙袋似的!
愣是把她看得打了个寒颤。
再看看余会非,这货虽然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欲火,但是很明显,这是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正常人了。
女子系好扣子坐在了余会非的对面,身体下意识的扭出来一个s曲线,妖娆、妩媚……
余会非眉毛一挑:“我不管你是谁啊,到了我这地盘,你给我收着点。别骚里骚气的,我这里不欢迎不正经的女人啊。”
女子嘟了嘟嘴道:“余大人,你这就有点难为人了。人家这是天生的,一举一动就是这样子的。”
余会非呵呵冷笑:“那没事,我让人帮你板着。郎哥!”
牛郎一听眼睛就亮了!
女子一看,吓得赶紧坐得无比端正,笔直,面容肃穆,冷若冰霜,宛若那大殿里端坐的女神像似的,威严不可侵犯!
余会非顿时乐了:“嘿……看来也不是不能克制么。”
女子一阵无言,她是真的无法理解。
眼前这个男人,明明一肚子的欲望,而且对她的身体的确很有意思,可是为什么就要拼命压制呢?而且还能压制的住呢?
余会非道:“不废话了,说吧,你到底是谁。”
女子道:“小神,奥林匹斯山,丰收之神、美神,我叫阿芙洛狄忒。”
余会非一听先是一愣,随后一拍桌子道:“我曹,难怪你这么漂亮,又这么浪啊!原来是美神啊……”
对于美神,余会非还是有印象的。
当然,其实余会非对于奥林匹斯神话也有过些许的研究……之所以研究呢,是因为大学的时候看到过维纳斯。好奇维纳斯是个啥,他就查了查……
然后不查不知道,一查就懵逼了。
奥林匹斯山上那些神乱的严重的挑战了余会非对于道德、伦理、纲常的认知。
那乱七八糟的人物关系,直接将余会非干崩溃了。
如果说岛国小电影里一部分已经够过分了,那么放在奥林匹斯山上,那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什么儿子睡妈,当爹的睡儿媳妇,天神大街上强女人,别人不在家摸进别家门都是小意思,家常便饭!
甚至,整个奥林匹斯山神系,都可以看成是儿子和妈发生了关系,然后繁衍了一群神的故事。
眼前这个美神阿芙洛狄忒也是个牛逼人,据说他是泰坦一族大boss的一部分身体落在了海中,然后在浪花里化为了这个女子。阿芙洛狄忒一出生就是成人模样,美丽无双。
后来嫁给了火与工匠之神赫菲斯托斯,但是这工匠之神是个瘸子,又奇丑无比。
他每天又醉心于打铁,自然就冷落了自家的美娇娘。
这就好比是奥林匹斯版的武大郎……
阿芙洛狄忒呢,作为一个从浪花里蹦出来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不浪呢?
当自己老爷们无法满足自己的时候,她就开始勾搭起了其他的男人了。
当然,更多的是其他男人勾搭她。
反正她这堆干柴,谁碰谁着火,瞬间将赫菲斯托斯的神格上,烙印上了一顶顶绿帽子印记,帮他成为了绿帽之神。
她勾搭了战神阿瑞斯,先后剩下5个子女;
然后又和赫尔墨斯生孩子;
又和英雄安喀塞斯生下埃涅阿斯。
反正就是一路和人啪啪啪,一路生生生……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这女人,毕竟奥林匹斯山上那些神,就没几个是干净的,每个人都是乱七八糟的关系。
反正余会非到现在也搞不清楚他们是怎么个体系。
但是眼前这个号称奥林匹斯潘金莲的女人,余会非还是有印象的。
所以,她一说名字,余会非瞬间秒懂她为何会如此放荡了。
看到余会非发呆,阿芙洛狄忒以为余会非没听清楚她的名字,笑道:“阿芙洛狄忒这名字的意思是出水的意思。
局长大人要是觉得不好叫,我就随了局长大人的东方姓氏,姓余。
全名就叫余出水怎么样?”
余会非一听,脑门上顿时暴汗如雨啊……
余出水……
余,出水……
这几个字单独拿出来都没问题,但是他怎么觉得这几个字放在这女人身上,就那么浪呢?
然后余会非干咳一声道:“这名字就算了,我重新给你取一个吧。”
阿芙洛狄忒显然也明白,这里余会非才是老大,有刻意讨好的意思,笑容满面的道:“好啊……大人取的名字,肯定好听。”
余会非点点头道:“你的名字既然有出水之意,放在我们这里当是出水芙蓉。”
阿芙洛狄忒显然对于东方文化是有所了解的,听到这句成语眼睛亮了,嘀咕道:“芙蓉……也蛮好……”
然后余会非道:“既然是出水芙蓉,那你就叫余大锤吧!”
噗!
一边一直在装深沉没吭声,喝茶玩笔的崔珏直接一口水喷了出去,瞥了一眼余会非,好像在说:“真tm会取名字啊!”
阿芙洛狄忒也懵逼了,她想不通的是,这大锤和出水芙蓉有尼玛的联系啊?
