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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日子是很难过的,纵然有美女在侧,也是有苦说不出。虽然男女双方都曾赤裸相对,深入交流,但是长时间躺在病床上想要下地活动,由一娇柔女子扶着全然不对劲,看着显露委屈的脸,简直是有力使不出,有气不能放。最后也只能忍着,慢慢适应。
赤木刚健也来看过他,见他恢复之后,寒暄问候之后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为什么要向自己开枪。陈伯康苦笑着对他说,如果不这样做,这样的情况何时才会结束;等他出面帮自己调解,说不定自己早已命丧黄泉,人鬼两途了。
面对陈伯康的坦然相告,赤木刚健是张口结舌,无言以对,默默承认并接受这个事实。陈伯康不愿过多的在此事上解释,当即告诉他自己对他的帮助非常感谢,对能有他这样的朋友感到高兴,希望以后能有机会予以报答。
赤木刚健对陈伯康的语言和态度非常开心,这是两人交往以来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同自己这样说话,而且还是诚心的以朋友的身份对自己说,爽快的约定等他出院以后在一起相聚,然后才离开了医院。
面对无聊的悠长时间,除了喝点吃点东西的时间,再刨除掉睡觉的时间,陈伯康觉得万般的烦躁,想起刘春茹曾经带给自己的书,便让陈曼丽专程回去一趟帮自己把书拿过来。
有了书的日子,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陈伯康不知疲倦,如痴如醉的沉浸在看书的知识和认知的醒悟之中。
书的内容让他惊讶、激动、兴奋、惶恐、向往,感受到一种精神,一种力量,一种欲望、一种热情,让他浑身热血沸腾,充满了一种想要加入到他们中去,成为其中一员的渴望。
陈伯康回想着书中的人物,言论,无意识的轻轻的摩挲着书的封皮。这是一本由美国记者,名叫埃德加?斯诺写的纪实性报道文学,书名叫《西行漫记》,1938年2月在上海由十几位知名人士联合以复社名义出版的全译本。通过封面的英文,才知道这本书的原名是《红星照耀中国》。
对这本书尤其是开篇的序言,他记忆犹新,你可以把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的全部历史看成一场宏大的巡回宣传。他们要保卫的与其说是一种思想的绝对正确性,毋宁说是这种思想存在的权利。
书中描写了许多形形色色的黎民百姓。从火车上偶遇的老者,到飞夺泸定桥的敢死队队员,还有穿得破破烂烂、头上拖着辫子的农民,这些普通人的群像组成了延安真实鲜活的生活画卷。明确说出了厌烦了***对红军做的诋毁报道,渴求真实的东西。作者还说,有时几乎不能相信,只是由于这一批坚决的青年,有了一种思想的武装之后,竟然能够对南京的千军万马进行了群众性斗争达十年之久。
还详细的叙说这些故事是中国革命青年们所创造,所写下的。这些革命青年们使本书所描写的故事活着。而且从严格的字面上的意义来讲,这一本书的一大部分也不是作者本人写的,而是毛泽东、彭德怀、周恩来、林伯渠、徐海东、徐特立、林彪这些人——他们的斗争生活就是本书描写的对象——所口述的。此外还有毛泽东、彭德怀等人所作的长篇谈话,用春水一般清澈的言辞,解释中国革命的原因和目的。还有几十篇和无名的红色战士、农民、工人、知识分子所作的对话,从这些对话里面,读者可以约略窥知使他们成为不可征服的那种精神,那种力量,那种欲望,那种热情。
对两个地区的农民生存状态,书中没有把国民政府和共产党的政策进行直接的比较,而是通过农民自身的亲身经历与他们的意见强烈的地反映出了农民将红军与共产党“当作希望和自由的象征”。
同样在书中对两党领导人进行了描述,包括他们曾经的个人历史,并客观的作出了评价。比如共产党的毛泽东曾想去学习制作肥皂,朱德曾有三妻四妾,贺龙原是“土匪起家”;而***的蒋委员长也并非平庸之辈,在西安事变后他十分冷静的进行各项和解举动,斯诺称之“真不愧是一个善于政治韬略的天才。”书中引用了大量的资料,包括国外专家的调查,国内外的新闻报道等,通过事实来说话,突出体现这本书的真实、客观的可信度。
最让陈伯康感到震撼的是,这个叫斯诺的作者用毋庸置疑的事实向世界宣告: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的革命事业犹如一颗闪亮的红星不仅照耀着中国的西北,而且必将照耀全中国,甚至照耀世界。
心向往之,这是陈伯康的第一个反应。书中记述的内容让他不能不相信,同刘春茹,钱先生所说的一般无二,再加上文中的所引用的报道和事实,正面客观的表达了一种理想和一种精神,以及描述延安的一个现实美好的社会现状,一个令人向往的地方。
他知道这本书不管在沦陷区,还是在国民政府的地方都是一本禁书,一旦被查获,特别是军统内部人员,必将受到重处,甚至予以处决。但在这里,陈伯康不禁心中冷笑,看什么书由我决定,无论任何人,任何党派、任何政府都不能决定我的自主意识!
