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想承认吗?”
赖越津愤怒地望着范兵:“你有种,姓范的,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擦,还敢威胁我是吧。”
范兵彻底火了:“将这小子给我带迪巴里面去,我要在里面好好收拾收拾他。”
半个小时之后,距离大排档不远的新月迪巴,一个豪华包厢内,范兵坐在沙发上,他的前而是双手被缚鼻青脸肿的赖越津。
“兵少,给。”金钟递过来一把钳子。
范兵把玩着铁钳:“赖越津,你觉得牙齿被砸掉的好还是被拔掉的好。”
“你想干什么?”
赖越津的眼神里终于有了恐惧之色,看样子范兵是要玩真的了。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说出我想要的答案,就拔了你的牙。”
“你玩真的?”
“废话,老子没时间跟你玩假的。”
“你可要想好了,自己所做事情的后果。”
“赖越津,老子不是被吓大的。”
在中海市,存在着苏,霍,秦,赖,范等五大家族,赖越津属于赖家,而范家的公子正是范兵,所以论家庭背景,范兵跟赖越津是平起平坐,谁也威胁不到谁,这也正是范兵有胆量绑架赖大校霸的原因之一。
如果范兵出生在普通家庭,他女朋友被赖越津睡了,多半只会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毕竟在波多学院,一般人还真的惹不起赖越津,而且赖越津曾经把一个男生打成脑部重伤,做了开颅手术,待病痊愈后,对方就退学了,唯恐再招惹上这个学校恶少。
范兵点了一首歌,《你为什么背着我爱别人》,然后对水杨花说道:“过来唱歌。”
水杨花兢兢战战走过去,坐在了点歌机边,强颜欢笑:“兵少,我不喜欢唱这首。”
下一秒,只听嘭的一声,范兵按着水杨花的脑袋重重地朝点歌机上撞去,嘴里咒骂着:“贱人,让你唱你就唱,哪来那么多废话!”
一缕鲜血从水杨花的额头流了下来,金钟一看,赶紧关心道:“嫂子你不要紧吧。”
范兵松开手,冷冷地说道:“不用管她,让她接着唱。”
水杨花忍着剧痛,握着话筒,似哭非哭地唱了起来,而在水杨花那颤抖的歌声中,范兵指挥着手下:“你们两个,掰开他的嘴。”
“是,兵少。”
两名小弟上前,赖越津左右摇晃着脑袋。
“玛比,你给我老实点。”
一个小弟拍了拍赖越津的脑袋,顿时打的赖大少眼冒金星,然后他们趁机去掰赖越津的嘴,赖越津紧咬牙关,死活不肯张开嘴,因为他知道,一旦松口,牙齿就难保了。
“还不张开?”
范兵狠狠地一拳砸向赖越津的腹部,然后用手撕着赖越津的头发
“哦……”赖越津疼得浑身冷汗淋漓,不过他依然嘴唇紧闭。
“嘴巴还挺硬啊,今天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范兵继续挥拳猛打,力道比之前更加猛烈。
“嗷……”赖越津终于扛不住了,直接就哭了出来。
范兵的小弟趁机将手指塞进赖越津的口中,去掰后者的牙齿,赖越津恼羞成怒,不由分说地咬了下去。
“啊……”房间里顿时传来那小弟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你特么是条野狗吗?竟敢咬人。”范兵又是一阵怒踹。
“兵少,快救我,我的手指快被咬断了。”那个小弟疼得哇哇乱叫。
在范兵的连番拳打脚踢之下,赖越津终于松开了手,咧嘴一笑,牙齿上鲜血淋漓,而被咬中的家伙,食指已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没想到赖大校霸竟然是条野狗,而且是条疯狗,见人就咬。”范兵阴冷地说道,“几天不打断你几颗狗牙,我就对不起自己的兄弟。”
赖越津啐了一口血水:“姓范的,你有种。”
金钟找来一根钢管,然后一只手捏住了赖越津的鼻子。
对方用力地憋着气,没过多久,脸色通红,最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金钟趁机将钢管塞到了对方的手里:“兵少,搞定了。”
范兵走上前,将钳子塞进了赖越津的嘴中,夹着一颗牙齿:“说不说!”
赖越津怒瞪着眼,含糊不清地骂道:“草泥马!”
范兵面上闪过一丝残忍的笑容,手臂用力,伴随着一阵嘶吼和嚎叫声,范兵直接拔出了铁钳,钳子上赫然多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下一秒,只见水杨花吓得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白纸,手中的话筒立刻掉落在地,她自然是担心挨打,她又赶紧将话筒捡了起来,继续哆哆嗦嗦地唱歌。
范兵并未罢休,将碎牙放在茶几上后,又将铁钳放进了赖越津的嘴中。
“等等,我说……”赖越津终于服软了。
大门牙居然这这样被生生拔掉,那可不是一般的疼。
听了赖越津的话,水杨花的歌声明显颤抖了一下,那张苍白的脸蛋上充斥着惊慌失措的情绪。
“你说吧,如果有半句谎言,小心你的狗牙。”
赖越津老老实实地交代:“我跟水杨花确实有一腿。”
话筒里的歌声立刻戛然而止,然后传来水杨花的声音:“赖越津,别乱说,谁跟你有一腿了。”
“你给我闭嘴!”范兵一巴掌将水杨花的嘴角扇出了血。
其他的男生一看也不敢劝,因为此刻的范兵犹如一只愤怒的老虎,而水杨花只得小声地呜呜哭了起来。
“还有脸哭,我这个人最痛恨的就是那种红杏出墙的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过我差点忘了,你的名字就证明你恰好就是这种人啊!”
“我就犯过一次错,请兵少原谅。”水杨花跪在地上抱住范兵的腿。
“滚一边去。”范兵一脚将水杨花踹开。
“姓范的,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至于这样吗?”范兵的背后传来赖越津的声音。
范兵猛然一回头:“是吗,那我改天尝尝你女朋友的滋味。”
“你特么敢!”
“你看我敢不敢。”
“水杨花跟我是自愿的,要怪就怪你没本事看住自己的女朋友。”
“把自己说的还挺正义无辜的嘛。”
范兵羞恼万分地再次将铁钳放入到赖越津的嘴中,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拔,又一枚沾满鲜血的牙齿被生生拔了下来,赖越津疼得瞬间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