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琢磨半天,叹气道,“嗯,我想我会坚持下去吧。?火然?文????w?w?w?.?r?a?nw?e?na?`c?om?m因为这人从小都是这样,做事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
魔钺笑道,“嗯,我好像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即使真的是无用功,也要坚持下去。”
路飞笑道,“人生苦短,时日无多。难得有一件自己喜欢做而又能坚持下去的事,为什么不做完呢?”
魔钺笑道,“也许你是对的,不过,我总感觉,你能坚持多久呢?是两三年还是三五十年?你有仔细想过吗?”
路飞笑道,“既然选定了,是自己喜欢的事,当然是要坚持一辈子的。”
魔钺笑道,“哦,我好像懂了,你这是打算跟自己的事业谈恋爱了?”
路飞点头,“嗯,你姑且这么认为吧。因为跟人谈恋爱,风险太大了。因为一生漫长,谁也不能保证自己能至始至终一直爱一个人,如果对象越来越渣,抛弃她或者他,还要遭受社会舆论的谴责,可是继续跟她或者他一起生活,自己又是百般的别扭,你说这么活着,能开心吗?明明已经不爱了,可是在世俗舆论的压力下,还要在一起,更有甚者,还要在众人面前扮演恩爱夫妻,其实呢,前脚扮完,后脚进了家门,各进各的房间,夫妻俩人的关系俨然如同住在同一套房子里的两个租客,你说这样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究竟有啥意义呢?难道说俩人一起过日子也要演给别人看吗?”
魔钺苦笑,“你说的都是很个别的情况,其实大部分夫妻,生活在一起,还是很幸福的。”
路飞笑道,“有吗?我看不是个别现象吧。就比方说,我家隔壁邻居的那对夫妻,俩人在外人面前,该亲亲该抱抱,可是一到周末,各自跟各自的情人约会,谁也不干涉谁。”
魔钺惊道,“妈呀,这夫妻俩能做到这个份上,也是不易了。”
路飞笑道,“是的,我老妈常说,隔壁老王跟他媳妇是一对最大度的夫妻,人家俩人平时在街坊面前各种秀恩爱撒狗粮,可是到了周末,人家跟各自的情人也挺甜蜜的。有好多次,老王的媳妇跟她的情人吵架生气,老王还劝架呢。”
魔钺哈哈大笑,“妈呀,这老王都是什么度量啊,真的可以称得上是襟怀宽广了。媳妇跟情人吵架,他还能在旁边劝架,真的服了啊。”
路飞笑道,“是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也难以相信,老王一个大男人居然能做到如此大度。不过,咱们先撇开老王的家务事不谈,话说,像老王的这种婚姻,要来又有什么意思?自己的媳妇是跟别的男人的共用的。而且自己在外面也养了一个学生妹,那个学生妹长得高高瘦瘦,看上去很乖巧,一到周末,就会跟着老王回家吃饭。据老王说,那学生妹是北影的学生,家里穷,平时学校里的各种学杂费,甚至姑娘的生活费,都是老王在缴纳。”
魔钺苦笑,“我说这个老王,还真是有钱啊,北影的学生,他都养得起?据说北影的学生,一年下来,各种费用,再加上自己的生活费,没有两万块,下不来的。”
路飞笑道,“具体的,花了多少钱,咱们也不知道,反正那姑娘穿得挺时髦的,每次来,都化着妆,脸上红红白白的,看上去蛮不错的。说完老王,再说他媳妇,老王的媳妇一直就跟她的顶头上司不清不白的。俩人之所以都没离婚,主要是因为她的顶头上司的老婆还是公司董事长的孙女,这么以来,她的顶头上司肯定不敢离婚跟她在一起了。如果被人发现这段地下情,结果肯定是顶头上司和她双双被开除啊。所以,他们为着自己的前途着想,决定先忍忍,偷摸地在一起,至于今后咋招,相信他们俩都没有什么更好的打算,因为俩人天天见面,分手是不可能的。在一起的话,又碍于他的妻子是董事长的孙女,所以这事,挺不好办的。”
魔钺笑道,“妈呀,你们隔壁老王家的情况这么复杂呢?听得我脑袋都大了一圈啊。话说,这老王跟那个北影的学生能有结果吗?”
路飞摇头,“我不知道,据我老妈说,也没戏。因为那北影的姑娘眼光高着呢,别看人家是从穷山沟里出来的,可是人家是志存高远,将来是要当明星大腕的主儿。哪里会嫁给老王那种挺着大肚腩的秃顶中年男人呢?你想想都知道不可能。将来那小妮子飞黄腾达了,还能想起老王这个猥琐大叔吗?”
魔钺苦笑,“哦,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老王和他媳妇谈的都是镜花水月缘啊。听上去很美,仔细一琢磨,全都是露水夫妻,根本无法长久。”
路飞点头,“是的,没错,都是一些临时的傍肩儿而已。全都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我老妈说,老王跟他媳妇之所以没离婚,就是因为他们夫妻俩找的都是临时的傍肩儿,既然不能长久,也就先不离婚。俩人就这么凑合过着。平时,周一到周五,就跟正常夫妻一样,可是到了周末,就各自约会了。毕竟在他们各自看来,似乎情人比配偶更重要些。平时俩人都是邋里邋遢,不修边幅的,一到了周六日,立刻饬得油光水滑的,拉着情人逛街去了。”
魔钺苦笑,“要说这俩人在一起凑合着过,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分开算了。”
路飞笑道,“这个,你就又不懂了吧。这就叫做骑牛找马,没找到合适的对象之前,俩人就在一起凑合着过,可是一旦找到合适的对象,立马分道扬镳呗。我老妈说,这种夫妻,在现实中,还不在少数。其实隔壁老王在当初结婚的时候,就感觉跟妻子不合适,所以俩人一直不要孩子,也是为了将来分手方便着想。”
魔钺哭笑不得,“话说这种奇怪的夫妻关系,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这叫什么?各玩各的,谁也不用在意谁,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