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
云韵睁开眼见看头顶的帷幔,立即坐起身,
“啊!”云韵轻声低呼,连忙拉高薄毯,惊惶的缩回去,在这同时,坐在床边的那道身影便跳入眼帘。
很快云韵便是再次摆出一副冷漠的神情,即使在这样不堪的情况下,她也没有因为屈辱而丧失该有的傲气。
紫翼不禁为这个女人的傲气而折服,但同时也因为她的傲气而更加的火大!
而事实上,云韵忍不住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了!她并没有真正做到!在她衣衫不整的情况下……
“原来你还是怕了啊!”
像在无比享受她的恐惧般,紫翼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将身影停在床沿,双手横胸,邪恶的眼睛上上下下不停的地打量她。他的视线彷佛在与她的眸光较劲!她命令自己不能躲开他的逼视,即使她衣衫不整,她仍要有傲骨!
“不过是一具皮囊而已!”
云韵嘴硬的道,那被咬白了下唇,血丝忽隐忽规。
凌辱,这是何等的快意。
紫翼整个身子便是向她俯靠了过来。云韵倒抽一口气,忙别开脸,但他的手更快的扳过她的脸,然后他的唇就罩了下来……
此时的她,一丝的斗气都使不出来,所有的拳打脚踢都像击在铁板上,对方无所觉,反倒弄疼了自己。
但是,没有男人能玩弄她!
云韵用力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
紫翼飞快地离开她的唇,但同时也钳制住她纤细的腕骨,几乎要捏碎她……。
云韵也不挣扎,她只是紧紧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再痛叫出声,再痛苦的折磨,只要咬紧牙就行了。
紫翼舔了舔唇角的血丝,粗鲁地将她的双腕定在她头顶上方,原本想逼她求饶,眼光却不由自主的瞟向她雪白的胴体。适才的挣扎让她将毯子踢落在地上,呈现在他眼前的,是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致。
紫翼暴怒的眼神中猛的燃起了一把欲火,放肆地在他的紫眸中闪动。一串狂烈的吻便落了上去。
“不!不要!”
“你可以求我!”紫翼停下动作,好整以暇的望着她的眼睛。
云韵咬紧唇,别开脸。
“你不要碰我!你这个肮脏的禽兽!”
“禽兽吗?呵呵,我本来就是。”
紫翼的眼中不但没有怒火,反而更加邪恶的看着她。
此时外面斗气交鸣的声音越演越烈。
“外面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我估摸着有上千人呢这会儿,怎么样,我带你出去看看?凌辱你!我有的是比死还恐怖的方法!”
“你……”
“这是你欠我的!怎么样,求我吧。”
他很满意的看着她眼中的恐惧,惬意地等着她的请求。
这男人想这样将她带到外面去吗!云韵不禁全身一阵哆嗦,不住的打起了寒颤,他娶她难道就只是为了凌辱她吗?他还有一点,哪怕一丝的廉耻吗?
什么时候,她堂堂斗皇被人凌辱自此!
“不求吗?好!”紫翼起身抱起她,作势要将她带出寝室外。
“不要!求求你……不要!”她哽咽出声,终于承受不住,双手恐惧的死搂住他的颈项……
他逼得她连最后的尊严也消失殆尽!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此刻她真的恨死他了!她垂泪的脸理在他的颈窝中,死搂着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地乱捶着他的后肩……明知他不觉痛痒,却无法忍住那股恨意。
紫翼心中升起一阵快意,却又有着丝丝酸酸楚楚莫名的味道!
将云韵重新放回床上,随手将地上的薄毯抛了过去。
云韵快速的包好自己,“你这个魔鬼!禽兽!你简直不是人!”
“我是魔鬼?你们又是什么?强盗?”紫翼嗤笑一声。
云韵一滞。他居然还有理了!太无耻了!
随之紫翼就在她面前缓缓的解起衣服来。
云韵吓坏了:“你,你想干什么?”
紫翼拉下上衣,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背对着她,指着自己的后背道:“你应该认得这一道伤疤吧。”
云韵不想看他的身子,可是到底还是瞥见了那从后颈一直蔓延到腰际的伤疤,随之美眸之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
“不可能!风刹剑罡!这觉不可能!”
望着紫翼背上那一道狰狞的疤痕,她太熟悉了!
紫翼转过身冷冷得笑道:“现在你说我们是不是有仇呢?”
云韵的脑中不停的转着,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几乎与人从无争执的她,怎么就会在他的背上劈过这么大的一条疤,从这疤痕的大小来看,只怕当时的他差点没被自己劈成两半。
“想不起来了吗?”
紫翼扯了扯嘴角:“我帮帮你吧,也让你不觉得这么委屈。”
一道紫色的光华从紫翼的胸膛中扩散而出,随之这个男人就在自己面前不停的膨胀起来。到的最后,一只覆满紫晶的恐惧巨兽,便是矗立在她的床头。
云韵惊恐的望着眼前,三颗狰狞的狮头,血闪着紫光的兽瞳,布满獠牙的巨嘴,火红色的螺旋尖角,银白色的双翼的恐怖巨兽。
这是?紫晶翼狮王?又不像是紫晶翼狮王!
巨兽怒吼一声:“想起来了吗?”
“魔兽山脉东部!紫灵晶!伴生紫晶源!青色的风刃,小紫晶翼狮王凄厉的惨叫声!”
云韵冰寒的俏脸这一刻刷的便是白了下来:“你!你是那只小紫晶翼狮王!”
“我该感谢你还能想起我来吗?哈哈哈。老天有眼,不是吗?打伤我娘,抢走紫灵晶,还差点将我劈成两半。斗皇云韵,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当年那一幕再次浮现在云韵脑中,萧炎为了帮她盗取紫灵晶,昏死过去,自己一时怒急攻心之下,一记风刹剑罡狠狠的劈在了那只小兽的后背,若非有着紫晶护体,那只未成年的小兽应该是被当场劈成了两半!
“哈哈哈,今日我该怎么报答你呢?”就在云芝失神的瞬间,紫晶翼狮王那庞大的身躯飞身跃起,重重的压在了她的绣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