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可是殿下的不对了,虽然年龄相仿,琼华夫人又不得宠幸,但是她毕竟是殿下的嫂嫂啊!殿下只有与我成婚,才是最好的选择,殿下……我们做一个交易如何?”
清荷看着太弟植,她仰着头露出得意的笑,一副告诉太弟植,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告诉你王兄。
“王兄只比本太弟,年长两岁,风流倜傥,英年才俊,公主为何不与王兄缔结秦晋之好,偏要与本太弟成婚?”太弟植说的略微激动,他的双眼本就大,如今瞪得更大。
清荷公主笑了一下,她看着假山说:“在得宠的美妾,终究是妾,但是若是正妃,就另当别论了,殿下你说,若是你……是做未来王后好,还是做一个,不知得宠与不得宠的美妾好?”
太弟植冷笑一下,他转身看着清荷说:“你想如何?什么交易?”
清荷笑着说:“我只做你名义上的妃子,殿下就算心仪琼华夫人,也不可能永远不成婚吧!姜清荷……有办法帮你,而你……就安心的继续做你的殿下如何?”
太弟植与姜清荷一起回到宴会处,太弟植行礼说:“王兄……臣弟对清荷公主一见倾心,还望王兄做主。”
离王朝笑了一下,他看向魏琼华,然后回头说:“如此甚好……只是王弟未行冠礼,就明年新年之后,待王弟行过冠礼,就与清荷公主缔结良缘。”
离王朝再次看向魏琼华,魏琼华还是一副淡然表情,她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一丝激动,没有一丝伤心,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离王朝心里充满疑问,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宴会结束,离王朝与林仇往逐鹿台走,林仇跪在离王朝面前说:“大王……奴才有罪,还望大王饶恕奴才。”
“林仇……何故如此?”
林仇低下头说:“大王……有一人要见大王,奴才想……大王应该也想见她吧!请大王饶恕奴才。”
“大王……大王莫要怪林仇,她是被妾胁迫的,是琼华……想见大王……”
接连五日,茵莲盛宠,莫悦雅一没事就来见魏琼华,魏琼华十分喜欢莫悦雅,她看起来没有其他人那样的心思,这天晚上,莫悦雅从魏琼华的云露台离开,正好遇见了茵莲。
“孙良人现在盛宠,真是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孙良人莫要忘了,本美人虽然现在受大王冷落,但是……本美人好像比良人高一级吧!见到本美人居然不行礼,孙良人……你的礼数呢?”
茵莲屈身行礼,她低下头说:“见过莫美人……莫美人万安。”莫悦雅靠近茵莲说:“起来吧!不过你冲撞了本美人,所以要受罚,就……罚你把知字写上千遍。”
“你……”艳儿脱口而出,一旁的茵莲立刻拉住了她的手,然后恭敬的说:“莫美人放心,明日妾定会把写好的字,交于美人。”
莫悦雅得意的离开,茵莲站起来说:“艳儿……你太冲动了,好了……我们去见夫人吧!然后好回翎羽台写字。”茵莲来到魏琼华身边,魏琼华立刻扶起茵莲说:“妹妹以后无需多礼,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些礼仪,一直想跟妹妹道谢,却接连几日,未见妹妹,就这样耽搁了。”
“夫人不必向我道谢,茵莲那么做,都是应该的,若没有夫人,何来今日茵莲荣耀。”魏琼华拍了一下茵莲的手,她笑着说:“放眼离宫……唯有茵莲,真心待我,今日茵莲为何没有去见大王?”
茵莲笑了一下说:“今日……大王召了魏长使,所以妾就有时间来见夫人了。”
伊微台……
魏姗靠着离王朝的胸膛,离王朝看着魏姗,今日在路上见到魏姗,突然觉得她十分像琼华,他把对于魏琼华的相思,都用在了魏姗身上,他笑着说:“魏长使……秀外慧中,就封为七子吧!”
魏姗笑的格外灿烂,她笑着说:“谢大王……”
转眼九九重阳节,魏琼华带着莺歌九歌,她们一起来到云露台的屋顶,九歌累的坐在了一边,她叹了一口气说:“莺歌……你如此沉重,累死我了,夫人……以后这样的苦差,九歌不做了。”
魏琼华看着北方说:“异乡异人,唯有秋色相同,佳节与共,重阳节就该如此,今日一早,我就让绘歌出宫去见弟弟了,九歌……我让你准备的菊花茶,菊花酒……你可曾交给林仇。”
“夫人放心……一早奴婢就送去了。”
“如此关心孤,为何不亲自送来?”离王朝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他站在云露台的房顶,九歌立刻明白,她拉着莺歌跳下了屋顶,离王朝坐到了魏琼华身边,他伸手揽过魏琼华。
魏琼华笑了一下说:“大王怎会过来,还以为……大王今日会去见王后。”离王朝怀抱魏琼华说:“孤想着……你今日一定思乡心切,孤一会再去见王后,琼华……”
“嗯?”
“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琼华不委屈,琼华只要知道,大王心里有琼华,琼华就心满意足。”
“琼华……现在孤以荒废朝政,每日不是见孙良人,就是见魏七子,在就是与叶七子赏菊,但是……王叔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孤在想……孤是不是用错计策。”
“大王……稍安勿躁,琼华想着……也许是王叔觉得时机未到,大王可以逼他一逼。”
“琼华说说……孤该如何做。”
“琼华不过女流之辈,实在不敢妄言。”
“孤恕你无罪,琼华快快讲来。”
“放出风去,就说大王要对王叔动手,引王叔出手,对了……为了给王叔机会,大王需将赵家兄弟假意派出,方能成事。”
“此计甚妙……琼华你果然天资聪颖,琼华……只要解决了王叔,孤就再没有后顾之忧了。”
魏琼华笑着说:“大王……今日还是去王后处吧!”离王朝抱起魏琼华,一跃而下,稳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