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有我好看?”尹修宸吃醋了,更加的贴近安渝,“早知道把他的脸毁了”。
“小气!”
“我都让他住家里了,还小气?老婆,我这会儿生理荷尔蒙涨了,怎么办?”
“自己去卫生间解决,我要去照顾南…阿斯了”,她推开他,嘿嘿笑着。
阿斯?她这么调戏他呢,快步紧跟着进了病房,“不许你这么叫他”。
南爵斯双眼眨巴眨巴的看着他们两个,“是说我吗?”
“呀,你醒了啊”,安渝吓了一跳。
尹修宸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南爵斯,“有人疼得睡不着!”
她走过去,看到吊瓶里还有一点点水,“我们今天要回城中,我还是叫个看护吧”。
“我不要!”
“可你暂时不好出院啊”。
“这是你们的事,”南爵斯盯着尹修宸,把难题丢给了他,她闻言,顿时语塞。
尹修宸面色平静,内心早已按耐不住,恨不得把南爵斯踹死…他单手扶额,斜视南爵斯一眼后走出病房。
安渝看到南爵斯疼痛难忍的样子,心里不好受,一言不发。
尹修宸推来轮椅,“给你买的”。
恰巧南爵斯的助理来了,与尹修宸一起将南爵斯搀扶坐在轮椅上,“会长,我问过那个工人了,这是人为的,塔吊里的人跑了”。
“什么意思?”安渝紧拧着秀眉,“为什么?”
那位助理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尹大少,“那个工人早就写好的信,像是今年没有收到工钱。”
尹修宸拆开信件阅读起来,他的神色犹如层层乌云笼罩后的阴暗无光,眸色冷戾的可怕。安渝踮起脚尖,歪着脑袋瞧着信里的内容,有些不可思议。
“因为受伤的是会长,工地的管理人员都吓跑了,我正在让人寻找。但有些工人不敢出面说不满”。
南爵斯闻言不语,正在思考着。
“这些人好奇怪,怎么动不动就跑啊?真像做了坏事一样”,安渝不解,“人受伤了,我来负责,他们跑什么呀?……你怎么知道是人有意做的?”
“有个工人胆小,不想背黑锅,就说是管理人员打电话给塔吊上的人故意弄个钢管掉下来…目标是大少夫人”。
“什么,我?”安渝惊愕。
“你们来这里应该是突然决定的吧?”南爵斯看着慌了神的安渝,“小渝,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就是发现这里有一千多万的款额不见去向,没有明细,从公司出账后,就没有下落了,而且下半年的账目上有几笔是做的假账,我不放心,便决定来看看的”。
“上半年的账,到这会儿才清查出来,说明公司内部有人做了手脚。一般更高层的经理人只看大概的报告,不怎么去细看的”,看向尹修宸,“公司内部人员也要清查”。
尹修宸沉默不语,心里揣摩着。
“你去把包工头找过来”,南爵斯对他的助理说道。
“包工头在八月份因伤回老家休养去了”。
“伤?”
“不是工伤,像是车祸,我也是听其他工人说的”。
“有猫腻啊”,安渝蹦出一句话,看到尹修宸只字不言,便接过他手里的信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