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逼急了都是要咬人的,就算我打不过你,你也别想要这个玉镯!”画中人咬牙切齿地说。
哲别冷笑一声,就要动手。
“你有什么条件?”郝瑟好奇的发问,打断了哲别的动作。
哲别回头看了她一眼,心想这个鬼现下被自己困住了,绝无逃脱的可能,既然郝瑟想问,就让她好了,毕竟这次,也是拿她做鱼饵钓起来的鱼,这鱼要怎么吃,是清蒸还是红瘦,总要听一听她的意见。
“我要你拒绝谢皓宇,”画中人见哲别是默许的态度,立刻脱口而出,“你绝对不能答应嫁给他。”
这话一出,郝瑟就更懵了。
谁要嫁给谁来着?怎么就说到结婚去了?
“只要你答应我,不跟谢皓宇结婚,谈恋爱也不可以!离他远远的,最好连面都不要见。我就把这个玉镯给你们。”画中人郑重其事。
郝瑟没弄明白这个事情怎么就跟自己扯上了关系,掉到了自己头上了呢?
但是转念一想,这个条件,简直就不算是个条件,自己从来就没没有要跟谢皓宇结婚,就是以后永远都不见面,那也不是多大的事啊,完全可以答应。
哲别在一旁看着郝瑟发呆式的思考,有点不高兴她面对这种条件,居然要考虑。
她难道不知道这玉对他有多重要吗?居然为了一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野男人,犹豫?应该一口应下的事情,她居然还要考虑。
哲别越是心里不高兴,越是不打断郝瑟的思考,偏要看看她能犹豫多久,能犹豫出个什么结果来!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郝瑟对画中人点点头。
哲别在心里轻哼一声,对郝瑟刚才的犹豫,还记着仇。
“不过,”郝瑟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
哲别斜眼看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居然在这么件破事上,还要加但书,难道她还真打算要嫁给那个野男人。
他就等着郝瑟要说出个什么“但是”来,像个随时能被点燃的炸弹。
要说起野男人这个事,谢家和郝家本就算得上是世交,两家父母关系挺好,对两个孩子也了解,谢皓宇和郝瑟也是小时候就见过,怎么算,也担不上“野男人”这三个字
反倒是某个千年的老鬼,没户口本没身份证的,无父无母无家产的,突然就在郝瑟的家里来着不走了,又是那么个不能描写的出场方式,从哪算,这“野男人”三个字,都是当之无愧的。
也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态,什么立场,居然管谢皓宇叫“野男人”,活像自己家里辛辛苦苦种的白菜被野猪啃了,气急败坏的。
“我不跟他结婚,这个当然可以,但是立刻不见面这个可能有点难度,”郝瑟露出有些为难的神色,“我们两家的父母要在一起办蜜月婚礼,我爸非要我参加,可能,还是会碰见的。”
哲别听完郝瑟的解释,一肚子火虽然还是没下去,但总算没当场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