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风平浪静,郝瑟照旧跟着日程追更新,林晓则是做码农挣外快,小区门外两个不合格的“刑警”依然每天来报到蹲点,昨晚梦里就一篇白茫茫的,郝瑟感觉自己眼睛都快瞎了,某人却没有现身。
只是又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蹲点饿得慌,饥寒交迫中,张晓德和罗一迢又开始商量宵夜了。
白天有太阳还好,晚上冷风嗖嗖的,就算是罗一迢也不得不舍弃心爱的花衬衫——穿上了花夹克。
“我们老这么擅离职守,要是那玩意真趁着我们去吃宵夜就,那,那我们。”张晓德一脸的为难和犹豫。
“……哥,咱拿的是天桥底下20块钱一本的证,您别那么入戏行吗?”罗一迢嗤笑,明显不是很想搭理他。
罗一迢和张晓德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两家的父母都是好朋友,还一直在可惜两只都是公的。
所以,就算别人都会被张晓德那一脸憨厚所蒙蔽,以为这货虽然长得熊模熊样,但其实是个憨厚善良的老实人,但是只有罗一迢知道,这货根本就是个绿茶婊。从小到大,每次两个人要一起干点什么坏事,都要先装模作样地推拒一番,等罗一迢耐不住性子先开口。事后如果有什么后遗症了,他就立马做出一副被胁迫的为难样子,那是相当的无耻。
其实这是也就是晚上九点多,不过人长得大只,就是消耗大,不仅吃得多,还饿得快。
或许这几天的生活太精彩了,所以这个晚上,当郝瑟接到70分先生的电话的时候,一开始还真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号人物。
不过也是,当你面临被未知凶残物种的追杀的时候,一个害羞内向的追求者哪里能抢到什么戏份。
但是正所谓“戏是抢回来的”,不甘心领盒饭的70分先生缺席三天之后,给郝瑟打来了电话。
“我前几天去出差了,一回来就听说你们小区除了命案,你没事吧?”
“没事。”
“听说还是那个‘吸血鬼’,简直太可怕了!你,你一定吓坏了吧?”
郝瑟心想,如果是当面就好了,那自己就只需要摇摇头就可以了,可惜隔着电话,只能老老实实地说一句“还好。”
70分先生却是一厢情愿地认定佳人是受惊过度不愿回想了,选择性地忘记了郝瑟的话一直都那么少,和受不受惊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别怕,不然你办到我的房子吧,你不要误会,不是,不是和我住,我住在别的地方的,那房子没人住的。”70分先生属于一紧张就说不清楚话的。
郝瑟几乎可以想象得到电话那头的70分先生说不定脸都红了,但还是很果断地拒绝了。
林晓一直后悔前天晚上让两位保镖大哥下班回家,自从那晚之后,本来只是抱着以防万一的心态请来的保镖,变成了生活必需品。两位保镖大哥24小时轮岗。
两位保镖大哥,一个在消息,一个驻扎在客厅,郝瑟正是在客厅讲电话,虽说话少得能用手指数出来。
保镖大哥虽然受过专业的训练,但是先入为主的认为两个小姑娘只是因为小区里发生了命案才特意去请了保镖,所以难免有些放松。毕竟稍微有刑侦知识的人都知道,当凶手没有归案的时候,其实发生过命案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凶手不会再回来了。
保镖大哥一边站岗,一边分神留意着电视正在播“霸道总裁偏偏爱上我”
毫无预兆地,客厅的灯忽然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