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春天..."
又是一皮鞭,力道重了些!
"不够,狠狠搓!"
宫司爵脸色阴沉,别扭.
她居然在唱歌?
她高兴,是因为安离澈么?
是了!
之前他欺负她,她要么冷漠避他,要么伶牙俐齿反击,要么桀骜的诅咒他.
而这次--
女人眉飞色舞,洗手洗得欢快的小样儿,彻底将宫司爵偏执,狂暴的一面勾出.
大脑短暂空白,他忽地抓过她的手,使劲的搓.
男人力道之大,清欢根本无法承受!
"宫禽兽,好痛!我自己洗!"她本能去掰他的手.
奈何,男人如铜墙铁壁,不容侵犯!
不过几分钟,清欢的手背就传来火烧火燎的痛!
"冷清欢,我有没告诉你,不许任何男人碰你?"
他微垂了头,清欢往上看,只能看见他凉薄的唇瓣含着嗜血的妖冷.
"疯子,你松手!"清欢怒吼"没有谁碰我,你个暴君,疯子!"
"呵,暴君"宫司爵笑意越发妖凉.
忽地,他身子紧贴清欢,连退几步,清欢的背贴到浴室墙砖上,好冰!
他将她壁咚在墙,幽魅的语气浮在她耳边.
"我得干点暴君事,才对得起这两字,你说是不是?"
清欢来不及回答,已被男人滚热的烈唇堵住.
他吻得凌乱,毫无章法,一通乱咬,清欢整个口腔都痛麻不已!
他的吻密密麻麻,沿着嘴唇一路滑下,最终,他惊颤的褪掉清欢的长袜。
一股凉意渗透肌肤,清欢豁然瞪眸。
“宫司爵,住手!”
她还在生理期,而且,她体虚,每次来势汹汹。
看见姨妈巾上那艳丽的红色,宫司爵终于停了下来。
“怎么那么多血?”
他无意识低喃,眼神幽暗,看了一眼清欢毫无血色的脸,又低头研究她的姨妈巾。
清欢羞愧,赶紧将裤子提起来,她一把将宫司爵推开,跑出浴室。
宫司爵在原地站了很久,他抬头,看向镜子,男人黑瞳猩红,脸部线条剑拔弩张,整个人看上去暴戾阴霾。
想起女孩那惊恐的眼神,他双拳紧握,如野兽般低吼。
突然想到什么,他赶紧奔出浴室。
当看到客厅里蜷缩在沙发上的小女人时,他躁动不安的心终于得以安放!
他以为她会不顾一切,深夜离开!
他一直站在楼梯处看着那抹蜷缩着的身子,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半夜,整个庄园安静得诡异。
宫司爵长身玉立站在沙发前,女孩眼角有泪,双手交握在一起,放在脸颊边,她缩成婴儿的姿势,小身板不时一惊,她睡得并不安稳!
因为他之前用力的搓洗,她手背红肿,大拇指下方,甚至破了皮。
心尖儿猛地一拧,他心痛了!
他拿了雅歌特制的药膏,蹲下身,细细给她涂抹。
就在这时,清欢醒了。
本来火烧火燎的手背传来清凉之感,很舒服。
暗夜里,说不出那种奇妙的感觉!
她越来越搞不懂宫司爵,他发怒时,恨不得秒秒钟将她吞入腹中,碎成渣渣。