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忘了说了,我们此时所处的位置是马璐璐的出生地丹阳。
丹阳盛产眼镜,国百分之十的眼镜都出自丹阳吧,在国市场上已经处于龙头地位,当然这是题外话。其实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找到她的灵司。
这是一个很大的广场,广场上人潮涌动,女孩子不是戴着遮阳帽就是撑着遮阳伞,而男人呢,则是光着膀子在阳光下走动。
虽然此时太阳很大,但并没有那么想象的那么热,毕竟现在还没到夏天。
广场上有一个标志性的建筑,长得非常像一只海豚嘴里含着一个球正向上跳跃,建筑物旁有一块石碑,红底黄字,写着:人民广场。
果然是带有“人民”二字的地方都很热闹,正所谓以人为本,只要是和人民挂上钩的建筑就是好建筑,和人民挂上钩的政策就是好政策。
幸好他们看不见我,否则被他们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一定要吓坏的。
“这么大的太阳,孕妇会出来吗?”我朝马璐璐问道。
马璐璐愣了一下,然后没好气地回道:“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孕妇。”
“我可没说她的司灵就在这广场上,我的意思是在这广场附近,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这完全得靠你自己找。”老黄牛说道。
我不想再和老黄牛讨价还价,这完全是浪费生命,于是我将目光投向了马璐璐,马璐璐则一本正经地回道:“你看我干吗?我也不知道啊。”
“两位大美女小美女,你们看看我现在的样子,除了一张嘴能说话,其他的事都干不了啊,如果老……老是让苏国师向我吹气来帮我移动,那也不是办法,苏国师你不累吗?最起码帮我先让我脚上的火山岩弄掉吧,这样大家都轻松。”吓死我了,我差点喊她“老黄牛”。
“不是不帮你,我是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能帮你,这是游戏规则。”老黄牛回道。
“这是什么破规则,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关键是我现在这样什么都干不了啊,如果你们都不肯帮我那我只能耗着,就算我放弃好了。”我很想一屁股坐下耍赖,可惜我现在连坐下的资格都没。
但是她们还是始终坚持自己帮不了我,于是,我们个僵持在原地,许久,许久,直到太阳快落山了。
“你们看,那般有个孕妇。”突然,马璐璐叫道。
只见一个披着长发的女子穿了一件宽松的长裙,挺着大肚子正朝我们慢慢走来,她旁边还站着一位十来岁的男子正在为她提包,看他们亲密的样子应该是一对夫妻。
“她腹的婴儿会不会就是我的司灵啊?”马璐璐说道。
“有可能。”我回道。
“不一定。”老黄牛很干脆地回道。好不容易出现了个孕妇,没想到她这样打击我俩。
于是,我和马璐璐都白了她一眼,然后她反驳道:“我是实话实说而已,这个广场的后面有一个小区,这几天估计有十来个婴儿要出生,那你们打算都查过去吗?”
“不,我相信有缘千里来相会,就是这个了。”我说道。
“不对,邢伟,司灵可以有多个的。”马璐璐提醒道。
真是头大,我宁愿她不要提醒我。
我突然间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心的不痛快,然后说道:“我们还是先搞定这一个吧。”
马璐璐和老黄牛都表示尊重我的意思。于是,我们个尾随在他们夫妻后面,准备迎接小司灵的到来。
这对小夫妻一定是来这里散步的,也对,临产前应该多运动,这样才有助于生产。他们围着广场上的花圃慢慢地挪着步子。
其实我也是挪着步子。由于我无法走动,所以我走一步都得靠老黄牛朝我吹一口气,我都快她的口气产生抗体了。
我们艰难地跟在这对小夫妻身后,他们悠然自得地欣赏这花圃里的花,而我们则痛苦地欣赏着他们的背影。
只听得那女人说道:“老公啊,我听说不仅孕期欣赏大自然对宝宝的性格和智力发育有帮助,等宝宝出生后也要多带他来公园这种地方玩,让他从小亲近大自然这样他就知道生命是多么得神奇可贵了。”
“嗯,老婆说得有理,以后我们一家口常来公园逛,少待在家里玩看电视。”男人回道。
“那名字你想好了吗?”女人问道。
“嗯,想好了,如果是女儿就叫赵小一,如果是儿子就叫赵小二。”男人笑道。
“不会吧,你认真点,干嘛取这种名字,如果我们生了二胎,那岂不是要叫赵小了?”女人有些不开心地说道。
而我们个则跟在后面笑开了花。
“我有很认真啊,这名字挺好的啊,写起来多简单啊。我告诉你,我读书那会特别怨恨我爸给我取的这名字,多难写啊。每次写我的名字时我都要吐血了你知道吗?”男人说道。
女人想了会笑了,说道:“赵胤樊,哈哈,笔画确实多。当初和你认识时,我也有纳闷,这么难写的名字你小时候是怎么撑过来的!你看我的名字,李晓,多简单。”
“所以啊,我们不能为难孩子。”男人沾沾自喜地说道,他一定是在为自己的英明决策而倍感自豪。
李晓思索一番后也认同了男人的想法,她说道:“这样一想,这名字起得确实不错。”
“那当然,我可是读过书的人。”男人说道。
“得,你又来了。”李晓嘴上虽是不赞同,但脸上洋溢的幸福挡都挡不住。
……
小夫妻一边唠嗑一边欣赏着花圃里的鲜花,这样逛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之久,最后他们决定回家。
老黄牛的嘴早就因给我吹气疲劳过度而肿胀起来,而我的每一寸肌肤都饱受了她的口气的摧残,最轻松的就是马璐璐了,她优哉游哉地跟在我们后面,都快被卖掉还这样淡定,我想也只有马璐璐了。
“哎呀,不行了,我不能再这样不停歇地吹了,我得歇一会。等他们回家后我再一口气将你送到他们家。”老黄牛摸了摸自己的嘴巴,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任谁一直吹半个小时也受不了。
“我都可以啊,你决定。”我爽快地甩出一句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