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人是一个懦夫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逃跑,而我选择了最不愿意选择的一条路,那天在北京王老师就给我一张推荐信是去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的,我根本没有把它当回事儿在我心中这只是一场失败的战役不关乎任何人的事情的比赛,可现实确像是成为了全人类的罪人般被人人喊打,其实我能理解,那段话是我读出来的观众的主观认识必然是我找了替罪羊,可事实也确实是一个不关己的陶腾成为了团队的替罪羊。对于旁人指责鄙视的眼光我可能可以不接受不理会,可当你的好朋友也随着大流远离你讨伐你似乎也可以接受只是会受伤,可当你的父母跟你打电话的第一句是
“雨齐啊,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你去公开道歉,你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这就是我周边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发生的那么莫名其妙那么不近人情,我即将被这一切逼疯,高寒的父母也打电话来指责我的种种,而我也只是一个受害者,我只是在这场寒流中站在了西伯利亚地区,所有人都认为我是这个寒流的推动者,而其实我是最冷的那个。
此时也已经3月份了,我从箱子的最底下找到了那封推荐信,便用父母给的生活费报名了托福班,提交了入学申请,一切在自己的紧锣密鼓的筹备中进入了尾声,等待着申请结果,很幸运没过一个月正好是6月6****收到了录取通知书,这也预示着我离说再见越来越近了,我办理了退学申请办理了留学签证和留学贷款,一切都好像很顺利的结束了,一切又都很紧迫的结束了。
这一切的准备结束正好是学校开始放暑假,我顺理成章的回到家只是在家的我依旧那么不受待见,虽然爸爸妈妈不会在面前说什么但是他们在背后讲的要开导我走正确的路我听得一清二楚,我真的不那么留恋我的家了,暑假没有半个月我就带着所有准备好的行李来到北京,我用下学期忙不怎么能回家来的借口带上了所有的衣服包括羽绒服,整整装了6个大行李箱,这些行李也被我偷偷寄到北京而不是上海。这一天,爸爸妈妈送我到车站来,有一种不舍要知道我下一次回来应该是6年后,6年,一个很可怕的数字,那时的我应该已经25岁了,真正的成为了一个最阳刚的年纪。而这个车站,承载着我悲欢离合的车站也要好久不能相见了,我的人生开始了新的篇章,一个远离我熟悉我喜欢我讨厌的地方,没有了熟识只是初见。我上火车的时候爸爸妈妈并没有好好嘱咐我什么,只是跟往常一样看我下了自己家的车就走了,头也没回的就这样用最冷漠的方式告别了,而这次,我也并没有忘记我的钱包我的身份证和我的车票,我也只是捏紧手里的票登上了离家越来越远的火车。没有欢送没有再见没有告别,只有那些指责和谩骂,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一个平淡的小人物。
北京站陶腾等着我,因为全世界似乎只有他知道我到底想干嘛我发生了什么,我也只告诉了他我要走的事情,他没有挽留好像能猜到一样只是告诉我他会在北京等我,果不其然他就在那儿。他把我带去了一家新的酒店我没去过,整理好东西后就带我去了那天他喝醉了的酒吧ipub,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葛程毅也在,就我们三个一句话不说的坐在那儿拼命地喝酒,程毅没怎么喝主要用来照顾酒力不胜的我和不停喝酒的陶腾,似乎只有我们两个有那么一丝丝的悲伤,更重要的是我一直觉得陶腾的角色是正面的因为所有人都认为他是被冤枉的都来开导他,而我则是那个不择手段冷血无情的人。
喝醉的我进入了昏睡模式第二天早上醒来看见床边扶着程毅,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将头撇向窗户那夏日的早晨除了叽叽喳喳的鸟叫外到处洋溢着甜蜜的味道,可是现在的我距离离开也只剩下一周,没有人会同情一个坏人,而我也不会留恋伤害我的人。就这样静静地发着呆没注意到此时的程毅也已经醒了坐了起来。
“醒了?头疼吗?我给你和陶腾买点早饭去,你再休息一会儿吧。”
我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点什么,
“嗯?陶腾?在哪儿?”
话刚说完从我的床底下伸出一只脚,然后软绵绵的叫着
“在这儿。”
然后听见“砰砰砰”的几下从床底下摸爬滚打起来的陶腾一脸茫然的看着床上的我和站在门口的程毅然后开始哀嚎腰酸背痛头被撞得痛,可没人理他,他便继续表演,见还是没人理他对着门口的程毅说:
“豆浆油条豆腐脑多放香菜谢谢。”
我看着他滑稽的表演开始了无力的白眼模式,可他突然坐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
“江雨齐”
很深情,那句名字叫得让我头皮发麻总觉得他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啊?”
“一路走好。”
我直接从背后抽出枕头拍打在他的头上,然后把被子直接盖在他的身上整个人压上去把他按在床上
“你说什么?你有病吧!要是我真的走好了,我一定会回来带你走的!”
我们就在这样的玩闹中等来了程毅的早餐,他给陶腾带的真的是豆浆油条豆腐脑可给我带的则是小米粥牛奶吐司和各种水果,这摆开后的差距被明显的看出,我一下子把属于我的揽到我的面前以防陶腾捣乱,刚准备开动就听见一句声音
“江雨齐,你洗脸刷牙了吗?你先去洗漱!”
是程毅,也只会是程毅,此刻的我心花怒放立刻放下了筷子,然后叮嘱他看好我的食物并立刻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小吻,跑去厕所锁上门,不敢喘气,刚刚那样的接触可是我期待好久了呢。偷袭这种事情也是很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