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出发,除了魏琼华与莫悦芝外,其他人都是几人同程一辆马车,魏琼华偷偷的撩开帘子,她看着前面在太弟植身后的东耀珀。
九歌小声说:“夫人……夫人切莫如此,夫人现在系代国为一身,夫人……”
魏琼华放下帘子,她看着九歌,然后笑了一下说:“切莫如何?你放心……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的,九歌……我深知自己,身处何位……一步错步步错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莺歌叹了一口气说:“本来夫人与东耀将军,是最般配的,偏偏造化弄人。”一旁的绘歌立刻说:“这话断不可在讲了,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你知道后果吗?你会害死夫人的。”
“你我同为婢子,你凭什么教训与我,你自己还不是……曾经投靠他人背叛夫人。”
九歌立刻拉过莺歌说:“莺歌你说什么呢?我们都是夫人的侍女,理应相互和气才是,再者说……绘歌说的也甚是在理。”
“九歌姐姐……难道莺歌说的不是实话吗?为何今日连你也是如此,你本来十分疼爱莺歌的。”莺歌已经开始抹起了眼泪,一旁的魏琼华略微发怒的说:“够了……你们不怕被他人听到耻笑你们吗?莺歌……我早就说过,入宫之后,要事事小心为上,你为何总是记不住呢?莺歌……莫要生气,你性子直,宫里不适合你,有机会……我给你找个好人嫁了。”
李默敲了一下马车说:“夫人……狩猎的地方到了,是城郊南山,还请夫人移步。”魏琼华转过头说:“吵够了……这可是难得的出宫,走……我们去看看离国风光。”
魏琼华迈步下了马车,她看了一眼东耀珀,然后径直走到离王朝的身边,离王朝看着魏琼华,然后对莫悦芝说:“不知王后与夫人会不会马术。”莫悦芝笑着说:“回大王的话,子童自幼在王宫长大,不识马术。”
离王朝回头对魏琼华说:“夫人呢?”魏琼华笑了一下说:“回大王的话,琼华是在北方长大,虽不会武术,马术却略知一二。”
离王朝笑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林仇,林仇转身离开,莫悦芝莫悦雅与魏姗叶青青都留在了帐内,魏琼华则是与茵莲和黎韵去挑马,魏琼华看到一匹黑马,皮毛柔亮,魏琼华笑着说:“林仇……本夫人就选这匹马。”
林仇立刻笑着说:“回琼华夫人,这匹马是好马没错,只是野性未除,怕伤到夫人,旁边马厩里那匹白马,是大王特意准备的,夫人还是选那匹马吧!”
魏琼华摸了一下黑马的头,她笑了一下说:“不……本夫人就要选这匹,林仇……把它给我牵出来吧!”林仇犹豫着,然后牵出了那匹黑马,茵莲拉住魏琼华说:“要不要妾先去驯服它,妾会驯马。”
魏琼华接过黑马,为黑马安上马鞍,她拍了拍黑马说:“黑锋……从今日起,你就唤作黑锋,谢谢孙良人的好意,本夫人看来,这匹马温顺的很呢!”魏琼华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茵莲与黎韵互看一眼,然后骑马跟上了魏琼华,九歌骑马紧随其后,眼看着自己夫人的背影,九歌却被赵倡截下。
“让开……”九歌说的十分冰冷,赵倡笑了一下说:“九姑娘……又见面了,九姑娘为何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九歌骑马经过他的身边,却看不到魏琼华的身影了,九歌回头对赵倡说:“都是你干的好事,夫人不见了。”
林仇来到离王朝身边跪下说:“大王……大王您罚奴才吧!琼华夫人骑着那匹,未驯服的黑马狩猎去了。”离王朝放下箭篓说:“你说什么?她骑着那匹黑马走了,那匹连驯马师都没有办法的黑马?”
“是大王……就是那匹黑马。”
离王朝翻身上马,他回头对林仇说:“琼华往哪边去了?”林仇用手指着南边,离王朝大喝一声,策马而去,林仇在后面追着离王朝跑了几步,但是离王朝实在太快了,林仇根本追不上,林仇在后面大喊一声:“大王……”
离王朝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他一路寻找着魏琼华的身影,却遍寻无果,叶青青走到离王朝身边说:“妾见过大王……大王万福。”离王朝笑了一下说:“哦!叶七子啊!你见到琼华夫人了吗?”
叶青青立刻不经意的说:“夫人吗?应该与东耀将军在一起吧!毕竟那两个人……哈!妾失言了,大王妾告退了。”
“站住……你刚刚是什么意思?若你敢欺瞒孤,孤立刻处死你。”
“大王饶命……妾……妾真的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呵!叶七子不会不知道,欺君之罪吧!”
“妾不敢欺君罔上,只是猜测而已,所以妾不敢妄言。”
“孤恕你无罪……快快讲来。”
“妾在闺中时,有所耳闻……琼华夫人与东耀将军,本是一对璧人,却被嫡公主棒打鸳鸯,妾刚刚看到东耀将军,追着琼华夫人去了。”
离王朝立刻驾马追去,他看到代国来的一个侍女,离王朝停下问:“琼华夫人与东耀将军熟吗?”侍女立刻跪下说:“婢子不知……”离王朝拔出腰间宝剑,架到那侍女的脖子上,离王朝恶狠狠的说:“不知……知而不言,实乃欺君。”
那侍女颤抖着说:“听闻……本来琼华夫人,是要嫁给……东耀将军的,只是嫡公主……喜爱将军,所以求了……自己的父王赐婚,后来琼华夫人,就嫁到离国来了。”
她们说的一样,离王朝冷笑,离王朝感觉自己的头一下子空了,他的马跑的很快,离王朝看到了远处魏琼华的背影,旁边的人正是东耀珀,离王朝下马走近,他想听到他们两个说什么,他希望不是他最怕的那些话,离王朝慢慢的走近,魏琼华完全不知道离王朝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