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耳,申秋看了她一眼,冲她笑笑仍然回客厅去,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人为什么在自己的生活里提前出现,申秋心里就有点想不明白了,舅妈这是什么病非要吃糖水鸡蛋。前世许多事情真的忘记了,没有这一出啊。八卦之火有点熊熊燃烧的意思。万一有机会还是想打听打听的。还有这位姓程的顾婶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同周家有联系?那么说,姜家也同周家有联系?
机会是很少有的,这时候在这里也不适当。申秋出来时,刚好舅舅推开门回来了。
“老申来了?”
“大哥。”旅长站起来,军姿标准。
“刚好,我有事情要跟你说。”扭头才看到厨房门边的申秋:“哟,小秋今天来了,坐坐坐。”
这一坐那不就得自己一个人慢坐,你们不都说要要谈正事么。但走?对可以走。
“爸,舅,你们有事就去忙吧,我看过舅妈了,先回去,我想起有个同学要送些之前的高考卷子来给我。”
这是申秋撒的一个谎,真的是一个现编的谎!可以向m爷爷保证,应该不用负责吧。
“那就去吧,只有不到一百天就高考了,别耽误时间,饭吃过了吧?”
“姐夫,我们吃过了来的。”旅长这才想起,还真不知道申秋吃过饭没,但是,自己是吃过了的,……那申秋也必是吃过了。
“嗯,那这样,申秋啊,舅舅最近很忙,你舅妈又不舒服,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啊,这一百元钱,拿着,订一份牛奶增添一下营养。”
舅舅由身上拿出一小叠百元大钞递给申秋。
“不用,姐夫,素云都给她订了的,你放心吧!”旅长赶在前面拦下了。
“这样啊,那就好,嗯,那申秋你就自己回去,叫个三轮车,我同你爸爸谈点正事!”
申秋自然就回啦,反正自己来探病的心意是到了,虽说没有亲口慰问。但为了舅妈早日康复,不用亲口慰问为好。
申秋走在市委大院的路上,身边一辆黑色的奔驰向市委里开进去,申秋没那观察力,发现这辆车的车牌是熟悉的,她走在人行道上,一边看着花坛里的鲜花。
车里的司机却对后座的人道:
“航少,是不是上次那个小姑娘,今天看着好精神的样子”老王真诚地把好漂亮三个字换掉了。
“……”
凝固般的冷空气由后座吹来,老王后脖颈直发冷尽忙把头一缩,不再发言了。老首长,这可真不是不我愿意完成任务啊。
赵子航早就看到了花园小路上走着的申秋。这傍晚了出现在这里,果然是市委谁家的孩子。这丫头不但精神了还窜了个头,好像气色也不错。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朝气,没有上次见到时的颓然之气。这恢复力年轻真好!
一人一车交错而过,就在之前相遇的地点。
申秋仍然是由挑土巷回的周家小院,有点绕,但申秋想着去找黑子老板商量一下,上次他去乡下收来的一幅门帘,能不能让自己拿回去仔细看看,要不就卖给自己。申秋想拿这个给施家老太太去鉴赏一下。
黑子仍然在店里,但有事,正同人谈着话,但已经差不多讲完了,他让申秋在边上等上一下。
“等一下,小秋妹子。我这马上就讲完了。”
他的客人,是一个老板模样的男人,三十不到,对着他一口一个大哥:“那黑子哥,这事就谢谢了,明天我补个出生证来。”
“随便谁的,拿一份来了,我办了事拿给你!他还能用~”
“哎!我知道了,留步留步,我回了!”那人走了,申秋看着黑子,马上就秒懂,这人真是黑,这也敢干!毕竟年轻脸上就带出来了。黑子也秒懂。
“小丫头片子,你哪什么眼神,这怎么了,不就帮一个超生的小毛头落个户嘛,也不违反什么政策。”
这还叫不违反政策?虽说几十年后也改了,这也是基本国策啊!申秋也没精神跟他掰扯。有求于人嘛。
“黑子叔真的是厉害,这也能办。”
“切,这有什么,要不黑子叔给你办一个。”
“我办一个做没用啊。”好象炒股要用这身份证,一证一户的意思……有点心动。
“户口这玩意怎么能没有用,由着你。过两年我没门路了可别怪我不帮忙。”
黑子喝口茶,然后笑问:“怎么着,是给我送酒来了?”
“这酒有哪么好?早知道我全包了,可惜那个大嫂我真是再没碰到。”
“你下次碰上,记得留个地址。我非得找她买个几千斤,埋地里面慢慢吃。”
申秋内疚极了,这酒是真的同人买的粮食酒,真要找还找得到,可这关键是药材啊,泡在酒里的参,是申秋买的参种长出来的小人参,虽说按算也应该没几年啊,怎么会让人念念不忘呢?害得申秋也不敢招认这酒是哪里买的,万一泡出来不对味可怎么好?
“黑子叔买到人参了?”
“哪可不,吉林长白山上的!”黑子乐不可吱。
知道了申秋为什么二次登门,黑子心情正好,拿手比了个一,申秋就以一百元的价格拿走了那副门帘,黑子直言自己赚了五十,开心地对着申秋笑:
“我帮你办个户口吧,你们女娃娃嘛就想把年纪改小了,我替你改年龄去!不瞒你说,要收费的!你让我赚点!”
“哈哈,黑子叔你想钱想疯了的话,就下乡去收东西去。”申秋对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还是不敢涉足。再说了年龄,改大?为什么?改小自己的年纪也没这空间啊。
“说你心里啊,我带任务的啊,收费也不高,你的话,一百五十斤酒,不用放人参的就可以了。”
申秋坚决走人!不受这诱感。直奔施家的时装店去了。
以此同时,赵子航在g市高书记的陪同下,光临了周副市长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