他的心依然冲动,或者说是一种向往,充满了激情,燃烧的激情,迫切的想要去看看,去见一见那些人。但是冲动之后,他又感到害怕,胆怯,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他的身份——一个军统特务,让他彷徨不定,上下起伏。
陈伯康知道自己看到了一种光明,一条大道,知道这个光明还很弱小,若影若现,也知道这条大道弯弯曲曲,崎岖不平,路途布满了荆棘,行走艰难,更清楚的知道会有人在这条道路上倒伏不起,流血牺牲,正是他们对这种精神和力量的信仰让他内心受到如狂风巨浪般的冲击,极大的打击了他的思想。
想到曾经对刘春茹说过,共产党可能会夺取天下的话,而在内心仅仅把他们当做李自成般的人物。当初这句话也许只是一句戏言,或者一个安慰,甚至一种敷衍,但看了这本书后,如今的他完全相信了自己说的话,但自己却有种边缘人的感觉,郁郁寡欢,望而不得。
看完这本书,连续两天,陈伯康精神变幻不定,一会儿开心,一会儿急躁,一会儿沉默,一会儿激动,让看护他的陈曼丽慌乱不已,不知道他出了什么问题,甚至以为他神经上出了问题,急慌慌的找来医生为他检查,结果让她虚惊一场。
不知怎么地,陈伯康非常的想见见刘春茹和潘汉园,或者他们任何一人,想了解他们的思想,帮助自己解决所遇到的困惑和迷茫,以及对现实认识的矛盾。
一晃二十天过去了,陈伯康谢绝了赤木刚健接送他的请求,在陈曼丽的陪护下回到了家。经过一场血战的家,在他一进门的时候,已经变得焕然一新,墙壁被重新粉刷过,损坏的家具已重新置换,再也见不到血战之后残留的一丝痕迹,让人恍若走错了地方,这一定是陈曼丽对房屋重新装修处理过。
陈美丽早早地守候在门口,等待他的回来,惊喜的同陈曼丽一起扶着他回到屋里,眼神忧郁的看着他,连和他说话都忘记了。陈曼丽却像没看见似的,忧心忡忡的想着心事,回到屋里忙东忙西。
回家的快乐,让陈伯康暂时忘却了思想上的烦恼,沉浸在温馨的幸福家园中。屋内的温暖隔绝了室外的寒冷,两人都穿上了薄薄的贴身的家居服,将她们的丰满腰姿衬托得丰姿冶丽一览无遗,当真是秀色可餐,养眼啊!看着眼前的两个美人,幸福满满的感觉溢满了他的胸腔。
由于身体不便,陈伯康早早的就被她们送进了卧室,只留下陈曼丽一人陪着他。此时,早已被诱惑得蠢蠢欲动的心,让他心痒难耐,左右不得其法,忽生出一计,假装伤口疼痛,将其骗了过来,趁其不备,一举将其抱入怀中,鉴于伤患在身,不能得手,仅以满足手足之欲,以解饥渴。
反观陈氏,齿若编贝,莺声燕语,黛眉含春;含娇倚榻、峰峦叠起;酥胸半掩,裸露之处肌肤似雪,惹人怜爱,不忍释手,清风拂过,娇喘涟涟;红唇微启,娇艳欲滴,春意绵绵,惊慌之下波涛滚滚,执意阻扰,方得解脱。
一声大喝:“憋死我也!”屋内屋外娇笑声响起,唤起一片欢腾。此时天空已是昏暗不明,华灯初上,歌声响起,一片祥和之景象。
夜幕之下,屋内宁静温馨,欢笑已去,徒留一人静卧。静谧之中,唯独思想在翻腾,交锋激烈,犹见刀光剑影,生死之间,以命相搏,生则尽力,死则死耳!
顿时,躺在床上的陈伯康睁开了眼睛,喃喃自语道:“枉我一世男儿,尽陷入其中不能自拔,这世上之理念信仰,无穷无尽,穷我一生也不得其法,唯有本心不变,方可存活。今其势弱,不可小视,壮大其势,可长可短,但若他日得之天下,此党之威岂能幸免,轻则苟且,重则黄土。望成其一员,为国为民,欲效死力,然自降身威,不得其见,或招鄙视,徒自唾面,如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