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处罚
陈伯康回答:“是”。同时,顺手扯了几片大叶子握在手中。
走到茅厕前,一看,没人?心中又紧张了起来,慢慢的又往后退去。
“动什么动!站着别动!”
陈伯康立刻停下脚步,一动不敢动,深怕被对方一枪给打死,白白的做了冤死鬼。
忽然,一个身影闪了出来,长长的头发,在月光下,显得特别的寒渗人。陈伯康恍惚间以为是女鬼,“啊”的一声向后退去。
那人影站住了,骂道:“叫什么叫!胆小鬼!举起手来!”
陈伯康这才停住不动了,举起手,也不敢开口说话,心中骂道:“胆小鬼!你来试一试,看看你的胆量怎么样?”。
那人慢慢的向他的面前走过来,陈伯康借着月光看向她,个子不高,165左右,穿着紧身的服装,身材显得苗条,脸长得很漂亮。
那女的严厉地问他:“你叫什么?这么晚了来这干什么?”
陈伯康收回看向她的眼光,挺直身体回答:“我叫陈伯康,是来上茅厕的!”
女人冷笑着说:“陈伯康?上茅厕?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老实交代,你干什么来了?如有半点假话,我立刻叫你脑袋开花!”
陈伯康心中一紧,马上说:“我确实是来上茅厕的。”
女人哼哼两声,说:“你说你叫陈伯康,我怎么不知道有你这么个人啊?”
陈伯康急忙说:“我是今天才来的!”
女人一愣,冷声说:“今天来的,你怎么让我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啊?如果不能证明,我手中的枪可不会说话的!”
陈伯康一时之间也急了,慌张的连声辩解叫道:“我真的是上茅厕的,你看我这身穿着嘛,你要相信我啊!”
女人冷笑着说:“这还不够!”
陈伯康这下真有的手足无措了,上下左右的看着,忽然惊喜地说:“你看我手里的叶子,是因为没带手纸,在旁边的树枝摘得!”说完把握着树叶的手慢慢的伸向身前,递给她看。
女人皱着眉头看着陈伯康手里的树叶,沉默不语,盯着他看了会说:“你跟我走!”
陈伯康心中不情愿的说:“我还要上茅厕啊!”说完还放了一个屁。
女人厌恶地说:“快去快回!我只给你五分钟,否则我认识你,我手中的枪可不认识你!”
陈伯康嘴里‘是是是’的连声回答到,转身进了茅厕。
时间不长,陈伯康从茅厕出来,跟着女人来到办公楼的一间办公室里。
女人打开灯,坐在一张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是笑非笑的看着陈伯康。直到陈伯康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了,才说:“你说你今天才来,谁能证明你啊?”
陈伯康看到这女人25、6岁左右,穿的是一身军装,明白这女人也是学校的教官,但被她这样看着自己,让他感到有些窘态,变双手环胸,抱着说:“余副主任和吴教官知道。”
女军官似乎明白似的说:“叫我教官。哦,他们都知道啊,可是他们两人今天都离开学校了啊。”
陈伯康不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说的,一下就抓狂了,连忙又说:“哦,对了!对了!教官,还有陈为申知道我!”
女军官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这倒让陈伯康心中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定。
“这样吧,明天早上你到主任办公室来一趟,接受处罚吧。”
陈伯康一听,立刻叫到:“为什么要处罚我?我做错什么了!难道我上一趟茅厕也犯错了?”
女军官站起来,身体前倾注视他,说:“就凭你刚才对我说话的语气!就凭你开口说话没叫我教官!现在你要回答是!”
陈伯康垭口无言,和女人伦理这是无从说起,脑海里冒出一句古老的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回答声是,叹了口气转身开门出去了。
女军官见他走了后,对房间的另一扇门说:“余主任,你看了觉得怎么样啊?”
那扇门打开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正是陈伯康来学校见的第一个人,余立青余副主任。余立青走到办公桌旁坐下后,轻声的说:“还不错,是个好苗子。”
女军官说:“就这么简单?”
余立青笑着说:“当然不会这么简单,我今天也只是赌个运气,看看这小子是不是真的想离开。没想到居然赌对了。”
女军官说:“主任,我当时看着时间已经过了凌晨,猜想他大概不会来了,正想准备走人,没想到还真让你给猜中了。可你刚才为什么会这样就轻易地放他走,说什么都要把他给处置一下。”
余立青摇摇头说:“你有证据?还是他有什么违规的行为?”
