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语气平静地说:“没事,你降你的妖,我吃我的面,咱们互不相干。”
愚公附和道:“就是,我们一整天没好好吃东西了,这面还没吃完呢。”
古大师显然没料到我俩居然毫不畏惧,气得两眼一瞪,怒道:“你们以为这是在拍电影么,若再不走……”
他话还没有说完,那么妖族男子忽然朝他扑了过去,他立刻一抬手,由他身体之中迸发出极强的气场,妖族男子无法靠近,被那股强劲的气场给弹了回来。
谁知这家伙立刻身形一闪,瞬移到了我的身旁,一只手一把卡住了我的脖子。
尼玛!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本来老子不想多管闲事,现在居然主动惹到老子头上来了!
妖族男子的脸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模样,竟然有点像狐狸!
我恍然大悟,这是指狐妖!
尼玛!不是说狐狸精一般都是妖艳的美女么,这怎么是个男的呢!
狐妖用粗犷的声音冲古大师吼道:“你别过来,否则,我就掐断他的脖子!”他说着,加重了掐我脖子的力量。
这畜生,tm这是想弄死老子呢!
古大师简直要被我气疯了,他手里已经多了一柄三尺长剑,将剑尖朝我一指,破口大骂:“你们两个傻x,要你们跑,偏不跑,活该被妖狐弄死!”
他说到这,又冲妖狐说:“行!行!你把他掐死,我等你把他掐死了,再收拾你。”
“少废话!你有本事就来杀我。”
狐妖说着,掐着我的脖子往店门口走去。
这倒是正合我意,我就等着他走出面馆好动手,免得动起手来把这面馆给弄塌了。
他掐着我走出了面馆,来到了大街上,由于街上本来就没什么行人,几乎连个围观的人都没有,这样一来,不用担心连累到谁。
古大师一直紧跟着,他嘴上虽然说得好像完全不在乎我生死似的,甚至好像巴不得狐妖把我给掐死,但看得出来,他其实很紧张,要是我真被狐妖掐死了,那他可得负主要责任!当然,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
我咽了一口口水,冷冷地说:“你这只死狐狸!最好赶快把你的爪子从老子脖子上拿开,不然5秒后,你就会后悔这么做。”
“你tm在说什么鬼……”
狐妖话音未落,一股极强的气场从我身体之中迸发出来,他的身体立刻横飞了数米之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还没等他站起来,我迅速瞬移到他身旁,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身体奋力挣扎,但却无力挣脱,我暗暗运行太一仙气,他的身体很快发生了变化,从一个成年人变成了一只通体赤色毛发的狐狸。
看到这一幕,古大师完全被震住了,“咣当”一声,手他里的三尺长剑掉在了地上,而他却浑然不觉,半晌过后,才怔怔地说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淡淡一笑:“就一路人甲而已。”
说着,转头对被我掐在手里的赤狐说:“你这只狐妖,我都说得很明白了,你们的事跟我无关,我tm就想安安静静吃碗面而已,你非要来招惹老子。”
赤狐眼神之中充满了绝望,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我正准备取赤狐性命,愚公匆匆走上前来,小声说道:“八爷,我……我向你求个情,留这只赤狐一条命吧。”
我没想到愚公居然会为了这只狐狸向我求情,不免有些惊讶,冲他反问道:“为啥啊?”
愚公看了看被我掐在手里的赤狐,语气恳切地说道:“八爷您有所不知,我跟这只赤狐,有些渊源,说起来,他曾经救过我。而且……”
他说到这,欲言又止,并转头看了一眼站在三米开外的古大师,似乎是有什么话不能让古大师听见的。
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二话没说,一扬手,在我们和古大师之间出现了一道灵气墙,有这么一道灵气墙阻隔着,即使古大师催动灵识,也无法听见愚公说些什么。
“现在说吧,怎么回事?”
“八爷,是这样,这只赤狐,与纯狐仙子有关。”
“什么!?”
一听纯狐仙子,我顿觉心头怦然一跳。
纯狐仙子,号称我前世为了她竟然与帝神作对,我一直很想知道她在哪儿,可一直没什么线索,虽然通过靳无忌手里的昆仑镜或许能够找到线索,但我又有些不敢面对。如今得知眼前这只赤狐竟与纯狐仙子有关,我立刻做出决定,得把搞清楚这件事!
我低头冲赤狐问道:“你说,你跟纯狐仙子有什么关系?”
赤狐睁开眼睛看着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愚公忙说:“八爷,您都掐得他现出原形了,现在他元气大伤,哪里还能说话呢。”
他说的也是,一般妖族只有在元气大幅受损的情况下,才会现出原形。
我松开手,将赤狐放在了地上,他已是奄奄一息。
愚公立刻弯腰,将赤狐抱在了怀里,并掏出一颗黄褐色的丹丸,塞进了赤狐嘴里。
我有些好奇地问道:“你给他吃啥了?”
愚公一边轻抚赤狐的毛发,一边回答说:“回禀八爷,是一颗我自制的元灵丹,能够助他恢复元气。”
“你就别费事了,待会我去木仙界找丘机子讨要支仙参给他,保管他吃了之后,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元气。”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在此替他谢谢八爷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他就是你所说的那只赤狐呢?”我有些不解地问道。
“本来我并没有看出来,但他现出原形后,我看到他的尾巴,就认出来了。”
愚公说到这,捧起赤狐一簇毛茸茸的尾巴,对我说道:“八爷您看,这只赤狐共有八条尾巴,是八尾灵狐,但他其中一条尾巴,只剩下了半截,当初他就是为了救我,被一邪魔一刀斩下了一截。”
听他这么一说,我仔细一看,还真是如此,赤狐其中一条尾巴,确实只剩下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