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5年,大汉丞相张兰亲率大军十五万,其麾下马超、庞德、赵云、曹洪、曹仁、典韦、李傕、郭汜、张绣、雷铜等十余员上将随军前行,任郭嘉、徐庶、贾诩为军师声势浩荡,安营与上党城外百里之处。
时袁绍奉天子诏任冀州刺史一职,统兵七万,出兵乐平。
并州刺史丁原两面受敌,形式岌岌可危。
“主公,还在想曦公主呢?”郭嘉来到张兰身边,看着旁边抬头望月的张兰问到
张兰转过头,看到郭嘉的到来,收回了目光,转身进帐。
“现在晨曦已经满月了,此次出兵回去,想来晨曦就已经长大了,怕是不认得我这个父亲了”张兰有些感慨“奉孝,这么晚了过来找我所谓何事?”
郭嘉微微一笑没有再继续关于曦公主的话题“主公,探子来报,袁绍已经出兵乐平了”
“好”张兰低喝一声“此次定要让丁原老贼死无葬身之地,奉孝,传我军令,今夜让所有人都好好休息,明天进军上党”
次日,张兰率领大军来到上党城下,遥望不远处的城墙,左右问道“何人愿往?”
众人纷纷请战,张兰哈哈一笑说道“各位将军士气如此,此战必胜,李傕”
“末将在”
“我于你一万人马,前往叫阵,张绣、马超、庞德”
“末将在”
“你三人与李傕将军同行,若敌军愿斗将,你三人出战即可,要能擒的张扬,算其首功”
“末将领命”四人领命而去
四将进军到了城下,李傕直接喊道“张扬小儿,可敢出战否?”
城头之上并无动静,只是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见此形式,李傕直接下令,一万将士纷纷高声大呼“张扬小儿前来受死”
不多时,张扬引军出城,摆开架势“张扬在此,谁来送死”
李傕心头不不觉得想到‘果然是要斗将’
不等李傕出声,张绣就一拍马迎了上去“我来会会你”
张扬同样拍马迎上,两马交错,气氛变得火热起来。
张扬不愧是丁原手下的大将,与张绣交战既然不落下风,张绣的枪法乃是童渊所传,极为精妙,一组枪花打出直扑张扬而去,张扬也不示弱,长枪一挥,荡开张绣的进攻,朝着张绣的头就劈了下去。
大约打了一百多个回合,张扬的额头已经出现了丝丝的汗水,张绣却是越战越勇,此等情况,张扬自然是不敢再战,虚晃一招就要撤走。
李傕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擂鼓声想起,大军直扑上党而去,张扬逃得还算快,很快的就逃进了城中,只有百余人来不及逃避,被关在了城外,哭喊声顿时从那百人之中响起。
此时李傕的大军已经到了城门口,城头之上也不再理会那余下的百余人,赶忙弯弓射箭,阻挡李傕的进攻。
这次的任务是叫阵,并没有带着攻城器具,李傕见城门已关,城上又箭如雨下,便没有思索,立即下令撤军。
远处的张兰等人也是看到了如此情景,贾诩心中突升一计,来到张兰身边,附耳说道“主公,如今袁绍已兵出乐平,上党此处已无援兵,就算是有,也不会太多,不如围困于此,再派人潜入城中散播消息,攻心之计方为上策”
张兰点了点头,对众人说道“郭汜、曹洪你二人领所属将士前往北门,只围不攻,等待军令”
“末将领命”
“高顺、曹仁命你二人领所属将士前往西门,只围不攻,等待军令”
“末将领命”
“马腾、张辽、赵云命你们三人领所属将士前往东门,只围不攻,等待军令”
“末将领命”
“其余众将,同于我围困南门”
“末将领命”
一道道调遣的军令下达,众将也纷纷行动起来,将诺达的上党围了个严实。
是夜,张兰又命狼牙众人乔装打扮一番,悄悄潜入城内,散播乐平已被袁绍攻破,丁原被困太原的消息。
连续数日,消息已经散播开来,城头上的士卒明显看得出心神不安起来。
张扬得知消息后,立刻派人前方捉拿散播谣言之人,却哪里还能找得到狼牙众人的身影。
上党城内的谣言已经成了气候,张扬就算再怎么压制也是无济于事,军中更是有些人已经开始考虑后路,其中张扬部将李懿就是个典型。
李懿,叔德为人狡猾多诡计,重财轻义,不过能力倒也出众,才被张扬另眼相看委以重任。
此时李懿见事不可为,张扬又是死心塌地的帮助丁原打算跟张兰死磕到底,贪生怕死的他便心生反叛之意,招呼手下心腹,打算趁张扬不被将他绑了向张兰投诚。
跟心腹商量后,众人都觉得可行,便派其中一人悄悄潜出城外,来到张兰大营前,被士兵发现带到张兰大帐里。
“你是何人?”
那人畏畏缩缩的看了张兰一眼说道“小的宋果,张扬麾下大将李懿的心腹,奉李懿将军的命令前来向张...丞相投诚”
此时账内郭嘉、贾诩等人都已经在这里了,张兰看了几人一眼,众人纷纷投出可信的眼神,才开口说道“既然投诚,可送来张扬项上人头本丞相自会重赏尔等”
那叫宋果的人闻言大喜“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我家将军原本就是打算用张扬人头做为礼物奉给丞相,只是怕丞相不容才遣我前来,丞相答应了那我便回去告诉我家将军,丞相在此等候便是”
张兰一挥手,示意士卒给宋果松绑“去取十两黄金来送与这位将军”
“丞相,这我可不能收”宋果急忙说道,不过他那发光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这是你应得的”
一会的功夫,士卒就拿着十两金灿灿的黄金到了大帐,张兰示意给宋果,宋果磕头致谢后再次回到城中告知李懿,李懿大喜,趁夜领着心腹几人来到张扬所在,假意求见接近侍卫,斩杀守备侍从,不给其发出声响的机会,轻步来到张扬床前,一刀砍下,将张扬的头跟身体分为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