女军官想了想,摇摇头。
余立青想着说:“所以我说他是个好苗子啊。”
女军官沉思了一下说:“主任,你是说他确实是有想离开的想法,并且付诸了实施?”
余立青说:“洪霞,你是我的学生,我告诉你一些情况。”于是,余立青就把徐怀志在汉口码头发生的事情给她说了。最后跟女军官说:“洪霞,你从他今晚的行动来看,是没有任何破绽的,这跟他在码头上做的事基本上是如出一格。你可以说码头发生的事是偶然的,可今晚发生的事,你还能认为是偶然吗?如果不是徐怀志送他来时,向我吐露了实情,不然的话,我余立青今晚就要栽在阴沟里了。”
女军官说:“老师,你说这小子会不会是共党分子?或者别有企图?”
余立青摇摇头说:“不会,如果是的话,就不会做出这些事出来了。他反而更应该安心的呆在这里。”
女军官说:“老师,你的意思是他早就有心离去,我看只是机缘巧合罢了。如果他想要偷跑,今晚不应该什么都没携带,就净身离去。”
余立青笑着说:“这就是他聪明之处!没被抓住,正好离去,其他身外之物都可抛去;如果被抓住,恰恰没什么能证明他要偷跑。只是其中唯一的漏点,不知道你发现没有?”
女军官好奇的问:“什么漏点?”
余立青说:“手纸啊!”
女军官先是没明白,马上恍然大悟的说:“老师,你是说他是故意没有带手纸?”
余立青点点头说:“那有上厕所不带手纸的,哼哼,现在去他的床铺检查,肯定是会有的。只不过这个话不能说出来的,否则只会给我们是给自己自找麻烦。”
女军官说:“难道老师就这样放过他?”
余立青狡黠的对她笑着说:“你不是让他明天到办公室来吗?”
女军官一下明白了,哈哈哈的笑着说:“明天等他来了,就让他受点罪吧!”
第二天一大早,陈伯康吃完早饭,一个人就往办公室走去,整个人眉头紧锁,精神不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昨晚认床,一宿未眠。知道的人还是相信他说的水土不服。
到了办公室,门口站里,高声叫道报告。里面有人回话,让进去。进去后,陈伯康发现除了余立青副主任在,还有昨晚上抓住自己的那个女教官也在场,只好装作没看见,高声叫道奉命报道。
余立青抬头看着他说:“奉命报道?那你说说你做了什么事?”
陈伯康听了郁闷极了,只好说:“报告主任,学生昨晚深夜上厕所,被一位教官给抓住了,然后叫学生今早来主任这里接受处罚。”
余立青笑了,看了女军官一眼,说:“接受处罚,就因为深夜上厕所?我不相信,我也不相信我们的教官会这样对待学员同志。”
陈伯康一看没法糊弄过去,只好故意恶心的说:“报告主任,昨晚我上茅厕的时候,放了一个屁,没有尊重教官,所以她让我来接受处罚。”
余立青装作明白了的表情,说:“哦,原来是这样啊。在学校里,对着教官放屁是不尊重教官的,是要受到严厉惩罚的,你可知道?”
陈伯康有些恼羞,强压着说:“不知道主任会给学生什么样的处罚?”
余立青看着他说:“这要看情节了,如果严重,那就是要关禁闭的。”
陈伯康心中松口气说:“请主任高抬贵手,学生昨日才来学校,上了一天的课,晚上去厕所,并不是学生故意而为,而是人有三急,不得不去啊。”
余立青点点头说:“这还要看看你得罪的那位教官是否原谅你了,处罚可以轻一些,不能得到原谅,还是要接受重罚严处的。”
陈伯康讪讪的转过头看向那位女教官,现在比晚上要看得清楚多了,这个女教官长得可真漂亮,鹅蛋脸,大眼睛、漂亮的鼻子,性感的嘴,像个瓷娃娃一样,整个人看着就让人砰砰的直跳。
正当陈伯康看着女教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时,女教官说:“我叫安洪霞,你就叫我安教官就行了。”
陈伯康立刻街上说:“安教官,昨日学生刚来,不懂学校规矩,不明事理。以致昨晚学生得罪教官,还请教官大人大量原谅学生。学生保证今后不会再犯此等错误。”
安洪霞冷笑两声,说:“你可真会说话,不尊重教官,是可轻可重的处罚。可是,我为什么凭你说了几句好话,就要给你减轻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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