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野狼也是练过的,他的两只拳头暗暗运力,一千多斤的力量在碰触到李飞身体的瞬间,那种力道简直是山崩海啸一般,喷涌而出啊!
那瘦弱男生简直不忍心看下去,因为李飞面对强劲的拳头猛攻,竟然不知道闪躲,看来他定然要被打成重伤了。跟高手打架,一定不可掉以轻心啊!他似乎已经看见了李飞口吐鲜血的场面了。
果然不出所料,只听轰然一声,有一道人影被打飞了出去,重重地砸落在不远处的山坡上,一时间尘埃四起,身体下,硬生生地砸出一个土坑。紧接着,痛苦的惨叫声从对方的口中发出。
那瘦弱男生将视线重新移至打架的场地,发现李飞正徐徐收回拳头,身体稳若山岳,纹丝未动,而那个倒飞出去四五米之远的家伙,竟然是学校恶霸野狼!
这怎么可能!瘦弱男生感到不可思议,擦拭了一下眼镜,重新看去。没错,受到重创的人的确是野狼,而李飞则是安然无恙。
就在此时,鹏羽龙突然发力,“飕”地一下窜了出去。瘦弱男生力气较弱,一时间没能拉拽住鹏羽龙,眼睁睁地望着对方跑向躺在土坑中的野狼。
李飞见此情景也是一愣,这小家伙想干吗?只见鹏羽龙一路撒欢,很快便奔到了野狼面前,随后一低头,朝着对方的裆部张口便咬。
“唔……”
野狼本来疼的是爬不起身的,被这么一咬,立刻蹦跳起身。连续跳了几下,都未能将悬挂在双腿中间的小恐龙甩下去。
鹏羽龙扇动着肉翼,那叫一个欢快。
“鸟…我…鸟…我…”野狼疼的满头冷汗。
李飞笑道:“这不是鸟,是恐龙。”
“我不是说它……我在说自己的……鸟。”
怪不得别人说闲得蛋疼很难受,现在这种感觉才是真的难受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一只绝迹数千万年的动物,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二话不说,逮着自己传宗接代的玩意儿就咬,太特么禽\/兽了!
李飞趁此机会,帮助王雨婍将她的衣服穿上。不出意外的话,大班长应该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就这样在昏迷之中稀里糊涂将第一次给了野狼的话,那也实在太悲催了。
幸好李飞出现了,要不然的话,王雨婍醒来一定会悲愤地撞石或者跳山而亡,很快,王雨婍悠悠醒了过来。脸蛋上原本是很惊慌的神情在看见李飞的刹那,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微笑与欣慰。
“这是哪里?”
“吉泽大学的后山。”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李飞调侃着:“做情侣们爱做的事情。”
“讨厌,我刚才明明记得,有人劫持了我。”
王雨婍俏红着脸,从李飞的怀里站起了身,目光巡视,指了指野狼:“就是他。”
李飞点了点头:“没错,这家伙刚才企图替我跟你做情侣们爱做的事,我岂能让他得逞。”
王雨婍听到,这才放心下来,看样子自己并未出现什么意外,又检查了一下身体,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方才彻底地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她嫣然一笑:“你们之间,是流氓跟流氓的对决。”
李飞暴汗:“像我这般纯洁如一张白纸的骚年,怎会能跟流氓挂钩呢,如果非要拉上关系的话,那就是偶尔被流氓附体。”
“不是偶尔,是一天二十小时全天候哦。”
王雨婍依然惦记着母亲的事情,催促道,“咱们走吧,不知道妈妈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呢。”
“嗯。”李飞点了点头,随即朝鹏羽龙招了招手,“鹏羽龙,咱们走。”
鹏羽龙这才松开嘴,朝李飞这边跑了过来。
王雨婍的眼神里充满了惊异:“这是恐龙吗?”
“没错。”
“从哪里得到的。”
“一个神奇的世界。”
“那它为什么叫鹏羽龙?”
“风流潇洒帅气无敌的神龙,简称鹏羽龙。”
“小恐龙也能风流潇洒,你也真够搞笑的。”
“嘿嘿,等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李飞心想,反正今晚依旧要留宿在王雨婍家中,到时候带着鹏羽龙一起睡卧室,那小家伙的眼睛一定会很不老实的。
这时,那名瘦弱男生跑了过来,他觉得李飞实在是太神奇了,直到现在,他依然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在梦中发生的似的,他恭敬地对李飞说道:“我可以认你做大哥吗?”
“当然没问题,我叫李飞。”
李飞对对方的印象还不错,毕竟其心地还算比较善良正义,尽管胆小了一点。
“王晶。”
“飞哥,你是哪个班级的。”
王晶对李飞的称呼立刻发生了改变,因为他已经被对方刚才的表现彻底征服。
“我不是你们学校的。”
“啊,那真是太可惜了,还想以后找你玩呢?”
“没关系,我会经常过来的。”
“真的吗,来干吗?”
李飞脸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当然是,过来被妞泡啊!”
“……”
这时野狼缓过神来,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威胁道:“姓李的,我跟你没完,有种别走。”
“我待会儿要去校长办公室,你也要来吗?”
“那你等着吧。”
“好,你可要抓紧召集小弟,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
李飞边说边带着王雨婍跟王晶下了山,很快,在后山与王晶分开后,李飞、王雨婍很快来到了吉泽大学校长办公室。
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回应,李飞轻轻一推,打开了房门,发现地上一动不动地躺着一个,正是那个熟悉的风韵犹存的****,当然就是陈月容。
他赶紧奔上前去,用力掐了掐对方的人中,没过一会儿,陈月容醒了过来。
“妈……”
担忧和伤心之下,晶莹泪水从王雨婍的眼睛中夺眶而出。
“傻丫头,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陈月容随即对李飞微笑道,“李飞,你也来了,真不好意思,有没有打搅你上班。”
“月容姐,你真是客气了。”李飞边说边将陈月容搀扶到沙发上坐下,询问,“你怎会突然昏倒。”
“我也不清楚,就是感觉跟之前的症状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