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有两下子吗?”身穿蓝色马褂的青年,正在包扎自己受伤的左手。双眼却散发着冷冷寒光,注视着被绳索捆绑住双手的二爷。
此时的二爷,不在有刚才那种我老大的气场了,倒有些像打蔫的黄瓜,低着脑袋也不会说话。不是二爷,不想说话,是他说不了话,因为他的嘴鼓起老高,像两根大肠一样。
二爷心里,此时,已从刚才的荷尔蒙状态下,渐渐的恢复理智。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就是皮太紧了,松一松就好了。
要说二爷那也不是白给的,虽说被青年打的站不起来,可凭着上来那五分钟热血,也给青年挂了一些彩。再怎么说能在斧头帮,长居在第二把交椅的位子,那也不是光凭嘴上说说就好使的。
而房间里的三爷,更是有得看点,他全身一丝不挂的倒在床上。可三爷自己却浑然不知,还是呼呼的大睡着。一旁两名女子站在角落里,像被罚站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双手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兰色马褂青年,绑好自己受伤的右手,叹了口气对二爷说道:原先,我是真想杀了你,可又一想毕竟这几年,多多少少也为斧头帮付出了这么。我也占时留着你这条小命,还有我告诉你,我不是王亚樵,我也不与你解释我与他的关系。方正你只知道一件事就可以,王亚樵都得听我的,懂不!
半坐在地上的二爷,缓缓的点点头,嘴里,呜呜的几声,表示自己已经听懂了。现在二爷是一眼都不想看对面的青年,因为青年的武力,是他从未见过的,确实是个高手,最主要这个青年打起架来,根本就是玩命的。
不是有那么一句老话吗,横的怕不要命的,可能就是这个道理。
而次日青年就组织了一次,斧头帮的众首脑大会,也是撂倒了两人后,大会才能得以进行下去。毕竟一个人,就算你有任何的上封宝剑,个人实力不行的话,那也是白费。
青年就算是在整个斧头帮,站稳了脚跟,用自己的强横的势力,力压群雄再加上自己那双与王亚樵一摸一样的双眼。他稳稳的坐上替换下了人,二爷长达四年的龙头位子。
而一些还对斧头帮,有所激情的帮众们,在看到青年的势力后,又一次点燃了他们心中那份热血的心怀。
青年歪靠在太师椅上,看向长桌两侧的斧头帮,头头脑脑们,说道:我给你们规定一些新家法,第一条,抽大烟者逐出帮会。第二天,蛊惑帮众抽大烟者,格杀勿论。第三天,就是死磕李家!
“什么!”
“不是吧!”
坐在两侧位子上的大佬们,对于前两条老说,一般人都是双手站成的,只有已经染上毒瘾的帮众,心里面不住的叫苦。
可对于青年要求的第三条,那不就是要他们自杀吗,再怎么说租界的李家,代表的可是官方。
一旁的一位最为年长的舵主,对青年道:大码头,这事你看是不是,咱们在商量一下。
骄傲不逊的青年,对这位老者,到是出奇的态度好,青年忙对老者说道:放心吧,您老,我心里有数,怎么对我还没这么没有信心吗?
老者,看了看青年,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吧,全听您的!
青年,接着说道:老叔,怎么来到人世这几年,把你的锐气都给磨没了,放心老叔!
被青年称呼为老叔的这位老者,心中念叨:哎呀,小子,你老叔不是胆小了,是对你这个愣头青没啥信心。要说论个人能力,你小子,在整个我们家族中,那也翘楚一列的,就是太自以为是了,也罢,走一步看一步吧!
青年敲了敲桌面,说道:你们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既然我要求你,必然会有一定的把握,只是现在还不能与你们道明原因。
说完青年站了起来,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就去找老叔。说完又对一旁的老叔,伏耳轻声道:老叔,这几天我有点事,过几天在回来,帮里你费心了。
老叔,看了看青年,一脸的难看神情,心里真是有太多的不情愿,可又不知怎么去拒绝,这个愣头愣脑的新帮主。
也只能是勉强的点了点头,回道:那我要是有事,上哪里去找你,这里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
“没事,”青年,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老叔,直接走出了这间会议室,没有再给老者说话的机会。
这就是为什么在青帮突袭斧头帮之时,青年并没有在帮里的原因。
我们接到青年斧劈警察队长的时候!
青年手持斧子,横眼看向那些惊傻的租界警察们,忽然他感到自己身后,一阵冷风袭来。
他心中感到不妙,身体立即向旁一闪,可还是略微晚了一步。一股被火烧伤的痛感,左臂上方传来,而同时青年看到一幕,使他震惊不已。
被斧子劈开头颅的警察队长,并有死去,还是站在原地。而此时的警察队长,竟然变成了,,,,!
警察队长,一个脑袋分成两半,一左一右搭在两个肩上。而他的脖子中,竟然长出,一个通红通红的血蚂蟥。要说法租界中的警察们,变成血蚂蟥,对于青年来说并不会感到太大的以外。
可让情年感到震惊的是,被他斧劈的这个警察队长,脖子里长出的这个血蚂蟥,竟有长着一颗眼球。
青年,不自觉的退后两步,看看自己的被液体灼伤的伤口,他“咦了一下!”。又看向有点恐怖的警察队长,喝声道:你到底是什么玩意?
为什么青年会如此问话,对于六大守卫中的每个家族的进化过程,他们之间早已经不在有什么秘密可言了。向李景然的上古血蚂蟥,只有进化到修罗级别的境界,才会长出,蚂蟥之眼。
可青年明显看到,灼伤自己右臂上的液体,明显就是一个刚刚进入成熟期蚂蟥。
可眼前,这名警察队长,那高昂头颅的蚂蟥顶端,确实长着一颗眼球,正在注视着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