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头这话一出,我便觉得他是知道我们要来到访的,但他的情绪非常的暴躁,显然不愿意跟我们提及他所遭遇的时间,对我们的到来有着极大的反触情绪,
“爹你这是怎么说话呢,刘一刀他们好歹也是客人,你怎么能对他这么说话,”韩国栋不理解老头的情绪为什么突然的暴躁:“爹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啊,自从那两个老头出事之后你整个人就变得神经兮兮的,到底怎么了啊,”
“我没事,你爹我清醒的很,咱们家不欢迎这个人到来,他就是我们陈家村的天煞灾星,碰到睡谁倒霉,他连自己的家人都克死,刘一刀赶紧带着你的人离开我家,这里不欢迎你们,”
韩老头暴躁过了头,站出来就上来推着我们几个人离开,情绪激动的好像随时要打人似得,
胖子着急要跟老头子争辩,我赶紧止住了胖子,这会韩老头正在气头上,不能轻易的把他给惹火了,否则弄不好还会得不偿失,
我朝韩老头说了一句:“韩大爷,我想你也很清楚我们是为什么来这找到你的,没错你的事情我们是没权利过问,但我也直言不讳的告诉你了,接下来发生的后果很有可能出乎你的预料,不仅你个人的生命得不到保障,很有可能还会涉及到你的家人,你的儿子儿媳妇还有这两个可爱的孙子孙女,既然这些你都不在乎,我们也没必要操这份心了,黄维、胖子小倩我们走,”、
我拽着几个人转身就要离去,突然背后传来韩老头的声音:“等等,你等等,刘一刀你说什么,你说我的家人还会受到牵连,”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回答,看来我这番话是触及到了韩老头的敏感神经,他或许也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什么样的后果,或许他早就已经看开了,可这件事关系到他家人的性命安全就另当别论了,
“刘一刀你先别走,我说……我说,我把什么都告诉你,”韩老头的脸上闪过一丝为之的恐慌,儿子韩国栋焦急问道:“爹,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什么都不懂啊,你跟我说明白了,”
韩老头记得满头大汗:“刘一刀你们跟我到河边上来,我什么都跟你们说,你能不能保证我家人的安全,”
我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几个人,让黄维和胖子留下来配他的家人,我和小倩跟着韩国栋走了出来,
“刘一刀,这件事情我可以跟你们说,但是你们首先要保证两点,第一就是保证我家人的安全,第二就是要保证我的名誉,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情真的很丢人,我们一把年纪了,如果传出去了丢不起这个人呀,”
我说韩大爷你尽管说吧,你说的这两点我能够保证你,
韩大爷这才嘘出了一口气,心中那块沉重的石头随之落了地,他坐在靠河边的一块石头上,最先点燃了一根香烟:“这件事情其实要乖就怪我们几个意志力不坚强啊,”
“大约两个星期前,我们四个老头聚集在村口打扑克牌,打到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就看到村口走过来一个女人,这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穿着打扮都比较一般,身上背着一只灰色的箱子,肤色很差,胸口上还挂着一只纸质的广告牌子,上面写着擦皮鞋的字眼,这是跑到我们陈家村来擦皮鞋来了,”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怎么回事,我们陈家村莫名其妙的进来了许多陌生的人,有人莫名其妙的跑过来旅游,有人听说陈家村开了个大墓所以不远万里赶过来一探究竟,甚至前天还有一个市区的领导队伍也过来了,说是来考察红房子的科研进展,总共六个人的领导队伍现在还在村招待所住着呢,
这个领导考察队伍我之前就听小陈书记说过了,说这六个人事市级别的主要领导层干部,听说杨开明的科研队取得了突破性的紧张,不远千里从南通市区坐专车赶过来,晚上小陈书记就准备请我们吃饭,然后顺便跟这六个领导做具体详细的汇报,不过我们却因为老汉的诡异事件而耽误了,小陈书记打了几个电话来催,我都一一的回绝了,按照几天晚上的事态发展,我们几个人可能开不了这个会议了,我有一种预感,那个叫如梦的女人今天晚上准备把事情做绝了,干脆把四个老头全部收拾了,一了百了、快刀斩乱?,
