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的只有尽量避让……利爪撕开皮肉的瞬间没有疼痛,有的只是一种刀剑划开皮肉的凉意……飞溅的鲜血染红了周围的草木,尖锐的爪尖好像已经触及头骨……
少女柔美迷人的酮体不着寸缕,姣好的肌肤晶莹玉润。就在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少女,玉足触及黑豹那颗大脑袋的瞬间,她嘴角溢出鲜血。
“砰!”黑豹的身体嵌入巨木,一双巨大的环眼险些没鼓出眼光。震飞的大爪子,不知是脱臼了还是折了骨头,总之扭出来一个可怕的形状。一件长袍就势盖住了少女的酮体。
浑身是血的贯丘生,脑袋上顶着几道深可见骨的可怕伤口,就这么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他双眼泛着绿光,伸手将空中坠下的少女接入怀中。
贯丘生头上的血不流了,伤口开始生长愈合。这一幕看起来很诡异,感觉贯丘生的后脑上,像是有几张咧开的大嘴正在蠕动。因为鲜血打绺的头发,毛毡一样紧紧贴着头皮。
少女被他横抱在怀,一双草绿的双眼却是死死锁定了黑豹。他的眼里是包含愤怒的冰冷杀意。黑豹瞳孔骤缩,它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本能的全力挥爪。
“噗”利爪穿透了皮肉,伴随而来的是一声痛苦的哀嚎……飞溅的雪花喷少女一脸。
“嗷!”示威的宣泄回荡丛林,双眼泛着绿光的僵尸,抽出插入黑豹前肢的手指。
“虽然我不知道这姑娘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是跟红红什么关系。”贯丘生的声音越来越冷,“但是这姑娘跟我有着生死患难的交情,伤她,你这是在找死!”
贯丘生怀里的少女闻言,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一时间心里又暖又喜又气……
黑豹像是听懂了贯丘生的话,惊恐异常的绝望挣扎。忽然张口吐出一道白光,直取贯丘生面门。距离如此之近,白光速度又快的吓人,瞬间即至。
贯丘生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那道白光就已经近在眼前了。忽然一只柔美无瑕的光洁玉手探来,轻柔的一捏一捻,竟然让这道白光暗淡一滞。
贯丘生惊醒赶紧后仰避让,就在那道白光脱离少女纤纤玉手的那个瞬间,“呜”少女又忍不住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贯丘生没想到这头黑豹居然如此凶悍狡诈,感受到少女又因为自己再次吐血,贯丘生再没了收服这头黑豹做脚力的心思。
“葬。”贯丘生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如同在念单字真言。随着他的话音,“砰”一口暗红色巨大‘漆’棺镇落。
僵尸一双绿眼,瞬间化作一双血眼,抓住黑豹巨大的豹爪用力一甩,棺盖瞬间跳起,黑豹便被瞬间关了进去。就在黑豹入棺的瞬间,贯丘生分明感受到了一股浓郁生机……
“你难道不想它做你的脚力了?”少女震惊中清醒过来,声音虚弱的询问道。
贯丘生低头看向怀中的少女,草绿色是双眼闪动了一下:“不了。”
“为什么?”少女不解,皱眉之余心里还有些紧张。
“它该死。”贯丘生说的平静,可从中不难感受到他坚定不移的意志跟决意。
少女心中欢喜,可还是忍不住询问道:“它现在怎么样了?”
贯丘生惭愧的摇头道:“我现在的修为还不行,它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那就留下来当脚力吧。”少女劝说,“有它代步岂不是很方便。”
“可它……”贯丘生皱眉,他打心里不想饶了那头黑豹。
“它现在对你来说,又何尝不是很好的一大助力?”少女看着贯丘生有些憔悴的笑笑。
少女没在说话,就这么看了会儿一脸认真的贯丘生,便疲惫不堪的昏昏睡了过去。贯丘生不放心将少女放到地上,更何况这里又是丛林……
忽然贯丘生猛的转身,眼中杀意乍现。他盯着一个方向,忽然冷冷的说道:“去,就算杀不掉他们,也要让他们吃尽苦头!”
“砰”暗红大棺旁,除了一个冲击出来的凹坑,已经不见了僵尸的踪影。“这里怎么会有这怪东西!”谢印尖叫。
“啊!”杜恶怒吼。“砰砰,轰,轰,轰”不远处的丛林,随着不时的暴击炸响,顿时变得火光冲天。这里非凡的热闹,就连那处聚居地里的武修都被惊动了。
他们纷纷走出居所、酒馆、商铺,专注凝眉。理智让他们不愿接近。
……
贯丘生的视线落到暗红色的那口巨棺上。棺盖咣的一下弹开,巨棺瞬间立起。里面黑豹像是给人在肚皮上抓痒一样,老老实实的躺在棺中。
贯丘生死死的盯着棺中,精神萎顿目录恐惧的黑豹,声音冰冷的说道:“给我代步,还是就此葬于天地?”
黑豹尽管恐惧异常,可目中还是涌现了一抹挣扎。贯丘生很有耐心,就这么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棺中黑豹。
黑豹身体挣扎了一下,贯丘生似乎读懂了它的心思。光芒一闪,黑豹便脱离了那口巨棺。
看着匍匐于地黑豹,贯丘生咬破舌尖,一喷一吐,一个血色符文便在空中成形,印到了黑豹的眉心上。血光乍现,一闪即逝。
贯丘生心里则有了一种感觉,感觉只要他一个念头,就能左右这头黑豹的生死。他盯着黑豹,冷冷的说道:“这点伤对你来说应该不成问题,你马上医好自己,为我警戒。”
黑豹惊的身体一颤,跟着身上的光芒大盛,两只前爪上的伤势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贯丘生见状再不理会黑豹,身体一跃便上了就近来的一棵大树。
恢复过来的黑豹,目光投向贯丘生所在的树冠,眼里掠过一抹冰冷的凶光。“轰”巨响吓黑豹一跳,身体不自由住的向后缩退,眼里满是恐惧。
原来巨棺地上一震,瞬间华族一道流光射向树冠……黑豹心有余悸的吐了口气。
先运功帮少女疗伤,确定少女身体再无大碍,这才帮少女套了衣裳,一边静心打坐修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