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只看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枚戒指,但它戴在右手无名指上不合适,只有已婚的人才会戴这里。
于是想把戒指摘下来,可是那戒指像是长在她手上似的,不管用蛮力还是肥皂水洗,,硬是摘不下来。
眼看看跟何芷静约的时间差不多了,只好作罢。
“沫沫,这里!”
白沫沫到酒吧的时候,何芷静已经先到了。让她意外的是,何芷静还带了一帮朋友。
“芷静,不是说好……”
她在电话里特意强调过,想单独跟她说点事。
何芷静却塞给她一瓶酒,并打断了她:“光我们两个喝酒太无聊了,所以我就叫了些朋友过来,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
白沫沫摇了摇头,在接过酒瓶的时候,无意跟何芷静的手指触碰了下,顿时有个轻蔑的声音传了过来:“死穷鬼,每次都找借口让本小姐带你出来玩!”
白沫沫一愣,目光怔怔地看着何芷静。
她是个孤儿,无亲无故,就连收留她的孤儿院,也在几年前的一场大火中烧为灰烬。
何芷静是她在大学时期认识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
那时她因为孤儿的身份,总受人排挤。
而何芷静,同学们都说她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嚣张跋扈,除了有所图的,没人愿意跟她真心交朋友。
一次偶然的机会,两个孤独的人擦出了火花,成为了好朋友,好闺蜜。
何芷静常说,她就喜欢白沫沫的直爽,该谈钱时谈钱,关系再好也要明算账。
两人的相处方式也很直白,一起聚会吃饭时,账单都是各付各,aa制的。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何芷静原来是这么看待自己的。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我这些朋友家里可都是开公司的,你跟他们关系打好了,没准能拉到几单生意呢!”
何芷静一脸的惋惜,语气中却带着几分炫耀。
这要是在以前,白沫沫根本不会多想,可从刚才无意听到她的心声后,就变得敏感了。
低头看着手里的酒瓶子,她怅然苦笑:“我又不是跑业务的,不需要去拉关系。”
“不是有提成吗?就你那点工资,给我买双鞋都不够!”
兴许是心里有了偏见,就连这句话听起来,也显得刺耳难听。
白沫沫已经没了跟何芷静分享秘密的心情,她放下酒,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何芷静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一边踩着舞步加入朋友们,一边敷衍地朝她挥了挥手,连头都没回。
白沫沫怅然回身,因为心情低落的缘故,走到拐角处时,差点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白沫沫?!”
对方的声音又惊又喜,一双绿豆般大的老鼠眼,泛着猥琐的光芒,像红外线般扫视着她t恤牛仔裤下,玲珑有致的身段。
白沫沫抬头看清来人后,忍不住脸黑,暗道一声倒霉。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她撞的人竟然是张盛海。
这条肥猪,曾多次明里暗里想性\骚\扰她,所以每次见到他都忍不住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