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太不解地看着自己儿子。
“这,”谢皓宇又是不解,又是震惊,“这画颜色都快掉没了,怎么好好的。”
两夫妻对看一眼,谢老爷子皱着眉有些狐疑地看着儿子:“臭小子,你又想耍什么花样啊?”
“我耍什么花样啊?”谢皓宇都着急了,“你们真的看不到吗?这画的颜色掉了,褪色了,就剩个人影了,完全看不清样子了!”
谢太太一脸关切地看着儿子,她语气有些迟疑地说:“儿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来,你头低一下,我摸摸你的额头。”
“妈,我没发烧!”谢皓宇急得声音都大了。
“你冲你妈喊什么呢?”谢老爷子护妻心切,立刻拿手杖敲了一下儿子的小腿肚,“你妈让你把头低一下,你就低一下怎么了,快点!”
谢皓宇看了看一脸关切的老母亲,叹了口气,还是低下了头让妈妈探体温。
“这也不烫啊……”谢太太念叨着。
“当然不烫啊,”谢皓宇很是无奈地说,“你们看这幅画,真的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两夫妻非常一致地摇了摇头。
“我看这幅画一切正常,不正常的是你。”谢老爷子不客气地说。
谢皓宇又看看那幅画,发现那幅画真的跟平时样,一切正常。
“怎么会这样?刚才明明是变了样的……”谢皓宇喃喃自语。
“儿子啊,你最近工作也挺辛苦的,好好休息吧。”谢太太关心道。
谢皓宇摇摇头,觉得自己说不定是在家里闷傻了,索性约了朋友出门去了,希望酒精能使自己头脑清醒一点。而谢家夫妇也回了一楼,于是走廊又重新回到了空无一人。
哲别松开抓住郝瑟的手,两人在空无一人的走廊现出了身影,又站到了那幅画的面前。
“这画中的鬼身上没有怨气,并不是恶鬼,不会随意伤人的。”哲别忍不住解释了一句。
“哦。”郝瑟语气淡淡的。
哲别见她反应冷淡,觉得自己是在是自讨没趣,也不说什么了。
“我方才倒是忘了,你还有个儿子呢。”哲别对画中人问道。
“你别胡说!我跟他没有关系!”画中人立刻从画中飘出,急切地否认。
“是吗?”哲别冷笑,“没有关系,怎么我一提儿子,你就知道我说的是谁?”
画中人面色一僵,知道自己露出了马脚,瞒不过去了,但还是嘴硬,“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我反正是没有儿子的,不管你说的是谁,都不是。”
“你不知道我说的是谁,那我就告诉你,我说的是谢皓宇。”哲别语气冷漠地说。
画中人脸色大变。
“就是刚才站在这里,说你这幅画掉色的那个人。”哲别嘲讽一笑,“要是你们没关系,他怎么能看见你的魂体正在消散?”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玉镯你已经到手了,我也没有什么心愿需要你帮忙,请你离开。”画中人语气冷硬,直接板着脸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