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说得对,”许冽也很赞同柳易阳的话,“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让流言继续扩散下去,这对温宁他们毕竟不好。”
“可我们要怎么做呢?”许念却对许冽说的表示不太看好,“宁爷爷都那么说了,这些人还是跟着瞎传,可见也不是能听得进去别人说话的呀。”
“他们不是听不进去,而是想不想听。”苏宇纠正道。
这才是关键。
就好像有句话说,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样,同理,你永远也说不通一个自以为是的人。
很多人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而这个观念通常都是比较难扭转的。
许念听苏宇这么说,不由更加发愁了,“那还怎么说啊?他们都不听,难道我们要一个个去强行解释?”
许冽说:“不用那么费劲,以恶制恶就行了。”
“以恶制恶?”许念闻言,不由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她怎么听着,哥哥这话有那么点儿吓人呢?
哥哥不会是打算把乱说话的人,都抓起来揍一顿吧?!
“你要做什么?”温宁显然也跟许念想到一起去了,因而忙劝道,“其实只是几句话而已,嘴长在别人身上,人家想怎么说,也不是我们能管的,随他们说吧,我们自己清楚不就行了。”
她早已经学会不活在别人的评价和认知里了。
虽说被人误会污蔑的滋味不好,可如果许冽要因为这个就做什么“违法”的事情,那才是真的不好吧!
“你们俩想哪去了,”许冽有些无奈地笑了下,“我看着像是土匪吗?难道会把人抓起来都打一顿么?”
温宁和许念闻言,都没有说话,但眼神几乎都表明了,似乎在问许冽,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许冽挨个儿在她们俩头上敲了一下,“我的意思,是我们也可以以流言的形式,去回击流言的攻击。”
“嗯?”许念虽然有点儿没听懂,但却莫名地觉得哥哥这话好像很有些道理,因而不由跟着点点头,一副很赞同的模样。
温宁却明白许冽的意思了,“你是想,传他们的流言?”
“没错。”许冽含笑点点头,给了温宁一个赞赏的眼神,同时心里默默道,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就是聪明呀,真是一点就通。
苏宇也来了兴致,“这个好,宁思昊身上黑料一大堆,交给我吧,这个我最在行了!”
众人一听他这话,先是一愣,随即都忍不住笑了。
这倒也是,要论“抹黑”宁思昊这事,苏宇敢认第二,只怕还真没人敢认第一呢。
毕竟,像苏宇这么致力于寻找宁思昊黑料的,可没有几个。
“打蛇打七寸,”柳易阳也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他们最怕什么,咱们就说什么。”
宁思昊最怕的,大概就是别人说他不是宁家亲生的,没有权利继承宁家的家业这一点了。
这个想法几乎已经成了宁思昊的魔障,轻易是出不来了。
柳易阳说,打蛇打七寸,攻其要害,指的也正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