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怕见家人呀”玄武自以为梼杌在害怕见他的主人,没想到另有其他的缘由。
“怎……怎么会,我……我可是上古凶兽,我怕过谁”梼杌说话的时候磕磕巴巴的,略带着颤音,在玄武听来,梼杌就是害怕,为了维持在他眼中的形象,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她害怕。
“真是一个傻丫头”玄武默默在心里笑了道,控制不住自己的小爪子往梼杌头上撸了撸。
不时,梼杌传来哀怨的眼神“相公你在摸,它就秃了”
梼杌娇嗔的暼了玄武一眼,指责玄武的罪行。
“好,我不摸了”玄武自知理亏,憨笑着放下自己的手,继续跟梼杌商议“媳妇,怎么样,咱们去见我家主人”
“这……”梼杌蹙起眉头,很是犹豫不决。
“完了完了,若是让玄武见到他的主人,那么那个假玄武也会被发现,不行,坚决不行,一定要想个法子阻止玄武才行”
梼杌在心里自我嘀咕着,脑子飞快的运转,想办法阻止玄武。
“怎么了”玄武见梼杌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一颗怀疑的种子默默的种下。
“没怎么,我只是怕你的主人不会接受我,你也知道的,我是上古凶兽,人人喊打的对象,若是这么见你主人,怕是你主人会阻拦你我二人的结合”
玄武深想了梼杌的话,安慰她“不会的,我家主人才没有那么目光短浅,更何况他现在的心思一直在我家主母身上,没功夫顾及你我二人。”
“……”
这玄武脑子怎么这么不开窍,我都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咋还逼着我去见他的主人。
好烦!
梼杌虽然不想跟着玄武去见他的主人,为表她对玄武的真心,不得不被逼无奈的去见他的主人。
“嗯,全听相公的”梼杌无奈之下同意了玄武的主意,跟着玄武一起去了叶氏家族。
“浅浅”
龙璟琛搂着林缘浅纤细的腰,捏起一小把林缘浅的发丝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若有若无的发香萦绕在龙璟琛鼻尖,挥之不去竟让他有些沉迷。
“闻够了吗”林缘浅挑眉问,身后的男人像是没听见一般,没有给林缘浅准确的回答,敷衍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
这是要闹哪样?
林缘浅微蹙起眉头,很是忧伤,她怕她的头发会秃,多好的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眼看着被拽掉几根,她的心就抽抽的疼。
“程大少爷你不能进去”
“放开老子,让老子进去,老子今儿要是见不到叶姝那女人,老子就待在这不走了”
外边熙熙攘攘的阻扰声和谩骂声一字不漏的传到林缘浅的耳里。
“程天擎?”
林缘浅听出里面夹杂着的程天擎的声音,不由微蹙起眉头。
他来干什么?
林缘浅想不通,好奇心驱使她走出去,还没等她向外迈出一步,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
程天擎原本英俊的面庞已经满是胡渣,精神焕发的他变得秃废无比,眸子充血像是好几天都没合眼了一样,看着林缘浅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
很是让人惧怕不已,当然这只是对于普通的人,“害怕?”呵,在林缘浅的字典里还没有这个词。
“呦,原来是程大少爷呀,我还以为谁那么大胆竟然敢私闯我叶氏家族府邸,怎么,今儿是刮了多大的风把程大少爷给刮来了”
林缘浅用衣袖捂住唇角轻笑,眸子弯成月牙状,其中包含着的讽刺意味可让程天擎黑了脸。
“这个女人……”程天擎可不敢在叶氏家族对叶姝动手脚,暗暗的咬咬牙。
“我来这,你难道不知道?”程天擎反问,语气很好,没有什么过激的话语。
林缘浅眼尖的看到程天擎有所顾忌的眼神,在心底暗笑,表面上不动声色“我怎么知道程大少爷来这是为了什么?”
话罢,林缘浅一脸无辜的看着程天擎,眸子里的疑惑不加掩饰的释放出来。
在场的人除了程天擎都被林缘浅给欺骗了,纷纷用指责的眼神观望着程天擎,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无辜躺枪的程天擎“……”
唉,你们这是啥眼神,我才是受难的那一个,拜托你们搞清楚情况在指责,我真的比窦娥还冤。
程天擎心想着,却没有大大咧咧的说出来,毕竟他身处的是叶氏家族,不是他程氏家族,所以办事情还得看叶氏家族族人们的眼色。
龙璟琛静静的待在一旁,没有出声给林缘浅徒增烦恼。
他哀怨的眼神一直投在程天擎的身上,像是程天擎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顿时,基情满满。
身为知情人士的林缘浅不由黑了脸,“唉,我家的男人要是带出去的话真的是太丢脸了,你瞧瞧这哀怨的眼神,傻不拉几的”
(嗯,就算傻不拉几的也是你家的……)
林缘浅欲哭无泪的望着龙璟琛,小手捏了一把龙璟琛有力的胳膊,“别乱看”
龙璟琛以为林缘浅吃醋了,顿时心满意足的点点头,附和“好的,遵命,老婆大人”
老婆大人这个词是林缘浅偷偷摸摸教他的,其中的寓意很好,他很喜欢,并且这个词还没有在民间出现过,独一无二!
“……”林缘浅微不可见的抽了抽嘴角,额头上滑下三条黑线。
“他是谁,我不认识,赶紧把他拉走”
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林缘浅用着陌生的眼神望着龙璟琛,好似还是不够,向后退了几步。
一脸嫌弃的模样,让龙璟琛深受打击,“要不要这么绝情?”
龙璟琛垂下头,可怜兮兮的杵在一旁,浑身上下散发着丧丧的气息,浓郁的让林缘浅浑身不舒坦。
“……”这男人还杠上了。
林缘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目光直视程天擎,“程大少爷要是没事,你身后就是门,慢走不送”
林缘浅直接下了逐客令,程天擎原本就是来向林缘浅讨个说法的,见林缘浅这么不想招待自己,那肯善罢甘休,扬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