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到外面,虞载道道:“袁长老,你这段时间辛苦了,如今江湖上的小门小派都早已被我么清风教吓破了胆,五大门派还剩下善武和少林两派,我认为我们应该趁此机会一鼓作气。”
袁朝京道:“教主所言极是,只要消灭了善武和少林两派,整个武林那就是我们的了,舒信也再无话可说,必须履行之前的诺言,立清风教为国教。”
虞载道道:“一统武林必须借助舒信的力量,到时候就算不封我们为国教,至少整个武林已对我们俯首称臣。”
袁朝京道:“我想教主肯定心中已经有了计划对付善武和少林了。”
虞载道道:“之前我们之所以直接带人攻打小叶、彦山和剑门三派,是因为以清风教的能力加上舒信手下高手,胜算在我,可是到现在毕竟大家人困马乏,需要休息,再硬碰硬虽然能够取胜,可是自身消耗实在是巨大,这段时间来,据铁战的统计,光是孤云山已经伤亡了两千多兄弟,现在孤云山缺人,只能从四大峰和各地分坛调人,而各地分坛现在也急需人手。”
袁朝京道:“教主所言极是,现在虽然局面大好但隐患也不少,不知教主有何高见?”
虞载道道:“剑门的人刚刚被抓来,你们行动既快又未声张,消息肯定还没有传到善武和少林,你派人假装剑门弟子前去两派报信请求支援,然后在他们去往剑门的途中设伏将擒杀他们。”
袁朝京道:“教主真是高瞻远瞩,胸藏韬略啊,此计甚妙。”
虞载道道:“记住,一定要把智远和不如这两个老头引出来,否则抓几个小和尚小道士没有什么用,还有就是要快,等到剑门三圣被抓的消息传了出去那就麻烦了。”
袁朝京道:“属下明白。”
虞载道道:“我只需要看到结果,至于你用什么手段那是你的事情,我已经给舒信去过信了,我们清风教负责善武派,少林派交给他们,你多带点人去,等不如和智远到了孤云山,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袁朝京选了两名教众扮成剑门弟子,分别前往将善武和少林报信,不如道长得知剑门被围,赶紧召集弟子与他一起前往救援,智远方丈也准备派出师弟智觉带领达摩堂弟子前去相救。
那清风教徒见状道:“如今剑门被围,魔教和舒信的人都在,三圣率领弟子苦苦抵抗,已经危在旦夕,掌门特意嘱咐我希望智远大师能够亲自带领少林派各位师兄前去相救,否则恐怕难以抵抗。”
智远方丈见那弟子风尘仆仆,焦急万分,“也罢,既然剑门情况如此危急,老衲亲自带领众位弟子前去,师弟,你好好守住山门,防止魔教之人趁机前来。”此时韩寻也在寺中,自从彦山派逃出来之后,韩寻就和几个弟子一起暂住在这里,韩寻道:“智远大师,韩某也随你一块前去吧。”
智远方丈道:“韩掌门是我寺的客人,怎么能让你去冒险呢。”
韩寻道:“韩某惭愧,承蒙方丈收留,如今剑门有难,身为五派之人,岂能坐视不管。”
智远方丈道:“善哉,善哉,多谢韩掌门。”
尹试味道:“师父,徒儿也要去。”高元和牛一虎也纷纷请求前去,韩寻道:“试味,你留下,高元和一虎随我前去。”
尹试味道:“师父,我也要去,您为什么留下我?”