余会非道:“大家都不说话,那就是认同了呗?行了,就这样了,以后你就叫余大锤了!”
阿芙洛狄忒直接两眼发晕,心说:“我遇到个什么人啊?”
但是阿芙洛狄忒也不敢当面拒绝,因为她发现,余会非一直斜着眼睛看着边上的牛郎呢,那意思大有一言不合,放牛郎的趋势。
想到这汉子下手之狠辣,差点给她毁容了的手段。
阿芙洛狄忒只能忍着心酸,无比违心的道:“这……真是个好名字,呵呵……”
余会非道:“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一天天都跟谁学习。我可是跟地府判官……哎,老崔你干嘛去啊?”
“我不认识你,你别叫我。”崔珏挥挥手走了。
余会非一阵尴尬……
“大锤啊,你为啥来这啊?”余会非好奇的问道。
阿芙洛狄忒到是一脸坦然:“和阿瑞斯那个怂货在神殿里啪啪啪,然后被我那个瘸腿丈夫抓到了。”
余会非哑然……
果然,这就是个浪荡货。
同时余会非琢磨着,如果有敌人给这女人身上下点什么可怕的传染病毒的话,估计几天之内,奥林匹斯山的神就灭绝了吧?
看到余会非那眼神,阿芙洛狄忒就明白余会非在想什么。
她撇撇嘴,也懒得解释什么。
余会非道:“既然你来了,我也不会亏待你。咱们这后院住满了,你就住前院吧……另外,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咱们鬼神客栈的……”
余会非卡了下壳,在琢磨着自己用什么词来形容的时候。
白无常补充道:“头牌。”
余会非点头:“对,头牌……哎呀……对你大爷啊!狗屁的头牌,老子这是客栈,不是青楼!”
白无常老脸一红道:“有啥区别么?五星级酒店我们也住过,不也有小卡片么?”
余会非道:“小卡片咋了?你不也没用小卡片就和人家咳咳……那个啥了么?别废话了,赶紧滚蛋。”
白无常老脸通红,赶紧溜了。
黑无常等人一个个的瞪着眼睛凑了过来:“老白,你别走啊?你说说哪个啥了?”
白无常走的更快了,一群八卦男嘿嘿笑着,追了上去。
到了前院,白无常问崔珏:“老崔,小鱼给人家一大姑娘起个那破名字,不太好吧?”
崔珏笑道:“这就是小鱼聪明的地方了。”
黑无常道:“没文化乱起名字也叫聪明?那我岂不是聪明透顶了?”
崔珏摇头:“那女人是美神,以她的容貌的确当得上这名字。但是说生活的地方,太乱了……她的性格你们也看到了。那么爱勾搭人的绝世美人,一般人谁扛得住诱惑啊?
小鱼还年轻,血气方刚,正是对爱情、异性有着无限向往的时候。
这时候别说一绝色美女了,就算是一普通妹子倒追,估计小鱼都容易投降。
所以他给阿芙洛狄忒起了个无比煞风景的名字。
以后一见面,或者她要干嘛,小鱼只要想到对方的名字,至少软一半!”
黑白无常脑补了一下那画面,一美女妖娆万分的走来,余会非大喊一声:“大锤……你慢点……”
那画面瞬间就从旖旎变的崩溃了……
两人点头道:“果然,这名字包治硬气啊。”
等大家都走了,余会非看了看阿芙洛狄忒的衣服,道:“回头,给你买一身好点的衣服。你那一身不能穿了,布料太少了。”
阿芙洛狄忒一愣,指着自己道:“你给我买衣服?我穿多了?”
余会非点头道:“对啊,有问题么?难道你有钱买衣服么?”
阿芙洛狄忒一脸古怪的看着余会非,缓缓凑到余会非面前来。这么一弯腰,一用力,胸口的扣子瞬间崩开了!
深邃的沟壑一览无余啊!
余会非立刻就要喊牛郎。
阿芙洛狄忒立刻笑了,转身坐好,然后风情万种的瞥了一眼余会非道:“你……和他们不太一样。”
说完,阿芙洛狄忒起身,扭着水蛇腰就往外走。
虽然是一身男装,但是依然让她走出了风情万种……
余会非忍不住了,叫道:“哎哎哎……怎么走路呢?别那么勾搭人行么?”
阿芙洛狄忒回头看着余会非道:“我很好奇,你为何不让我这么走么?难道这么走,或者少穿一点,不好看么?”
阿芙洛狄忒不愧是从哲学之地来的,一张嘴就给了余会非一个十分具有哲学性的问题。
余会非摸摸下巴,然后摇头道:“怎么说呢?
男人都希望女人穿的越少越好,我也不例外。”
阿芙洛狄忒道:“那我少穿点?或者不穿?”
余会非这次没有被勾引到,而是眉头紧锁的看着阿芙洛狄忒道:“你为什么要根据我的意志穿衣服呢?你难道就不会自己做选择么?你是一个个体,你拥有对自己身体的所有权利。却为什么要随着别人的意志而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