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魏琼华看着一群陌生的侍女,她看着她们说:“你们是何人?本公主的贴身侍女呢?”一个像是领头的侍女说:“婢子见过公主,婢子们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婢子不知,还请公主更衣。”
魏琼华看着那大红的喜服,她坐起来说:“这不是我来时穿的那件,为何要我换这件。”领头的侍女说:“回公主的话,婢子也不知,婢子只是奉命行事。”魏琼?华冷笑一下说:“奉命行事……奉谁的命?”
“回公主的话,奉大王命,还请公主不要为难婢子们了,误了时辰就不好了。”
魏琼华犹豫了一下说:“你什么意思?本公主记得,离初八还有两日。”领头的侍女想了想立刻跪下,其他的侍女也跟着跪下,领头的侍女磕了一下头说:“求公主不要为难婢子们了,婢子们真的不知。”她身后的侍女也立刻附和着说:“求公主了,公主不要为难婢子们了。”
魏琼华无奈的下了床,任由她们为自己穿上大红喜袍,为自己戴上珠冠,魏琼华被她们打扮好,然后扶出了帐篷,琼华看着地下的路,路上铺满了花瓣,魏琼华暗暗的说:“可惜了这些鲜花。”魏琼华不知道离王又搞什么名堂,她一直低着头看到一双男人的脚,随后她就被交给了他。
魏琼华知道喜布的另一端就是离王,但是这里不是离宫,也没有见到卫国公主,魏琼华跟着离王朝踩着花瓣走了很久,离王朝停下了脚步,他回头递给魏琼华一个杯子,魏琼华不经意的抬头,离王朝立刻愣住。
红色喜袍衬托的魏琼华,今日异常美艳,她红唇点点眉若柳叶,肤若凝脂眼如明月璀璨,同样看着她出神的,还有太弟植。
一想到今夜,魏琼华就要成为离王的人,太弟植的心就好似千万小刀,一点一点的割着他的肉,太弟植脸色苍白无力,心痛的无法言语,却还要表现的十分开心。
李重楼推了一下太弟植说:“太弟……莫要出神。”太弟植点了点头说:“我明白……我要开心高兴,今日可是我王兄大婚啊!本太弟……发自内心的开怀,高兴……”
林仇轻咳了一声说:“大王……”离王朝立刻回了神,他笑着说:“请夫人同饮无根水,此后夫妻一条心。”魏琼华笑了一下,然后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一个妇人走了过来,她用手一根一根的,扯断离王朝的头发,她笑着走到魏琼华身边,然后做了同样的事,弄好之后妇人笑着说:“两发相结,以后夫妻二人,结发同心两相守。”随后这个妇人慢慢退下,又来了另一个夫人。
这个夫人端来两碗酱,然后笑着说:“请新人蘸酱,相看一生共白头。”魏琼华拿起生葱,然后蘸上酱咬了一口,这个妇人也退了下去,然后又来了一个。
魏琼华心想,这礼节也太多了,一个接着一个。这个妇人端着一盆水,里面泡了一颗葱,一把艾蒿,妇人笑着说:“请新人净手。”魏琼华看了一眼离王朝,离王朝示意她洗手,魏琼华将手伸进水里,然后匆匆洗了一下。
礼节终于结束,离王朝牵着魏琼华走进帐篷,魏琼华看着帐篷里的装饰,到处都是红色,整个帐篷也显得华丽起来,离王朝牵着魏琼华的手坐下,他看着魏琼华说:“喜欢吗?”
“呃!什么?”魏琼华看着离王朝说到,离王朝笑着说:“孤问你,喜欢吗?”魏琼华笑了一下说:“喜欢……试问世间有哪个女子不喜欢。”离王朝笑的更加开心,他看着魏琼华的脸说:“琼华现在……越发的讨人喜欢了,孤听说你是代国第一才女,没想到也会有这般羞涩的时候,着实让人喜欢。”
魏琼华笑着说:“琼华的母亲常说,女子太过聪慧并不讨喜。”离王靠近魏琼华的耳边说:“你很聪慧吗?孤到不这么认为,琼华是该聪慧时聪慧,该蠢的时候就蠢。”
魏琼华低着头说:“真的吗?不对……大王怎可取笑琼华。”离王朝笑的更加开心,魏琼华看似平淡高冷,性子却十分讨喜,他轻轻抚摸魏琼华的头发说:“今日……是属于你与孤的婚礼,孤之前未见过琼华,故而答应了卫国,你不会怪孤吧!”
魏琼华露出淡淡的笑说:“琼华怎会怪大王,琼华自知嫁的是王,琼华在知道自己要嫁与大王的时候,就知道了,只要大王不厌恶琼华,琼华就知足了。”离王朝拉着魏琼华的手说:“初八……孤要与卫国公主行礼,任夫人位的只能看着,所以孤不想你今生有遗憾,孤要给你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孤只与你是结发夫妻。”
说着离王的脸越来越近,魏琼华不由的深吸一口气,就在离王要吻到魏琼华的时候,魏琼华突然捂住自己的嘴,离王轻皱眉头,他看着魏琼华说:“怎么了?”魏琼华把自己的嘴捂的严实,她含糊不清的说完:“大王……琼华刚刚食了生葱,嘴里一定气味难闻。”
就在离王朝笑着拿下魏琼华手的时候,帐篷外传来了林仇的声音,他大声的说:“大王……放鹰了,还请您与夫人移步。”离王朝暗骂一句:“林仇你个蠢货。”
魏琼华借机站了起来,她笑着说到:“大王……我们过去吧!不过大王……琼华的媵妾与婢子们呢?”离王朝站起来说:“孤把她们留在原处了,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会给你带来不便。”
魏琼华笑了一下说:“那刚刚那些人?”离王朝笑着说:“这个你放心,婢子们都是母后身边的,妇人们也是,不会有人宣扬出去,走吧!我们去放鹰。”
“大王……我们为何要放鹰?”魏琼华不解,她记得大哥成亲时,没有这样做过。离王拍了拍她的手说:“放鹰……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