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仇恰逢时宜的走了进来,他恭敬的行礼说:“见过大王……各位主子。”
“起来吧!”
林仇得到离王朝的话,他站直说:“大王……太弟在麒麟台恭候多时了。”离王朝转身对莫悦芝说:“瞧瞧孤……孤早就与王弟约好一起想谈国事,孤……先走了,你们姐妹慢慢聊。”
莫悦芝立刻带着大家向离王朝行礼,离王朝转身经过跪着的魏琼华,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是会被魏琼华吸引,离王朝笑着离开坤玉台。
离王朝走在路上,他不知道今日所做,会不会让魏琼华误会,不过误会也好,毕竟自己并不知道,魏琼华对自己的心意如何。
离王朝停下脚步说:“林仇……依你之见,琼华夫人对孤究竟如何?”林仇小声说:“奴才……阉人而已,不敢妄言。”离王朝叹了一口气说:“孤……总是觉得,琼华夫人对孤,似乎不是很上心,昨日……孤以为琼华定会有些许难过,可是……孤今日去见她时,她……睡的甚是香甜。”
“哈哈……没想到啊!王兄居然会这样,阉人自然不能替王兄解惑,臣弟可以啊!”
“见过舀为君。”林仇一直不喜欢这个舀为君,他自认是大王的弟弟,在宫中一向横行,从不把他们这些宫人放在眼里。
舀为君笑着说:“起来吧!”离王朝看着舀为君说:“二弟今日怎有空来宫中,你不是连早朝都懒得去吗?”
“哎~臣弟这不是进宫来看母后嘛!不过臣弟倒是对,大王所说之事十分好奇,这女子之事,臣弟最有发言权了。”
离王朝犹豫着,既然二弟已然听到,他就与二弟以前说说,或许真能解惑,自己虽从未让任何女子近身,但是自从那日在边关驿馆见到魏琼华,他就久久不能忘怀。
离王朝笑着对舀为君说出事情始末,舀为君单手托腮说:“王兄……何必在意一个女子对王兄是否真心,只要她是你的人就够了,如果一定想要知道,不若……先对别人上上心,然后……看那个女子是否据以力争,就算不来讨王兄欢喜,与王兄赌气与否。”
“若……孤这般做了,真的能知道吗?”
“哎~女子之事,王弟最有发言权。”
云露台中……
莺歌嘟起嘴说:“夫人……刚刚大王派人来传旨了,说是……今日去莫美人处了,让您早些休息。”魏琼华表情淡淡,她笑着说:“都是大王的姬妾,大王喜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亦不争我亦不抢。”九歌淡淡的说:“只怕夫人不争不抢,他人却未必这样想。”
魏琼华站起来说:“我累了……想歇息了,九歌……今夜又得劳烦你了,对了……绘歌,弟弟安顿好了吗?”绘歌行礼说:“回夫人话……弟弟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魏琼华刚说完这话,门外匆匆有人敲门,九歌见状立刻打开大门,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魏琼华到这里之后,被派到魏琼华身边的宦官李默。
“夫人出大事了,您快过去看看吧!”李默大声的喊着说,魏琼华疑惑的说:“出什么事了,为何你如此慌张?”李默一把夺过莺歌手中的茶水说:“洪少使……中毒……去了。”
魏琼华顿时向后走了两步,洪少使就这么去了,她立刻问李默:“怎么回事?洪少使,怎会突然?”李默咽了一口口水说:“听说洪少使给莫美人下毒,不知这毒酒,怎就被洪少使喝了,洪少使当场毒发,七窍流血啊!”
魏琼华摇摇头说:“不好……今日之事,不会如此简单,九歌绘歌,你们立刻吩咐下去,翻找云露台上下,看看可有奇异之物,莺歌……你陪我走一次。”
路上莺歌忍不住问,“夫人……为何要翻找云露台上下?”魏琼华一边走一边说到:“你说……今日大王去莫美人处,谁最难受,今日大王本是要来见我,却因早上见到莫美人,故而去了莫美人处,众人一定会说,我妒忌难忍,故而下毒害之,纵使搭上洪少使一条命,恐怕也会有人把疑心引到我身上。”
魏琼华来到雅思台,她看到地上放着的洪少使,她走到离王朝与莫悦芝面前立刻行礼说:“琼华……见过大王子君。”离王朝没有让她起来,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魏琼华,毕竟她是一个连刺客都敢杀的女人,虽然这也是他欣赏她的原因,如果魏琼华真的是,在意自己,才做出如此狠毒之事,那她的心肠就堪比蛇蝎。
离王朝站到魏琼华面前说:“洪少使已经去了,孤把责任都推在了她的身上,孤就问一句,是不是你。”
“大王是不相信妾吗?大王不相信妾,可有凭证?妾……什么都没做过。”魏琼华说此话时,心如刀绞,她以为找到了一个真心人,虽然不能做寻常夫妻,但是只要他心中有一丝地位就好。
莫悦芝笑着说:“带人证……”一个身着宫服的小侍女走了进来,她看到大王匆忙下跪。她一把手拉住魏琼华说:“夫人救救婢子,婢子不想死啊!”魏琼华看着她的脸说:“荷花……你为何这样说?”莫悦芝走到魏琼华面前说:“妹妹……荷花是不是你从代国带来的侍女?”
魏琼华看着她说:“是……”莫悦芝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她冷冷的说:“妹妹……荷花都招了,她说是妹妹派她过来下毒的,妹妹想如何辩解?”魏琼华抬头看着离王,此时她多希望离王朝说出,孤相信琼华这句话,但是没有,离王朝什么都没有说。
离王朝生气的说:“够了……王后,孤还在这里呢!琼华……孤已经派人去搜云露台,若你没有做,自会真相大白。”魏琼华跪在地上淡淡的说:“大王……琼华就问你一句,若……搜出毒物,大王还会相信琼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