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千山看着命灯,自打进了龙院,就看着申秋表现得一无所知的样子,心里别提多冒火了,咬着牙看着她演,能找到,敢找到赵家航少家里,所长也是有所准备的。为了自己的三位大能,(其中两人也是他的师兄弟,谁也不知道这层关系)以yn全所对上龙门同赵家那也是在所不惜的。
所长不时关注着命灯的动静,这时候,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他认真的看了看灯后,突然就一脸的不耐烦,直接把这话说开了。实在是,如果不趁这三天时间里确定了三位大能最后出现之地,之后想找到线索,就更加麻烦了。
“性命、大能?”申秋惊奇地:“所长,不是说走失人口吗,怎么又扯到了人命了,这话可不能乱说,所长此来,寻人是借口,难道是要让我龙家大院摊上人命官司不成?”
申秋的脸色随着越来越冷的话音,变得一片铁青!而她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十多个保镖打扮的人。
“人命官司,这可不好说,我有证据证明我的人就是在这龙院失踪的!”
“口说无凭,拿出证据来!”申秋冷冷的话音未落,就见由内院走了一个男人出来!虽说他的长发束在脑后,但却没人能由他浑身上下看出丝娘们叽叽的伪娘气质。只得一个词形容于他———丰神俊朗,大冷的天,穿着十分单薄的中式褂服,也不显得畏缩,反而有种十分适宜的感觉。人人都过着寒冬,而他一人在盛夏一样。
缓缓开口了,语气舒缓得像在播报新闻联播:“证据可不是你单方面拿出来就叫证据的。得我们认可!”
“你是谁?”
这个人根本不在yn所掌握的名单内,而久与异人打交道所长,一眼就看出来,此人的不凡,但自己并没有这人的资料,这通身的气派,又不在自己的名单上,简直不科学啊。所以诸葛所长诚心诚意地问道:你是谁,语气里是含着几丝不可见的小心翼翼。
“我叫金鑫。”语气坦荡得仿佛谁不认识自己那就不应该,比现在当红的明星还自信。
金星是谁?所长知道名字了仍然是一头雾水,并不知道眼前这人的来头,但对龙门却有些警惕,一个传承了上百年的门派,确实应该让自己多加小心的。大意了,
“不知道金先生做哪一行的?”
“闲人,什么都不做!”
“金先生说笑了,您这通身的气派怎么会像个无业人员呢?”
“气派这东西,那是天生的,我一点儿没费劲。”
这话说得真气人,呵呵天生,为什么不生到别人身上,偏生在你身上。所长很谨慎地闭了嘴,仔细一看,这人的气质真的有些类似那个桑先生,带着一股子龙气,这种人可不能惹!所长思及此处,态度越发的亲切。
“好,既然金先生说了,那就按金先生的意思办,我提出来的证据,必得大家都一致认定才算数,再说了,今天我上门来,并不是来找麻烦结仇家,真的只是找我的三个属下。”
“可我说了,龙院并无外人来过!”
“秋姑娘,你也知道,我并不是个不讲理的人,我手里的这三个灯,可不是普通的灯,而是命灯!”
“命灯是什么灯?”申秋知道命灯是什么灯,但这时候可不是显摆自己知识面广的时候,自然得问,必须问。
“命灯……”省略掉所长铺垫及科普所用三万余字,边上的所有人都听懂了!
命灯有许多种样子,原理就是一句话,人死如灯灭!有好多办法可以凝聚命灯,最普通的,就是魂灯与命烛,这两种比较粗糙,只要懂些窍门就能办到,之前的修真时代只要有点门道的世家门派都能制成。
所谓魂灯,都会制成一盏油灯的模样,引动人的一丝神魂的力量,但凡点燃魂灯,随便这人走到哪里,只要人活着,灯必不会灭掉,但若是身死道消,魂灯自灭。同时点燃魂灯,对人来讲还有一个好处,若肉身毁灭了,但神魂未灭,就可利用魂灯引导神魂归来,利用术法,可以再续生命,但这也是魂灯的巨大的破绽,若有心人拿到魂灯,利用一些邪法,也能夺了在魂灯之主的性命,或者变为傀儡之类。反而是授人以柄。
至于命烛的命,是性命的命,命烛是用肉身的生机点燃,生机不灭,命烛不熄,可是却也有不足,实力弱的时候,一些金丹强者,肉身生机灭绝,也不一定死了。可命烛灭了,经常出错不准确了。
而所长所拿的命灯,形制不同,虽说也逃不出一个灯的大范围,但各派却都有各自的法门,外形真的是千变万化的。命灯则是寿命的命,以人的寿元点燃的,这个是最准确的,甚至可以通过命灯的光辉,来推断命灯主人的情况,只要寿元未尽,人没有死透,存有一线生机,命灯都不会彻底熄灭。不管你是什么级别的人,只要一经点燃,再也没跑!最厉害的就是,这三种灯,只要点燃了,人没死,灯还就不会灭,刮台风都吹不灭,除非被人用术法给灭了。但灭了灯,外面的人同样会受到不小的冲击!人灯一体,再灵验也没有了。
如同所长身边托盘里的三个古典致极的台灯状的命灯,那就是这种准到爆的命灯。所以,申秋一看就知道今儿个,还真不一定推脱得掉了。
“所以,你手边的三盏台灯灭了,你的三个属下就遇到不测了,所长,您真是奇才啊,这种反科学的东西您都制得出来……”
这话说得,诸葛所长有点不好接,什么叫反科学?现在人人都知道地球是圆的了,那烧死在十字架上的先贤找谁说理去,反科学吗?谁知道万年前或千年后,这会不会成为科学!
“好吧,所长,您说这命灯魂灯什么的,就算是对的,当然了,对不对的,咱们以后做个测试,比如去找个死囚来,你给制上一灯,等到他被镇压了之后,咱们再看看这灯会不会灭了,当然,镇压之前,如果我们能把这灯灭了,那你这说法就不成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