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也发现了玄星取走两仪珠并且留下一株幽魂草的一幕,这一幕,让李静动容。
试想,当一个人有了神不知鬼不觉的能力之后,他是否还会遵守世间的法则?但是玄星依然如此,这还不够吗?
因为这次的事情,让玄星不管到哪个摊位都会带上李静一起,看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就让李静帮忙去谈价,当然那最后还是自己在拍板决定。
“好漂亮。”
那是一朵娇美的花,如梦似幻,旁边围了好多的女子,都是因为喜欢这花而来的,却苦于没有幽魂草而只能望眼欲穿。
不错,这里的摊主要兑换的东西也是幽魂草。
被李静那可怜哀求的眼神盯得发毛的玄星点点头,只是一株而已,无伤大雅。
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可见李静是真的喜欢这花,两句话说完李静已经是将这花抱在怀中不忍放手了,
带着李静继续游逛在这任意交易的场所,身后跟着的是呼呼啦啦的一群女人,这都是围在这花旁边的女人。
就连玄星都不得不感叹这花的魅力之强,随着时间的流逝,跟在李静身后的队伍也是越来越大。
最初还只是女人,后来就连男人也加入了进来,恐怕就连摊主都没有想到,这么一朵小小的花竟然能够造成如此轰动的效果,如果不是玄星知道这花的来历,恐怕看到这一幕之后,他就会吓一跳吧。
但是知道来历的他明白,这才是最正常的情况。
李静手里捧着的花,玄星曾经在古籍上看到过介绍,花名也很霸气,就叫做悟道花,作用便是助人悟道。
其中仿若蕴含天地至理,因此对于修士的吸引力是无比巨大的,可以说,凡人能够抗衡其中的吸引力,但是修士却是很难,在场的三千多人,一半以上都跟在了李静的身后。
而听过悟道花凶名的,却都是躲得远远的,因为悟道花可以助人悟道不假,但是却有一个致命的副作用。
那就是寿命,悟道花的寿命极短,悟道花周边参与悟道的人越多,枯萎也越快。
片刻,玄星和李静两人已经将整个交易场都扫荡了一遍,玄星所需要的物事也只是剩下了孟婆汤和天灵花两种。
李静虽然是跟随在玄星身边,只是注意力完全不在玄星的身边,在旁人所见,就是一个拥有着傲人身材的女子,抱着悟道花,游荡在交易场之中。
某一刻,玄星的眸子一凝,他发现悟道花的叶子已经出现了一丝枯萎的意思。
开始枯萎的悟道花就不再是悟道的圣物,而是要人命的魔鬼。
二话不说,一脚已经踢出,正中盛放悟道花的花盆,却是玄星仿佛用力过猛一样,直接来了一个后空翻。
花盆没有任何的异样发生,同样悟道花也没有损坏的痕迹。
只是眨眼之间,玄星已经明白,没有身体的自己是没有触感的,同样也不可能触碰到悟道花,但是这能难住玄星吗?
玄星只是挥了挥手,就将悟道花送进了灵戒之中。
这时候,李静以及身后跟随的上千人也都醒了过来,醒过来后的他们,依旧是没有忘记花的吸引力。
依旧在努力的寻找着花朵的所在,更是发生了骚乱。
只是随着天组以及国安人员的压制,他们也只能这样平复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悟道花去哪了?”场所边缘,一个鸭舌帽男人眼中惊骇一闪而逝,瞬间隐入人群,消失不见。
“我这是?”李静也是一片茫然,只是记得自己看上了一朵花,然后去交换了,最后......不记得了。
“走吧,我们回去。”见状,玄星也只是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我的花呢?”走过热闹的场所,李静也是没有兴致继续玩下去了,仿若整个人的精神都被那朵花吸引走了一样。
终于两人回到了房间。
“我该走了。”玄星已经离开了两个多小时了,可能叶家的两个丫头要等急了吧。
“嗯,”李静点头,仿佛被这件事情提起了一点点兴致,问道:“我们还会见面吗?”
“会的。”
“我们击掌为誓。”李静抬起了那洁白的皓碗,浅笑着。
不知道为何,玄星却是从中读出了一分苦涩,没有拒绝,两人击掌为誓。
李静仿佛是放下了什么,轻松了好多,笑容也是真实了好多,轻声说道:“我叫千凌,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是玄星。”
玄星离去了,只剩下千凌一个人傻笑着,诧然忘了自己早就问过名字。
“静儿,你在吗。”千凌的身边响起了一个声音。
对此,千凌并没有什么疑惑,反而是轻轻点点头,仿佛是在回应着什么。
不一会,千凌的房间外响起了敲门声,随着千凌的一声‘进’。
“静儿,我找到了能够缓解你痛苦的办法了。”进来的是鬼医,这个绝世强者。
只是面对千凌的时候,他仿佛并不是一个强者,而是一个长辈,一个慈祥的老者。
······
“姐姐,你说他去了什么地方啊?”叶依琳有些烦躁,这个他,自然就是指的玄星了。
“我又怎么会知道呢,”叶依水幽幽的叹道,
“公子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奢望了。”
“事在人为,不是吗?”
两个女孩子谈心,黎元自然是不会随便窃听的。
“难道我又惹上了风流债?”玄星挠挠自己的头发,有些烦躁。
两个女孩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她们谈论这些的时候,当事人就在她们的身边。
“诸位,我们就送到这里了,请各位下船吧。”在海上行走了大概五个小时的时间,巨轮靠岸了。
玄星站起了身子,他迫切的想要回去看看林若仙的情况。
离开的时候,是他亲自给林若仙看的手相,真切的明白林若仙面对的情况是多么的凶险,一个不好,就有可能送命。
此时的林若仙,正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行走在那个生活了二十年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