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樊羽城的话令蓝瑛心中凄凉,她想喝烈酒暖胃暖身,并且喊道,“服务员,给我来两瓶六十八度的五粮y原浆酒。”
“好的,稍等!”距离最近的那个男服务生铿声相应。
看蓝瑛那堕落的蔫样,樊羽城紧张了,还有些担忧的问,“你要干嘛?”
服务生正好将两瓶五粮y拖来放在了桌上。蓝瑛执瓶,熟练地开启,站起来举着对樊羽城说:“我要祝你们夫妻白头偕老,永远幸福!”说完之后,直接将瓶口对准自己的喉咙,让酒y源源不断的往嘴里灌。
“咕咕咕……”她吞食的声音。
樊羽城惊怔地瞪大眼睛,立马起身,夺过那个很快就要被她喝干的酒瓶,说:“蓝瑛,你疯了吧?不要再喝了!”
“不要你管,我不要你管……”已经迷糊了的蓝瑛不听,又准备拿起另外一瓶。
樊羽城用劲扳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你给我听着,不许再喝了!”
彻底醉了的蓝瑛倾身扑到樊羽城怀中,紧紧箍住他的腰,哽咽起来,“你不爱我,那还管我的死活做什么?何不让我自生自灭?反正我没有做妈咪的资格,我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蓝瑛,你就不应该这么想!”樊羽城松开了手,没有去触碰蓝瑛的身体了,只是由她抱着自己发泄。
醉态妩媚的蓝瑛涨红着脸,脑袋紧贴樊羽城的胸口,好久后才镇定下来。
与樊羽城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惬喜于他身上散发的那一股很淡的很雅的香味,与当年相似,且令她沉沦的。
“羽城,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她想睡了,无力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你现在住哪儿?我送你回去。”樊羽城试图扶她站稳。可她像脱骨了似的,他一松手,她便往下倒。
“羽城,陪我一晚好吗?一晚我就知足了。”蓝瑛闭着眼睛说。
樊羽城皱眉了,这幸亏是在月光海岸的四星级酒店,旁边没有记者之类的媒体从业人员,不然他明天早上肯定又要上娱乐版新闻头条了,而且他的若雪又要变得神经兮兮了。
“蓝瑛,我给你开个房间。”碍于大众的耳目,他实在是不樊便下到一楼去交押金之类的。于是,扶蓝瑛坐回沙发上,准备给自己的保镖总管师禹打电话。
“羽城,求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蓝瑛慌张拖住他的一只手。
樊羽城恰到力度的甩开她,拨通了师禹的电话。
“羽城……”蓝瑛又麻利的揪紧了他的衣角。
不过半小时,师禹便在楼下办好手续上来了。
“樊董,卡!”师禹将房卡一递,即便是樊羽城要与蓝瑛同居缠绵一夜,他也无权过问,想活命的话还得守口如瓶。
樊羽城接过房卡,道:“ok了,你回去吧。”说完之后,他竖着将蓝瑛抱起,往第七层相应的客房走。
本来打算叫师禹抱的,可是执拗的蓝瑛,硬是紧揪着他的衣服不肯松开。
此时早已天黑,房内光线暗淡,樊羽城开启了床头的灯,然后将蓝瑛放躺在床上。
“蓝瑛,松开我的衣服,不然我不客气了。”他知道蓝瑛还有意识,所以用异常冷漠的语气跟她说话。
“不客气?”蓝瑛依然闭着眼睛,脸上却是讥诮的苦笑,“为什么你都不肯多陪我一会?几年前,你还发誓说无论你的人生怎样改变,这辈子都会爱着我,我回来了你便非我不娶的。”
樊羽城撇了撇嘴,急道:“蓝瑛,我已经有老婆了,要怪就怪我们有缘无分吧!”
“不,我依然爱你……”蓝瑛爬起身来,不抓樊羽城衣服了,改为紧紧地箍住他的脖子,然后让自己的身体往床上倒。
她的力气要比安若雪大多了,这是樊羽城在一瞬间内唯一想到的。因为淬不及防的他被她带倒了,压到了她的身上。
蓝瑛的上身只穿了一件棉裙,腿上也只有一条黑色的丝袜。这令樊羽城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娇躯柔软,正挤压着他的胸膛。
就在樊羽城怔忡间,蓝瑛又稍稍支身,艳丽的红唇吻到了他的唇上。当然,有些羞怯的她开始只是试探似的舔樊羽城的唇,而后才大胆伸入,很清爽地挑逗,像个小鬼一样,纠弄与勾引,呈万种风情。
樊羽城发现自己很奇怪,面对蓝瑛如此疯狂激越的掠夺,下半身居然毫无反应?
“羽城……”蓝瑛似乎想要提醒他,抽出一只手拉开了他裤裆的拉链。
隔着衣服,樊羽城不小心摸到了她软软的上身。不过这会,他真不行……
昏黄的床灯下,瞅见樊羽城的眉头浅浅的皱起来了,****焚身的蓝瑛忍不住又吻了吻他的脖子,接着更是主动地开张了双腿,等待他的c入。
可樊羽城的小兄弟至始至终都没有硬起来。
或许是他这个人真的太过冷静吧。他现在不爱她,就对她没有性趣了。还有,他樊羽城是个有分寸的男人,不会做背叛妻儿的事。
“蓝瑛,够了。”他抱住了她的头,终止她的索取。
蓝瑛呵气如兰,“羽城,你还是在意我的对不对?”
“不是,我希望你保重,自重。”樊羽城毫不留情地扔开她,起身了。
“羽城……”蓝瑛伸出想再次抓住樊羽城的那只手滞在了半空。
泪眼婆娑、头痛欲裂、心如刀绞,而且感觉彻底失去希望的她,最终无力的倒在了床上。
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后,樊羽城关灯、关门、离去。
回到车上,滑开手机屏幕,一看有七八个未接来电,均是安若雪打的。
是啊,已经快八点了,他肚子也饿了,那会光顾着跟蓝瑛说话都没有吃什么东西的。幸亏就在小区附近,干脆将车停在原处,步行回家。
回到家中,安若雪将保温的饭菜端上餐桌,然后坐在一旁看着他吃。
樊羽城脸色有些不好,她不知道为什么,便问:“老公你怎么啦?回来这么晚,还不接我电话。”
樊羽城依然斯斯文文的吃着饭,想都没想,答:“没什么。刚去医院见了一个老同学,她生病了。”
“那是……高中同学还是大学同学?面子这么大……”安若雪感觉有些不对劲,又怯生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