“刘一刀,所以那个擦皮鞋的女人来到我们陈家村我们一点都不觉得奇怪,那女人自我介绍说叫秦如梦,很来事,嘴皮子了得,主动的跟我们四个老头发香烟打招呼,还热情的给我们四个老头免费擦皮鞋,说以后在陈家村打工让我们几个老头照顾照顾她,”
“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多在意,等跟这个女人说熟了之后,没觉得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比较耐看,在同年龄段当中是我们陈家村数一数二的,当时老马就没心思打扑克了,眼珠子定在那女人的身上就挪不开了,色眯眯的看着人家的胸口开荤段子,”
“中途老马借故出去撒了泡尿,回来之后就兴冲冲的告诉我们说这女人面目上说是来陈家村擦皮鞋的,实际上也做皮肉的买卖,刚才他已经跟女人谈好价钱了,我们四个老头子都去他家擦皮鞋,给开门红的价格,每个人三百块就能去擦皮鞋,”
“说实话当时我听着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因为我看这个女人怎么也不像是做那种生意的,我还以为老马跟我们开玩笑的呢,不过后来的石墙就证明了老马没说谎,他打的头阵,揣着三百块钱就去找那个如梦擦皮鞋了,不到五分钟老马就美滋滋的回来了,我看到他脖子上还有一块那女人留下来的口红印,老马还说了许多那个女人的好,虽然时间不长但是玩的就是刺激,”
“老马这么一手,我们其他三个老头也都没心思继续打牌了,一刀你也知道我们都是死了老伴的老头,尤其在那方面就非常的吃亏,平时就没有人搭理我们几个,现在陡然间来了个女的怎么能不心动,而且那个女的长得是真好看,身材特别好,浑身有一股味道特别的诱人,看到老马说那女人的滋味,我们几个口水都快要掉下来了,”
“老马后面就是陈老汉了,也就是今天在招待所办丧事的那位,不过陈老汉不到两分钟就回来了,老汉说钱虽然给了,但他没那方面的能力了,年纪大了禁不起折腾,语气在如梦那丢人还不如早点回来,三百块钱就当做是扔进水里头去了,”
“陈老汉回来之后,接着过去的就似乎陈老三,陈老三玩了将近二十分钟,最后一个是我,我也花了三百块,玩了个十多分钟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觉得意犹未尽,我们几个还笑话陈老汉没用,当时大家玩的都很尽心没想到当天晚上回去我就察觉到了一丝的诡异,”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来之后脑海中总是飘过那个如梦的摸样,看了一眼就忘不掉了,好像那个如梦深深的刻在我的心里面消失不去了,我一个晚上都没睡得着觉,脑海中全都是那个女人,我像是被那个女人给勾走了魂魄一样,”
“到了第二天我们几个再去村头打牌,没想到我们居然都有同样的感觉,都对那个如梦过目不忘,于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又去关顾了那个如梦的擦皮鞋,就这样连续三天的时间我们都去找如梦擦皮鞋了,每天都是一样的顺序,首先第一个就是老马、第二个是陈老汉、第三个是陈老三、到了第四个就是我,每天如此,大家都准时的去如梦的房子里头报道,”
韩大爷说到这儿我基本上明白了那个女人的套路了,女人擦皮鞋肯定只是个表面文章,但她也不是专门来讨好几个老头子的,她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她就是通过自己的美色来诱惑这几个老头子,几个老头子的死亡顺序跟他们进去的顺序一模一样,分别是老马、陈老汉、陈老三、最后一个是韩大爷,
这当中只有一个陈老汉一直声称自己死的很冤枉,原因无他,因为这几个老汉当中只有他没真正的邂逅女人,所以他才会觉得自己死的很冤枉,连女人都没碰过就稀里糊涂的见阎王了,
“到了第四天我就觉得情况更加的诡异了,我们四个人的情况大家相互之间都比较清楚,虽说都一把年纪了,但自从擦了皮鞋之后,几个人的脸色明显的就不好了,我们看到老马、陈老三几个人的脸色特别的难看,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几个人走路都不灵光了,一瘸一拐、走路做事没有力气劲儿,几个老骨头的肾全部都给掏空了,我心里明白这都是因为擦了皮鞋的缘故,咱们再也不能擦皮鞋了,在这么擦皮鞋老哥几个的命都要给擦没了呦,”“”感谢亲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