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看着即将来到小和尚身边的掌柜,朱坤名猛地一甩手,将宝剑甩了出去。
“我..!”被扎了个透心凉的掌柜,勉强抬手指了指朱坤名后,一头栽倒在地。
看到朱坤名二话不说,就把掌柜的杀了。再也忍不住的傅月池,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姓朱的,你这是做什么!他们谁对谁错还不知道呢,你怎么就直接把人杀了?要是真像掌柜说的那样,你岂不是乱杀无辜了!”
“大人明察啊!他们真的杀了我师傅,还把他做成了包子的!”小和尚听到傅月池的问责后,对着她连连磕头说道。
“你说话啊!我正问你呢!”对于小和尚的话,愤怒不已的傅月池,没有丝毫的反应。而是用手指着,将宝剑吸回手中的朱坤名问道。
看着没有丝毫制止的意思,反而有些怒色的傅天仇几人。朱坤名缓缓抬起手掌,一掌将桌子拍了个粉碎。拍碎桌子后,朱坤名看着一旁的傅天仇几人,嘴中阴冷的说道;“真是不知所谓!给你们三分颜色,你们还跟我开起染坊来了!我朱坤名做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教训我。”
“刷,刷,刷。”看到朱坤名拍碎了桌子,后边的锦衣卫们,全部宝剑出鞘,唯恐朱坤名会拔剑伤人。
朱坤名这个人,傅月池已经在他爹爹,傅天仇的嘴中听说过了。不过俗话说得好,闻名不如一见,所以只是道听途说的傅月池认为,这个所谓的朱县令,就是武功再高,也就是左千户的水平了。
至于什么飞天遁地的本事,傅月池觉得自己没看到,肯定是别人吹牛,吹出来的。更何况官大一级压死人,自己的爹爹是朝廷的一品大员,而朱坤名这个小小的县令,才只不过是个七品的芝麻官而已。
“哎呦!还会拍桌子啦!姓朱的,你被我问到心里去了,现在恼羞成怒了吧!”傅月池看着眼中透着冷意的朱坤名,不依不饶的说道。
“怎么,说破了你的心事,现在连我也想杀啊!”
看着朱坤名的手,再次握到了剑柄上。傅月池虽然嘴上不服软,可还是吓得向后退了退。
“够了”傅天仇看着身边的朱坤名真的动怒了,知道朱坤名不好惹的他,对着傅月池大声的训斥道;“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还不退下。”
“姐,您看看爹!”傅月池听了这话,满是委屈的抱住了姐姐的手臂,一脸的不高兴。
看了委屈不已的女儿,傅天仇转身对着朱坤名哈哈笑道;“小女被我宠坏了,希望朱大人不要见怪啊!”
朱坤名扫了眼,眼中含泪的傅月池后,看着她那委屈的样子摇了摇头,说道;“放心吧,我还不至于跟一个小丫头置气。”
“真是个小孩子!我还没说什么呢!这就哭开了!”朱坤名看着轻声抽泣的傅月池,和正在哄着她的傅青风,摇了摇头,松开了手中的剑柄。
听着朱坤名的话,傅天仇也露出了一丝苦笑。因为他也没想到,对于月池的责问,朱坤名居然是拔剑以对,而不是解释。
看着眼中不在露出寒光的朱坤名,傅天仇也捏了把冷汗,毕竟傅天仇见识过朱坤名的手段。在他看来,要是朱坤名真的不依不饶的话,仅凭这些锦衣卫和左千户保护,恐怕真的拿朱坤名没什么办法。
傅天仇对着朱坤名笑了笑,随后对着身后,进退两难的锦衣卫招了招手,命令道;“你们去后厨看看,看看是不是像小和尚说的那样。”
“是大人”见识过朱坤名手段的锦衣卫们,看到不用动手后,一个个都不由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随后分出两人,快步走进了后厨之中。
“大人!小和尚说的好像是真的啊!”随着进去的二人一阵翻找后,传出了二人的惊呼声。
“大人!你看!”两个跑出来的锦衣卫,一人手捧着一件染血的袈裟,一人抱着一个包裹,对着朱坤名几人说道。
看着那染血的袈裟,小和尚不由哭诉道;“师傅啊!都怪弟子不好啊!要不是我总是说饿的话,您也不会遭了歹人的毒手了!”
傅天仇看着哭得伤心的小和尚,将那染血的袈裟叠好,放在了他的面前,说道;“大师脱离苦海,回归西天极乐去了,你不要在伤心了!”
“什么西天极乐啊!还不是死了吗!”小和尚听了,哭的更是伤心了。
“师傅啊!我不要你去什么西天极乐啊!我只要你陪着我啊!”小和尚抱着染血的袈裟,不断的哀嚎道。
傅天仇看着另一名锦衣卫手中抱着的包裹,随后对着他使了个颜色。
“小师傅,这是你师傅的遗物,是我在一旁发现的,你拿好吧。”那名锦衣卫将手中的包裹,放在了小和尚的眼前。
小和尚听了,一边摸着眼泪,一边将包裹打开了。
随着包裹的打开,一座二十厘米高,闪着金光的金佛,首先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金佛!白玉佛珠!白玉手链!”看着明显就不是凡品的这些东西,大伙都吃了一惊。
朱坤名看着这些宝物,对着小和尚问道;“这些东西恐怕是很有来历啊!小和尚你说说看,这些你是从哪弄来的,还有你叫什么名字啊?”
听着朱坤名的话,小和尚想也没想就回答道;“我法号叫做白云,原来一直随师父在相国寺修行。后来寺中出了变故,被一群蒙面人烧了寺庙。所以师父便带着我跑了出来,开始了云游四方的生活。这些东西都是寺中的大师交给我们的,让我们将他们带出去,不要落在坏人的手中了。”
“白云!白云!”朱坤名看了看金佛等宝物后,又看了看小和尚,在脑海中飞快的思索着剧情。
“这个白云,莫非就是倩女幽魂,第三部之中的那个老和尚!嗯!恐怕真是这样了!要不然就是名字一样,这些法器也不会一样的!”朱坤名想了一会后,觉得只有这个说法,能够勉强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