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郝瑟却拿起他放在鞋柜上的快件,饶有兴致地开始拆快件。
哲别:……这个女人没有心。
也不知道是这个快件包得太严实,还是郝瑟的拆包裹的手艺还不到家,郝瑟忙活了半天,把好好一个快递箱拆得七零八落地,才终于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是个u盘。”郝瑟的语气有点失落。
这么大的箱子,拆了半天,结果就是这么个小东西,郝瑟一下子就失去了兴趣。
“诶,”郝瑟突然发现了什么,“还有一封信,落款是王莉。”
哲别:“……刚才快件的寄件人那里不就写着她的名字吗?”
“对哦,”郝瑟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我没注意看。”
哲别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什么都不看你也敢拆,你就不怕有人给你寄个炸弹吗?”
郝瑟回头迷茫地看着他,“谁会给我寄炸弹?”
哲别“哼”了一声,心想:老子现在就很想给你寄炸弹!
郝瑟拆开了王莉写的信,信上的字体娟秀却又暗藏筋骨,柔中带刚。
可见字如其人这个说法,纯粹是封建迷信,一点都不可靠。
“对我而言,这几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其实我也想了很多。但是越想,我就越觉得绝望。无数次,我在夜里醒来,睁着眼睛等到天亮,对自己的未来究竟会怎么样,毫无头绪。”
“一直到你们的出现,我才终于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点希望。”
“…真的很感谢你们对我的一再帮助,让我重新找回了勇气,这一次,我一定会勇敢地面对,希望在人生的风雨历练之后,会收获一个崭新的,更强大的自我。……”
其实自从上次在医院的事情之后,郝瑟其实偶尔会怀疑王莉是不是有那种,人格分裂,就电影里面会出现的那种,多重人格。
不然怎么会一时一个样,而且完全不一样呢?
看了这封信之后,郝瑟觉得可以确诊了。
郝瑟把信递给了哲别,“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哲别飞快地扫了一眼信,嗤笑一声,“她的意思就是她自己的破事自己会搞定,不用你瞎操心了。”
“我完全看不出来这个意思。”郝瑟摇摇头。
哲别眉头一皱,以为她居然不相信自己。
“太难了。”郝瑟叹息道,她微微皱眉,深深地感受到了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
哲别:…是我想太多了。
“你说她到底打算怎么做呢?”
“...她都说不用你管了,”哲别随手抛开手里的信纸,挑起郝瑟的下巴,“我这倒是有一件事情要你管。”
郝瑟:?
“你,”哲别的语气有点别捏,“前两天说要考虑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情?”
郝瑟眨了一下眼,水亮的眼睛无辜又迷茫地看着他。
但哲别看着她漂亮的小脸蛋,只觉得牙痒痒的。
“不记得了?”哲别的语气带着危险的气息,“那我就帮你回忆一下。”
话音刚落,哲别的唇也落在了郝瑟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