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穿着很奇怪,欢族长猜想应该是祭祀一类的人。
黎战看着被打晕的两个人,问欢族长:“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欢族长道:“看样子是的。”
“那现在怎么办?”
欢族长想了想道:“脱衣服”
黎战警惕的看着欢族长:“我靠,您还有这嗜好。”
“瞎寻思什么呢?我们换上他们的衣服混进去,反正脸看不到,正好替我们掩藏身份。”
“那他俩呢?”
“绑起来,嘴塞起来。”
两人迅速的换好衣服,欢族长吟吟作呕,捂着鼻子嫌弃的看着黎战:“你这脚怎么这么臭,已经臭出天际了。”
估计那两个被黎战用袜子塞嘴的人醒过来就会立即被熏的晕过去,如此往复,直到袜子的味儿没了,或者适应了这个味道,但这一定是一个相当长的过程。
两人按照离开的那几个人的路线一路前行,好在并没有岔道。
欢族长嘱咐:“到了里面碰到人不要轻易说话,否则会暴露。”
黎战道:“那万一遇到熟人怎么办?”
“你在这里还有熟人么”
“我的意思是遇到我这衣服主人的熟人。”
欢族长道:“不会的,祭祀这个职位是非常神圣的,要从小培养,认识的人一定不多,而且都蒙着脸,穿着身高都差不多,只要不出声就不会有人认出。”
黎战点了点头,欢族长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些都是他猜的。
虽然一直走的是又平又直的通道,但是欢族长隐隐感觉似乎在走上坡路,他拿出来一颗小珠子,放到了地上,黎战奇怪的看着欢族长,不知他在做些什么?欢族长轻轻松开手,本应该静止的珠子却开始往他们来的路滚。
黎战惊讶的看着欢族长。
欢族长自豪的道:“别惊讶,这就是经验。”
谁知黎战道:“我是惊讶,你个大男人怎能随身还带着个玻璃球,这不是小孩子的玩具么?”
欢族长气的吹胡子瞪眼:“你知道什么,这珠子对我有很大的意义”
“你那珠子……”
“我知道你会问我那珠子哪来的,但是被妄想我会告诉你。”
黎战道:“你那珠子……”
“再说了,谁说成年人就不能玩玻璃珠”
黎战扭头继续往前走,两手放在脑后:“谁要问你那些了我就是想说你那珠子滚远了。”
欢族长回过神来,发现珠子已经不见了踪迹,只听得见声音,而且很轻微,看样子距离已经很远,欢族战骂了黎战一句,撒丫子就追。
黎战回过头无辜的看着欢族长,心想关我屁事,我早就像告诉你珠子滚远了,是你不让我张口说话的。
黎战蹲在那里看着欢族长走过来,想着如果可以看到他的脸一定非常精彩,估计会比猪干颜色还深。
不过总算是证明了欢族长的感觉是正确的。
黎战冒着被骂的风险,忍不住问:“您是怎样察觉到我们在走上坡路的,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肉眼看去很正常啊,就是一天平平的直路啊。”
欢族长瞪了黎战一眼:“说了少说话,自己琢磨去。”
切……
两人终于看到了出路,深吸一口气,对视了一眼,沿着眼前的楼梯走了上去,上面是一个祠堂模样的地方,供奉着很多牌位,还有几个和两人穿着一样的人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察觉到两人上来,同时睁开了眼睛。
欢族长和黎战吓了一跳,但只能故作镇定。
那几人双手比划出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势,欢族长瞬间反应过来,从容的比划出同样的手势,黎战也跟着做,那几人闭上了眼睛继续闭目养神。
欢族长和黎战都捏了一把汗,黎战长长的袖炮中竖起大拇指。
欢族长迅速的扫了一眼这个祠堂,他发现整个祠堂的格局和下面的墓葬群如出一辙,上面供奉着的牌位也和下面水晶棺的位置相对应。
二人故作从容的走出了祠堂。
黎战问道:“现在怎么办”
欢族长道:“找个地方躲起来,观察一下这些人的行为,否则很容易暴露身份。”
二人找到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暗中观察着这些人的活动,他们发现穿着长袍戴着面具的人都只在祠堂周围活动,吃住也都在祠堂。
欢族长道:“看到那些人身上的云纹了没有,经过我的观察,这些人应该是按照云纹的个数来划分等级的,云纹数量越多,身份地位越高。”
黎战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长袍,喜道:“我去,我们身上的长袍有五个,看来身份不低啊。”
“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当务之急是如何找到我们的住处,晚上找机会去和他们交流一下,知己知彼才行。”
黎战道:“你会说他们的语言么?”
“当然,而且他们也会普通话,要不然他们怎么和渔民交流,不过你就一直装哑巴就行了,免得露馅。”
到了晚上,所有的人都进了屋子,只有两间屋子的灯没有亮起,欢族长打了个手势,示意去那两间屋子。
黎战对欢族长的足智多谋是心服口服,怪不得要在深草里蹲那么久,原来等的就是这时候。
欢族长道:“你在自己屋子里待着不要动,我去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小心。”黎战嘱咐一句。他发现欢族长还真是老当益壮,精力充沛啊。
经过白天的观察,黎战发现祠堂在正中心,而他们所居住的房子把祠堂团团围起来,欢族长道这些房屋都是按照奇门遁甲的方式建造的。黎战居住的房子离祠堂不远不近,能看得到祠堂的一部分。这也和他的身份相对应,确切的说是和他所假扮的人的身份相对应。
就在这时,黎战看了一个熟悉的脸孔,那就是云天,云天的身边还有一个女子,也正是那日在船上,站在云天身边的女子。
黎战本能的像冲到云面前,质问清楚,但迈出去的脚停了下来,他不能这样冲动,眼珠一转,借助黑暗悄然离开房间,来到了一棵树上,一棵看祠堂可以一目了然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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