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繁星点点,照射出来的月光,把道路投射的别有一番情趣。可反射出来的月光,若照在另一处地方,那可不是单单只有“情趣”两字了。
一阵冷风在漆黑阴暗的小路吹过,刮起地面上的几张破报纸,朦胧的月光透过高耸的杨树,照射到无人的街道上,让人不禁有些心中发寒。
“呜呜”一阵汽车的马达声音,从远渐近,一辆黑色的小轿车驶进这里。小汽车停在黑暗处,熄火灭灯,从车上走下来三个人。
没有车灯的照明,暗黑的角落,渐渐显出它的样貌。红色砖瓦的高耸围墙,一条条的钢丝网,屹立在围墙之上。两扇紧闭的红色大门,给人有种不寒而栗的视觉冲击感。
“喂,老李吗?我是老张!恩!到门口了!”张教授站在红色的大门前,右手拿着电话说道。而他身旁除了有些战战兢兢的张春兰,还有一个略显青涩的青年。
两年前的马文从外表上看去,还略显得有些自嫩的感觉。马文在这种环境下,并且自己的右手还与张春兰的左手,捆绑在一起,他只能硬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来隐藏自己内心的恐惧感。
马文当然知道,张春兰是什么人了,因为他是此次行程的司机。正在东张西望的马文,忽然见到倒放在地上的两块牌匾。
“疯人院第五医院”“重度精神病医院”马文不仅全身打了个寒颤,脑海里回忆往日,张教授给他讲的疯人院里都是什么样的病人。
精神病医院与疯人院的区重点区分,在给科普一次。这所谓的精神病医院,就是对社会没有危害,并未对社会照成过任何危害的病人就医地方。那疯人院就是已经对社会产生了危害,或是定性为可以对社会危害的病人关押的地方。
这里一定要注意,一个就医,一个是关押。两者是决然不同的,疯人院关押的绝大部分都是狂躁着,或是智商超高的杀人狂魔。
对于稳定社会的百姓来说,疯人院关押的病人,带来的恐惧感远远的超越了仙魔鬼怪。毕竟那些鬼怪就算真的有,又有几个人能亲眼看过,绝大部分都是电视或是故事所传达的。
可重度精神病人,我想一般人都是见过吧,可能你没见过凶残的,新闻总归看过吧。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你可以触摸到的东西,因为他是真实的存在。
言归正传吧!
马文也和正常的人,没有什么区别,特别还在张教授亲手锤炼下两年。他甚至比一般人,都畏惧这疯人院中的病人,因为他比任何都清楚,什么样的人才被关进这里。
“噶吱吱,,,”生锈的大门,被缓慢的推开声音。突然出来的响声,让马文与张春兰都是打了个冷战。
马文看到是大门被推开的声音,就侧头一笑道:张大姐,你怎么还能害怕!
张春兰此时的脸确实有些发白,两片嘴唇都有些发颤。轻声道:这里面我感到有一股,死亡的味道,很是恐怖!
“求…你了,张教授…我保证,肯定不会杀人的,我,,,我对天发誓!我,,,不进去!”张春兰颤抖的对张教授哀求的说道。
大门开了却没有见到有人,因为正常有人推门的话,总会有人探个头什么,很少人把门打开直接转身进屋的。
马文正在伸个头向里张望,忽然他感到自己身前出现一个人。马文只感到头皮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猛的撤回向前探去的脑袋,看向自己的眼前。
当他的目光落到眼前人时,一阵微微的冷风吹到了他的后背。衣服直接粘在马文的后背上,因为冷汗不住的在后脊梁冒出来。
一个满脸苍白的老太太,一身病号的服装,仰着头注视着张春兰,一双瞪得大大的眼睛盯着张春兰。
忽然老太太一乐,“呵呵呵,,,”尖锐的要命,猛然的伸出手,去附摸张春兰的脸颊。马文看到老太太的手上全都是血迹,同时马文又看到老太太的另一只手里,抱着一个“死猫”。
雪白的绒毛,已经被血染红了大半,猫肚子正耷拉着一个“猫肠子!”。老太太一边抚摸张春兰的脸,一边用颤抖的声音道:新来的吧!你以后可以和我睡一个房间。
这画面太令人惊恐了。
突然!
“可算找到你了!”就在马文身后,一个中年男人的厉声的说道!
马文猛地全身紧绷,呼吸都已经窒息了,他直直的站在原地,犹如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原本马文所有的惊恐感觉,全部来自眼前,猛地身后来了一声谁都受不了。
与马文同样犹如雕像的还有张春兰,她甚至比马文的脸色更为可怕,已经被吓得扭曲了起来。
张教授走了过来,看到两人不仅有些好笑,立即开口道:行了,你俩别再吓唬小孩子了。
正在抚摸张春兰的老太太,忽然停止了腰板,一伸手把把自己的头发都给好下来了。原来是一个套在头上的假面具,一个中年妇人的样子出现众人面前。
妇女转头看向张教授道:我就是好奇,红衣大主教门下都是什么人物,原来是个胆小鬼,还自称自己是天教。
她又指了指张春兰,道:就这胆子,我就纳闷了,你身体里到底有没有血蚂蟥?
这个妇女像是教学生的老师挨个点评,她又走到马文近前上下打量起马文喃喃的道:我说老张,你会不会搞错了,这小子能去马文城?
被妇女数落的马文,感到自己的衣服,略有微动一下。一个男人从他身后,走了出来,一身蓝色的劳动服,带着一副全是圈圈的眼睛。
几乎趴在马文的脸上了,上下看看马文,又用同样的动作看看张春兰,转过身对妇女道:你懂个屁,一个老娘们总跟着掺乎啥,我的衣服洗没洗。
在经过张教授介绍后,马文才知道两人竟是看大门的父妻。马文知道两人的身份,也是对自己的胆小有些可笑。
突然马文有股被人盯着的感觉,他猛然抬头,张教授看到马文不正的举动,也看向楼顶。
张教授啥也没看到,可不代表马文什么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