韩寻道:“我们彦山派如今就剩下我们几人了,你是大师兄,要是师父此去有什么意外,你要担当起重振彦山派的责任。”
“可是,师父···”,尹试味还想争取,韩寻挥手打断了他,尹试味拱手道:“是,师父。”然后目送韩寻和高元、牛一虎远去。
不如道长带着弟子前去救援,走到一处山谷之中,突然袁朝京带着清风教教众出现在谷上,所有教徒用棉球塞着鼻子,然后齐刷刷往谷中扔下许多迷香,一时间山谷之中犹如烟雾缭绕,而善武派众弟子闻了迷香之后,身体酥软,没了力气,很快就有大批弟子倒在谷中,不如道长见状,用袖子捂住口鼻,呼喊着众人,“大家注意,这迷香有毒,快捂住口鼻。”不如道长高声呼喊却无济于事,情急之下,挥动着拂尘,跃到谷上,往清风教教徒一扫,许多人栽倒下谷中。不如道长双脚在石壁上快速走动,大批清风教徒纷纷跌落下去。可不如道长自己也早已吸入迷香,强撑到现在,突觉身体酥软,赶紧用手指往身上一点,封住穴道,在回头看时,谷中烟雾已散,但众弟子悉数倒在谷中。不如道长破口大骂:“魔教妖孽,竟然使出这等下流手段,实在为江湖人士所不耻,我都替你们害臊。”说完目瞪袁朝京,拂尘一挥,正准备铲去,却再使不出半点力气,袁朝京喊道:“不如老道,你已经中了摄魂散,使不出内力,别再逞强了,束手就擒吧。”说完从谷上跳下来,得意洋洋站在不如道长面前,不如道长猛地冲向他,可还未迈出一步就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袁朝京道:“你可千万别运功,你越是运功,这摄魂香就越是摄取你体内的内力,到时候内力被吸完,可就真的是连什么都不如了,哈哈···。”
不如道长瞪着袁朝京,一手指向他,却又拿他没有一点办法,干脆躺在地上,嘴里喊道:“恐怕你们早已埋伏在这里等着了,没想到我不如会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吧。”
袁朝京道:“道长不要误会,我是奉了教主之命请你到孤云山去共襄大事,之所以如此也是担心您不去,才出此下策,得罪之处还望勿怪。”不如道长根本不理袁朝京的话,袁朝京道:“来人,把各位道长带走。”
智远方丈和韩寻带着众人刚走到一林深茂处,警觉气氛有些诡异,忙叫众弟子停下,但见林子里静得出奇,连一只鸟飞过的声音都没有,智远方丈仔细观察着四周,突然脱口喊道:“不好。”
韩寻道:“大家小心。”刚准备往头上望去,只见众多黑衣人顺着林中参天大树突然滑下,身手十分矫健,刚到半空,将手中渔网张开,撒向少林派众人,但见林中树上到处是人,少林弟子个个举起手中棍棒往上敲打,突然脚下被绊住,低头一看,厚厚的落叶丛中又冒出许多人来,两人一组,手持铁链,一人在首,一人在尾,拉着铁链步伐整齐地跑起来,一群人从脚下拉着铁链,另一群人拦腰横甩过来,身手敏捷,训练有数,不一会儿功夫,智远方丈带来的弟子有的被渔网罩住,有的被长长的铁链交错缠绕死死捆缚其中,动弹不得。
智远方丈将禅杖往地上一放,大喝一声,一股冲力散到四周,许多人被震出了半空,然后一个箭步,踩着地上的人一跃而起,将禅杖在半空中一番横扫,许多正从树上滑下的人被打到了地上。这时候任宗权和魏善南同时出现,一人在智远方丈身后,一人在智远方丈跟前,各自双掌齐发,一前一后紧逼围攻,智远方丈挥舞着禅杖,画成一道一道圈子,由小变大,一圈一圈奔散向四周,任宗权和魏善南旋转着身子冲向上方,智远方丈画出的一个个圈子碰到四周树木,只听“嘭”的一声所碰之树尽数折断。任宗权和魏善南同时使出穿心掌,所碰之处,无论林木或是巨石,皆从中间穿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空心,其他地方表面上纹丝不动,其实已经内腐成烂树或碎石。智远方丈不经暗自惊讶穿心掌之神力和阴狠,其掌可断玄铁,可碎山石,人若受其掌,穿其肉身,坏其五脏六腑。特别是当任宗权和魏善南两人合力之时,其威力更是神鬼莫挡。智远方丈暗自惊讶之余,忽觉脚下被东西缠住,往下一看,发现几人用铁链缠住其双脚,然后狠狠往下拉着,智远方丈正准备仰身后翻,待双脚起步之时,颈项又被套住,此时魏善南趁机从智远方丈上方冒出,一脚踩在智远方丈腹部,将其压在地上,智远方丈被魏善南这一脚踩住内腑,顿时一口鲜血吐在了半空。智远方丈受此重击,一时间难以调息聚气,任宗权一掌下来,展于智远方丈前面,智远方丈感觉一阵巨浪涌进自己口中,脸上骨肉好似张开,手中禅杖脱出,整个人也飞身抛出,然后仰身躺于地上,而双手双脚都被铁链紧紧锁住,毫无反抗之力。
智远方丈一人力战任宗权和魏善南时,韩寻也被司空见真和刁裘等人围住脱不了身,司空见真一手化千手,千手似铜手,韩寻手中之剑无法近身,此时林中已经布下天罗地网,最终也难逃智远方丈的命运,与众人一起受伤被擒。
任宗权走到韩寻面前,“这不是彦山派的韩掌门吗,上次让你逃了,没想到今天自己送上门来。”韩寻将头扭向一边,紧闭双眼。
智远方丈和前去救援剑门的少林众弟子皆陷于重重埋伏之中,成了刀上鱼肉,完全被舒信派出的人拿下。任宗权吩咐一众手下,“将这些和尚和韩寻师徒一并押到孤云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