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她问,明明没发出声音。
程国梁却像听见了,嘲讽地一笑,“你认为我能干嘛?一直没有细看你,没想到你长得这么漂亮,比你妈还漂亮。”
他的手抚上她的眼睛,“这双眼睛和你妈一模一样,我干了几十个和你母亲长得像的女人,可是每次都觉得无趣,因为她们都不是她。所以,后来我看见和她长得像的女人,都是丢给别人去玩,玩死为止。可是,顾小冉,你却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兴趣……”
“滚开。”顾小冉听着他的话,忍不住一阵恶心。
“滚开?”程国梁简直像听见世界上最好笑的话,“等我干爽了你,自然会走。”
顾小冉的脸瞬间白了。
那只冰冷的手,离开她的脸,滑向她的脖子。
顾小冉再也压不下心头恶心,猛地往舌头上咬下去。
一阵腥甜瞬间在嘴里化开。
顾小冉蓦地睁开眼睛,眼前是阴冷的地地窖,没有程国梁。
是梦?
手可以动了,一阵风吹过,额头一片湿冷。
她翻身坐起,才发现竟被吓得手脚发软。
在这同时,程国梁的书房。
垫子上坐着的一个苗巫,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扑倒地上。
躺在香妃榻上的程国梁,猛地睁开眼睛,看向苗巫,吃了一惊,翻身坐起,“怎么回事?”
苗巫强撑着坐起,灭掉身边的**香,“她破了我的催眠术,反击了我。<>”
“为什么会这样?”
“她如果不是本身会催眠术,就是对催眠术有很高的抗性。”
“那现在该怎么办?”
“她不是用催眠术可以控制得了的人,我帮不了你了。”
程国梁脸黑得像煤炭。
愤愤起身,穿上衣服,开门离去。
半小时后,程国梁出现在地窖门口。
顾小冉听见门外有人,立刻警惕起来。
程国梁刚要开门,墨震忠出现在台阶上。
程国梁无所谓惧地看向墨震忠,“我腿上的风湿犯了,让这丫头去客房给我捶腿。”
“我让阿成过去给你按按。”墨震忠站着没动,阿成是他的专属按摩师。
“我就要这丫头。”
“这不行。”
“什么时候变得,我要一个丫头都不行了?”
“现在不是在泰国了,想要哪个女人,就要哪个女人。”
“别说得这么一本正本,这社会,还是钱的天下,玩个女人,给笔钱也就打发了,能有什么事?”程国梁一副不以为然,“你该不会觉得我们之间几十年的感情,还不如一个小丫头重要?”
“虽然她进不了我墨家的门,但她终究是我儿子墨卿的人。<>”
程国梁的脸黑了下去,心头冲开一团怒火。
这二十几年,墨震忠对他虽然算不上有求必应,却也极少会这样一口拒绝他的要求。
怒极之下,反而笑了,“说得是,我一个长辈,怎么能和小辈抢人。”话锋一转,“镯子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还没消息。”墨震忠道。
“五百亿的镯子,年轻人经不起诱惑也是难免,不过只要人在,东西就跑不了。就怕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