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见景夙重新变成她熟悉的那个骚包妖孽,唐堇萱尴尬的笑了笑,站起身推搡着他,道:“走吧,带我去见他们。”
她不过是为了任务而来,却没想到引出了一个虐恋情深的秘密。
这波狗粮吃的真是猝不及防。
又苦,又涩。
故事的主人公牵扯到自己,怎么都甜蜜不起来。
“好,我带你去。”
景夙很自然的牵着她的手,出了苍松院,径直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唐堇萱揣着难以言喻的心情,眼神落在被景夙拉着的手上,似乎想要把他的手盯出一个窟窿来。
“那个……”
想了想,唐堇萱鼓起勇气抽出手,讪讪的说道:“听了许久的故事,我却还是不能感同身受。如果你能证明我是榕七絮,我们的婚约便继续。若是不能,婚约作废。但现在,我却不能如以前那般容你靠的这般近。”
若是在今天之前,她还能安慰自己说他们是未婚夫妻,便是牵牵手也无妨。
但现在,她真的做不到。
她没有榕七絮的记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榕七絮。
而他对榕七絮的感情那么真挚那么热烈,是谁也代替不了的。
如果她不是,她就不能抢了别人的位置。
“还要如何证明?你踏破虚空而来,在我青王府用了以无根蒲草烹制的膳食,难道还不能证明你的身份吗?若你不是小絮,那些蒲草上蕴含的狐族妖气便足以要了你的命。”
景夙望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很生气。他说了那么多,他等了那么久,为什么他的小絮还要同他如此生分。
唐堇萱一拍脑门,真是觉得连脑仁都开始隐隐发疼了。
“我若不是小絮,就能随你草菅人命吗?”
从景夙的回忆中,她早已经听出他的身份。
但是作为一族之长,生命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
“我修的乃是随心之道,此生也只在那一次违背了心意。原以为是为了你好,却不想还是害了你的性命。所以,从那之后我便在心中暗暗许下誓言,我这一生只为守候小絮你,旁的任何人与物,都不在我的考量范畴。”
景夙重新捉住唐堇萱的柔荑置于掌中紧紧握着,才心情愉悦的同她解释。
“但我没有任何关于你的记忆,一切都等我想起来了,再说吧。”
唐堇萱气急败坏的甩开景夙的手,一马当先的走在了前头。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景夙的一次次肯定,她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抗拒。
见唐堇萱真的生气了,景夙攥了攥拳,道:“也好。”
两人路过王府地牢,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才抵达一个偏僻荒芜的小院子。
“你自己去吧,他们兄妹两都在里面。等你问完话了,再决定要怎么处置他们。”
景夙站在门外,不打算进去。
“好。”
唐堇萱微微有些诧异。
吱呀。
老旧的木门腐朽的厉害,伴随着刺耳的声音,细碎的木屑子扑簌簌往下直掉。
唐堇萱推开门,发现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她回头,脸上写满了疑惑。
“在里面,我命人限制了他们的自由。”
景夙皱了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