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网了激动!)
“咔嚓!咔嚓!”
“卧槽!尼玛坑爹啊,怎么会没子弹了?!”
原来之前为了能成功欺骗格雷,王泽故意射空枪,随后也忘了装弹,这直接导致王泽在最关键的时刻掉了链子。
格雷笑了,当那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他的时候,他知道他输了,可令他没想到最后竟然来了个峰回路转,他的对手手中的枪竟然没子弹了,人生还真是充满了大起大落。
“扑通!”格雷摔落在地,试着动了下身子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碍后并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
“哈哈哈,看来幸运女神是战在我这边的啊,你!输定了!”
格雷大笑着,手中的大枪也对准了王泽,他吃了之前的亏后也学聪明了,不在与王泽近身作战,到现在那有着奇怪力量的膝撞还让他心有余悸呢。
此时的王泽气的狠狠的咬着牙齿,本来很顺利的按着他的计划进行着,没想到最后竟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功亏一篑。
然而此刻受伤的王泽为鱼肉,格雷为刀俎,只要一枪下去,王泽即使躲过也坚持不了多久,更何况失血过多还会影响神经,到时候不用格雷动手王泽也会昏迷休克。
“可恶!格雷不与自己近身,根本拿他没办法,如果能有什么办法突进就好了!”王泽内心焦急的想着,想着如何才能贴近格雷利用自己的技能对付他。
当然有人会问王泽的射术不是很强吗?为什么不用左轮反击?之所以不用枪械是因为此刻王泽左腹中弹强烈的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更因为失血让他意识出现了些许眩晕,这严重影响了他的射击水平,所以才退而求其次的想与格雷近身作战。
“你!逃不掉了!”
“嘭!”
“要输了吗?不甘心啊,在这就败了……不,哪怕是输也要拼到最后!”望着逐渐逼近的钢珠,王泽心里升起了一股挫败感,但很快就被驱散了,他眼神坚定了起来,他打算继续战斗,哪怕这是无用功的。
王泽的这股不屈的意志很快扩散到了全身,他更是感觉体内的灵力也随之增强了不少,这使得左腹伤势对他的影响也降低了,只见他双脚一使力向一旁滚去,钢珠贴着他的背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
“哗”观众喧哗了,他们没想王泽伤成这样了还要继续战斗,他们认为王泽的做法非常愚蠢没有自知之明,反正输了液也没什么,何不认输了算了,何必苦苦支撑?
就连王泽的对手格雷都非常惊讶和不解他为何还要继续迎战,但同样作为一名枪手他很佩服王泽不屈的精神。
“花裤衩,你很不错,是个爷们!我很敬佩你的精神,但敬佩归敬佩,在这赛场上,只有输赢,而我将是最后的胜利者!”
对此,王泽却诡异的笑着对格雷说“哦?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
“嗯?”格雷虽然疑惑为何王泽还能笑的出来,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惧怕了,因为说占据优势的他没有任何理由会惧怕一个受了重伤的对手。
然而又有谁知道王泽之所以还能坦然的笑出来是因为他的脑海中久违了的传承又再次活跃了。
当王泽自身灵力增强后没多久,又有两个传承技能印入他的脑中,而更让他高兴的是这两个传承技能正是他此刻最需要的。
浮空产:使用滑铲时,将灵力汇聚腿部使击中的敌人产生排斥并浮空。
踏射:将灵力注入脚上,踩住前方的敌人用自身灵力压制敌人并射击,踩住敌人的同时可以对周围敌人造成伤害,压制能力与自身实力有关。
将这两个新的传承技能熟悉后,并有了些许的反败为胜的把握,只要给找到机会,一个踏射就能定下这最后的胜负了。
“花裤衩,你也别虚张声势了,我知道现在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我将用我最强的一招来击败你,接招吧!”格雷此刻收起了所有心思,只为最后的胜利!
“终极爆弹!”
只见格雷将一个拳头大小的管子装在他那大枪上,并从中射出一颗巨大的铅弹,不论谁看到了都会惊怕,要是被这打中几条命都不够用,只是这么大的铅弹也不是那么容易打中人的,在观众以为格雷只是射出了一颗巨大铅弹时,接下来的一幕又让他们吃了一惊。
“轰!”
一声爆炸的巨响,王泽所在的地方以被烟雾覆盖,浓浓的烟雾掩盖了里面的景象,所有人都不知道里面的状况如何,更何况现在所有的观众正在愣神中,只有格雷自信满满将一根雪茄摸样的东西点上叼在了嘴上。
“你是值得尊重的对手,能败在我的终极爆弹下,也算不负你的荣耀!”叼着雪茄的格雷将大枪扛在肩上,望着浓烟区深吸一口雪茄然后重重的吐出了一团烟雾。
随着格雷的一系列动作,观众们也从愣神中回神了,在短暂的沉静后,全场瞬间沸腾了起来。
“强,太强了,这肌肉壮汉是当前我见过最强的枪手了!”
“是啊,想我们都是以枪手为副职,却也只会点点射射,在看别人,都能玩出花来”
“其实,那花裤衩也不错的,只不过他遇到的对手更为强大”
“没错,没错,哎,可惜了”
…………
比赛场上,裁判赶忙去石台上检查结果,刚才格雷的终极爆弹杀伤力太强了,要是闹出了人命,这对举办这场大赛的枪械市场极为不利,影响名誉事小,追究责任事大。
当裁判满头大汗的跑上石台时,一道发着蓝芒的子弹划破浓雾直奔悠闲抽烟的格雷而去,逼的毫无准备的格雷狼狈躲闪,这一下不仅让裁判吓了一跳还让格雷惊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可能!我的终极爆弹竟然轰不了你?”格雷难以置信的想着,他的终极爆弹虽然成功的击中了王泽却并没有发挥其应有的效果。
“浮空铲!”
浓浓的烟雾此刻像是被利刃从中间切开一般向两边散去,一个人影却飞快的从地上滑出,直向格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