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和许念开始正正经经地跟夏正阳学起了防身术。
听说她们俩要学防身术,最赞成的反倒是家里的女性长辈们。
看来大家都有一样的顾虑,所以对于温宁和许念能学点儿自保的能力,她们还是很看好的。
许如诗却对此嗤之以鼻,知道温宁和许念去学防身术后,她便将宁雨柔约了出来,跟宁雨柔说这件事。
当然,口气是不屑且不以为然的。
“女孩子学的哪门子防身术,真练得跟个男人一样,看以后谁还敢要她们!”
宁雨柔听见许如诗这话,脸却有些发白。
她今天出门前,是跟宁思昊请示过才出来的。
那件事也过去五天了,警方一直没找到中间人,案子也就只能暂时先搁置了。
宁思昊这几天对她的管制,已经不像前几天那么严格了。
听她说许如诗约她出去,想了想便答应了,不过还是叮嘱她,让她最近都不许谈论有关温宁的事。
哪成想许如诗把她叫出来,却恰恰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不过,学防身术?
这事,她怎么没听说呢?
到底还是忍不住好奇,宁雨柔便问许如诗:“好端端的,她们俩学什么防身术呢?”
她这几天对外一律谎称生病了,所以自然要装作对外面的事情全然不了解的样子。
实际上,温宁和许念为什么去学防身术,她就算真不知道,也应该能猜出个大概才是。
毕竟,她才安排人去温宁店里闹过事不久。
之所以装着不知情,不过是不想许如诗看出不对来罢了。
许如诗当然看不出不对来,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去温宁店里闹事的那些小混混,是宁雨柔安排去的啊。
毕竟,在她心目中,宁雨柔可一直是“温柔大方”的代表呢。
不过,宁雨柔不知道正好啊,她正好愿意当这个解惑的人,于是乎,便将自己知道的“内情”,全都跟宁雨柔说了一遍。
末了还一副看好戏的嘴脸,不怀好意地笑道:“要我说啊,她就是活该!你瞧她那得瑟样,才多大啊,就要做生意,现在好了吧,终于有人看不过眼了,啧,就是听说光砸了点桌椅板凳什么的,实际性的损失根本没有!”
这话说的,好像多遗憾似的!
宁雨柔听得也不痛快,什么叫就砸了点儿桌椅板凳啊,都见血了好么!
这许如诗看来也不知道多少内情,根本就是跟她这胡说八道,显摆她自己呢!
想想也是,就她跟许念和温宁那个关系,人家也不可能什么都告诉她,看来,想从许如诗这里套出更多的内情,是不可能了。
思及此,宁雨柔便不免有些兴致缺缺了。
可她这反映落在许如诗眼中,可真够奇怪的了。
只见许如诗一脸疑惑地看着她,问说:“雨柔姐,你听我说这些,不高兴吗?”
宁雨柔不是也最讨厌温宁了么,怎么听到温宁倒霉,却不高兴呢?
宁雨柔一听许如诗这么问,忙笑了笑,说:“怎么会?我高兴啊,高兴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